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慈瑟瑟發(fā)抖,看我的神情像在猜接下來我會怎樣折磨她。
我目光掃向幾個強壯的男人,童慈頓時怕得嗚咽起來。
她是想到了被當玩物的場景吧!
她跪在我面前,像喪家狗百般乞求地看著我。
“森,看在我從不曾傷你半點的份上,別這樣對我好嗎?”?
我捏著她下頜來回摩挲著。
“童慈,你確實不曾傷我半點。可你卻軟禁了我三年!”
我笑了,在她懼怕的目光中我笑臉變狠臉。
身邊的人一腳將童慈踹飛。
她哐當一聲砸在鐵籠上,接著滾落在地,疼得來回翻滾。
可我沒有半分心疼。
你看,童慈還這么不知悔改,我怎么能放過她?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是她教我的。
我要是當初沒有好心救她……
可是,命運弄人。
從我被童慈綁來毒窩后,再沒笑過。
我逃十回,她抓十一回,最后為防我真的逃脫離她而去,她軟禁了我,三年!
童慈曾對我說:“自小身邊人就用行動告訴她,想要的東西可以買,也可以搶,更可以毀了。”
那三年,我就像童慈的寵物。
她愛極了我,要我乖,還要我的身心。
她高興了,撩我逗我,給我點好臉色。
稍不如她意,就會把我關起來折磨羞辱。
我生不如死,卻又清醒地感知著疼痛。
三年,曾恣意而燦爛的我,蒙上了永不散去的黑暗塵埃。?
我光亮的尖頭鞋,踩在童慈手背上來回碾著。
她疼得冷汗直冒,卻一點不敢反抗。
我為她捋痛到汗?jié)竦陌l(fā),她全身顫抖。
“森……我只是太愛你了,害怕你逃走。”?
聽,她說她愛我!
可惜,我沒有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我盯著童慈眼神冰冷,卻笑容燦爛。
她不斷磕頭哭泣著求饒。
“森、森,我真的太愛你了。真的、真的……”
我撤回了腳背過身去,聽見童慈極細的呼氣聲,她應該嚇壞了吧!
但還有呢!
童慈:“謝謝你!森……”
我忽然轉身一板磚拍爛了她的小指。
“啊、痛好痛……”童慈驚聲慘叫,痛到蜷縮成團,抽搐不已。
我卻握著帶血的磚頭,盯向她的無名指,聲音輕柔。
“你愛我,所以軟禁我?”我嘴角勾起笑意。
她護住手,痛哭到聲嘶力竭,瘋狂地點頭。
“森、森、森,我真的只是太愛你了,求你別折磨我了,求你了……我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我扔掉了粘著血肉的磚頭,抬起她的下巴,神情云淡風輕,聲線低啞溫柔。
“童慈,我會把你的愛,加十倍還給你。”
我離開前,讓醫(yī)生來給童慈治傷。
她必須得有命,慢慢收我還回去的“愛”。
童慈捧著血淋淋的手,嚎哭到失聲、全身顫抖,分不清是疼、是悔、還是懼。
此時我在她心里可不只是兇狠的狼了,應該是惡魔!
她的專屬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