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森,難道你之前對我的好都是演戲嗎?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童慈死死盯著我,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我輕輕嘆息,童慈竟然還是個戀愛腦。
只可惜,從我決心復仇開始,我早就沒了心。
一個沒有心的人,又何談愛呢?
事到如今她仍不甘心,不信我所有的溫柔與呵護都是演戲。
“怎么還不甘心呢?”??
她看著我,滿含期盼。
“總有一刻是真的,對么?”
被馴化的童慈真讓人可憐,我都快折磨死她了,她的期盼竟還沒死。
若不是曾親身體會過她的歹毒與殘忍,我肯定會心軟。?
我皮笑肉不笑地與她對視。
“沒有一秒是真的。”?
她瘋狂搖頭,啞聲辯解。
“不、我不信!蜜月旅行、共同養領來的孩子,還有小動物,我生病了細心照顧我、幾年共度的那么多快樂……都是假的?”?
把原本毒辣兇狠的童慈,變成任我擺布的兔子,是我的杰作。
她越崩潰我興致越高。
“童慈,我的溫柔陷阱美好嗎?”?
溫柔陷阱!
對童慈來說,是個炸雷,把她本就四分五裂的防線,炸得搖搖欲塌。
但這還不夠,我捧住她的臉。
“童慈你的兇狠殘忍呢?去哪兒了?”?
她不住地搖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我逼她看著我。
“是死在了我的溫柔里吧!”
她捂住耳朵不愿聽,我掰開她的手關心十足。
“你看你,哪還有半點女毒梟的模樣?”??
她用盡力氣掙扎,眼淚決堤狂涌。
“顏森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
這就承受不了嗎?
可是,活著總比死了好,不是嗎?
我死死抱住顫抖得如同癲癇發作的童慈。
“殺你?可以呀,除非你把云知還給我。”?
‘云知’兩個字的恐懼,讓童慈發瘋般推開我,沖進院中跪在雨里。?
童慈不住地磕頭,血染紅了雨水。
我踩住她的臉,笑得咬牙切齒。
“這是怎么了?一個死人你怕成這樣?”
童慈不停地哭訴哀求。
“顏森我真的沒殺云知,她是自殺的!”
我揚手三記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