“浩二回來了,這么晚才到家一定很辛苦了吧。”
回到家。
已是深夜時分。
唐澤推開門,玉山佳柰子看到他,拿著小碎步走過來說道。
兩人身高差距很大,居高臨下的姿勢,美色盡收眼底,青絲如墨,玉頸生香,鎖骨淺陷,隨著她脫掉唐澤腳上的皮鞋,一身寬松的友蟬染浴衣,雪白若隱若現,如波如浪,盡顯豐腴。
若是以前,這樣的美色唐澤并不敢多看。
無論彼此的輩分在世俗會被鄙夷,還是人妖殊途都不適合一直欣賞。
但自從打敗邊野這種前輩人物,領悟天龍虛影的同時,唐澤心境就產生了一種變化。
龍,強者也。龍,大人也。乾道變化最先誕生的生命,傲立于九天之上,即使天德為首也要反抗,無懼世間一切法度。
加上晚上在極樂之地被兩杯酒帶入幻境,唐澤徹底看清了自己的本心。
修行,修行,可不僅僅是修心養性。
如果連大自在,大極樂的心境都沒有,還談什么修行。
世間法度,不外乎強者制定的規則,人間秩序,也無非是約束弱者的專屬。
什么義母,妖精。
只要自身夠強,有何懼之。
很快,玉山佳柰子棒唐澤換好拖鞋,將皮鞋收進鞋柜,按著膝蓋就要起身。
唐澤醉態可掬,渾身一軟,半具身子像是爛泥一樣,東倒西歪,玉山佳柰子下意識攙扶了一下,但旋即暗暗咬了下嘴唇,像是無法承受男人的重量,順勢倒下。
如此一來,唐澤像是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跟著倒下,將只到胸口的玉山佳柰子壓在了下面。
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單薄的襯衫和浴衣,并無法隔絕彼此的溫度,唐澤立馬感受到一種難以描述的舒適,仿佛肌膚缺水癥患者遇到水,只想把對方汲取到體內。
“藻淺快來幫忙。”玉山佳柰子掙扎兩下,發現自己一個人起不來,開始呼叫幫手。
玉山藻淺從臥室出來,看見唐澤滿身酒氣,醉意明顯,沒好氣說道:“這小子怎么喝成這樣了。”
“還是先把浩二扶起來再說吧。”
唐澤裝作醉意,搖搖晃晃,神色恍惚的樣子似是徹底醉倒,但身體則興奮到了極點,內心深處有一種打破秩序的刺激,痛快,緊張,過癮,難以描述。
玉山佳柰子和玉山藻淺一起用力,各自攙著唐澤一條胳膊,顫巍巍扶著唐澤,似是不堪重負,只是兩人雖然沒說話,卻暗暗用神識交流起來。
‘這家伙變得膽大了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龍性本色,以前是實力不夠他才怕我們。現在能夠召喚出弒妖槍的投影,強身術還突破了庚金中階,差不多已經相當于觸摸到練氣期的修為,在如今這個時代怎么也算是大修了。’
‘大修?色膽包天還差不多。姐姐你說他要是知道我一巴掌就能拍死真正的練氣期大修,會是什么表情?’
‘那樣可就不好玩了。我倒是更期待這家伙蘇醒過來,發現管我們叫義母和姨母是什么表情。’
‘一向高高在上的家伙卻向最看不起的妖族稱呼卡桑和歐巴桑,嘻嘻...還真是令人期待呢。’
唐澤絲毫感應不到兩個看起來柔弱不堪的女人,正在以看笑話的上帝視覺,神識交流。
他只是暗暗防備著兩個可能是妖,卻又享受著膽大帶來的快樂。
如此一來,感官敏銳到了極限,像是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蓄力待發的肌肉和皮膚,不僅感受到了兩顆怦怦跳動的心臟,還敏銳體會到人類絕對不會有的超凡之處。
偉岸,溫熱,明明無骨,卻又富有韌性。
危險隨時可能爆發,同時,勾魂攝魄的感覺又格外清晰。
唐澤算是體會到了什么緊張并刺激著。
但直到臥室,預料中的危機并沒有爆發,唐澤只能躺在榻榻米上繼續裝醉,用神識暗暗觀察。
玉山藻淺似是出了不少力氣,大口大口喘息,旋即埋怨道:“真是的,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這么多嘛,不知道自己很重啊。”
玉山佳柰子忍著笑,一副賢妻良母口吻說道:“藻淺怎么能這么說呢,說起來浩二并沒有照顧我的責任,但小五郎畢竟不在了,浩二如此拼命還不是為了養活這個家。”
“即使如此,也不能喝這么多酒啊。”
“肯定也是沒辦法的啦,藻淺不是說浩二成為了NTT的貴賓法師,相當于副社長級別的干部呢,這種情況下肯定有很多應酬推不開的。”
“真不知道這臭小子是不是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都已經告訴他成為干部要受到各種考驗,醉成這樣,難道就擔心一些不懷好意的家伙用美人計什么的嗎?”
“這確實令人擔心啊。很多大人物可都是因為這種卑劣手段而聲敗名裂,浩二涉世不深,又這么年輕,正是最色色的時候,如果遇到這種事就糟糕了。”
“有什么辦法呢。這家伙可是很大男子主義的,我們又不可能一直跟著他的說。”
“我倒是有個不錯的辦法,就看藻淺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辦法?”
“如果藻淺讓浩二每天都無法色色起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啊!歐奈怎么可以說這種話,討厭啦。”玉山藻淺笑罵著,似嗔似怪。
玉山佳柰子哈哈一笑:“藻淺難道不喜歡浩二?雖然年紀還小了一點,但能喝這么多酒,已經是真正的男子漢啦。”
“這種事如果歐奈你想做的話,還是自己去做吧。”
“我倒是愿意,但畢竟輩分放在這里,況且,浩二才二十歲,也許會嫌棄我已經人老珠黃呢,但是藻淺你就沒有問題啦,身材這么棒,浩二一定會很喜歡的。”
玉山佳柰子說著逗起玉山藻淺,以證明自己說的話沒錯。
玉山藻淺不甘示弱,笑著說道:“明明乃醬你的身材才更好啊,浩二一定會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