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我知道你在這里養了男人,不用藏著掖著。”
“擇日不如撞日,帶我認識認識?”
“你知道的,我雖然不會加入,卻也不會拆散你們。”
跟紀繁膩歪最瘋時,我曾三天沒回家。
一到家就喊來家庭醫生掛消炎藥。
沈聞硯看在眼里,短暫蹙眉后長舒一口氣。
“你能覺悟我很欣慰,但也別太放縱。”
那是他知曉我開始在外找男人后說的第一句話。
如沈聞硯承諾那般,他確實不介意我也給他戴綠帽。
“蘇禾,我只是好奇。”
畢竟,這一年來,沈聞硯送過我十幾次到這棟別墅。
跟他半月換一次女人的勤快相比,我這邊顯得長情許多。
也難怪他好奇。
“做嗎?”
紀繁將我抵在門上,咬著我的耳垂。
“你瘋了?”
一門之隔,老公就站在門外。
我甚至不敢大聲說話。
并非怕,只是不想讓沈聞硯覺得,這是我耍的刺激他的手段。
“可小禾你也想,不是嗎?”
低啞嗓音縈繞耳邊。
從唇瓣,脖頸,到鎖骨,再到……
紀繁的吻慢慢落下,繾綣又磨人。
點著刺激又興奮的火。
我感覺自己要被燙化了,只能緊咬著唇,將羞恥的嚶嚀聲咽下。
見我忍到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紀繁笑彎了眼。
深情的眸子一眨不眨望著我,眼尾染上情欲的紅,蠱惑勾人的緊。
“不拒絕就是同意哦~”
老公還站在門外。
我卻默許了紀繁開始。
偷情的羞恥感幾乎將我淹沒。
然而,意外總是比歡愉更先到來。
我跟沈聞硯的手機同時響起。
家族群里,有人艾特我們,說沈老太太突發心肌梗死,現送去了醫院搶救。
“蘇禾!出來!”
沈聞硯用力拍打著大門,“奶奶出事了,跟我回去一趟!”
紀繁早已停下了動作,替我將褪到大腿的裙子拉上,理了下凌亂碎發。
“別哭,奶奶不會有事的。”
溫熱指腹輕輕擦掉我眼角的淚。
紀繁幫我收拾好小背包,再三叮囑我有事給他打電話。
邁巴赫快速朝醫院駛去。
路上,沈聞硯一言不發。
直到下車時,他視線掃過我的嘴唇,遞來一張手帕。
“擦干凈,影響不好。”
我掏出小鏡子,發現嘴角被咬破了,有些滲血。
可一想到沈聞硯的手帕給不知多少女人擦過,我就覺得惡心。
掏出紙巾,邊擦邊往醫院里趕。
完全沒注意到,身后沈聞硯直勾勾盯著我的背影,眉頭皺起。
一聲嗤笑后,手帕被丟在地上。
VIP病房里,沈老太太戴著氧氣罩,渾濁的目光在看到我時亮了一下。
“奶奶,我在。”
我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
“奶奶你看,我跟阿硯都來看你了,你可要快快好起來啊。”
沈老太太虛弱地笑了笑。
瞥見我的唇角時,視線有一瞬的凝固。
她招招手,護工心領神會,取下氧氣面罩。
“小禾啊,”沈老太太拉起沈聞硯,將我倆的手疊放在一起。
“你們成婚五年了,奶奶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死前,看到小重孫……”
對上老人希冀的目光,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我看向沈聞硯,拼命給他使眼色。
結果這廝竟然不理我,還笑得一臉羞澀:
“奶奶,小禾在備孕了,今年肯定能讓您抱上重孫。”
我無語凝噎。
突然就覺得沈聞硯虛偽自私至極。
“等奶奶病好了,咱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