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精錐子沒有刺破宋云凱的心臟，倒把我的后腰頂出一塊血包。我回到探照燈調查公司。胡須泛濫成災，電動剃須刀重新掃蕩。我披上灰色風衣，換了一雙皮鞋，刷上熏人的鞋油。白紗布大煞風景。我戴上帽子遮掩，踽踽獨行到海上邨。

我看到一個戴口罩的女幽靈，走出小龍蝦店的卷簾門。洪澤街上有只雪白的流浪貓，尾巴尖仿佛燒著一團火。李雪貝在水泥臺階上放下搪瓷盆子，里面盛著兩尾剛燒好的小魚。白貓在她的手指尖蹭了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