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武城南門名奉天門,有直道五百余里,寬四十丈,名虹武神道,城內至天壇止,地鋪七色,中為王道,旁為官道,車道和行道。城外神道略寬,南二百二十里為陽關,關內為王畿,直道止于沼,再南行四百里為雨湖,舉水出雨湖之東,南行七百里,注入漂水,漂水以東,有涵國,涵水入焉,再南行五百里,注入榮水,榮水之南,有千湖國。淫雨時節,榮水漫蕩,注入霧雨等湖,江湖不分,形成大澤,形若汪洋,不知幾千里。
接著在異域篇中看到,北海之外,赤水之東,流沙之南,有青獸,左右有首,名曰?踢。有三青獸相并,兩首一頸,兩身或雌或雄,身各四肢,名曰雙雙。班離道:“兩頭一身的青雙食熊狼,這世上難道真有這種禽獸不成?那賣矛又賣盾的人說雙吃熊猶如老鷹吃鼠,天下禽獸之至大至猛者,莫過于雙。雙之一毫,比人的大腿還粗。照這么說,雙的身形有山岳那么大了。人言怪力亂神,皆因口口相傳以誤,誤之以訛,訛之移質,雙這種禽獸恐怕只有矛盾自夸的人會講,雙雙這種禽獸只能匪夷所思了。“
又有記載:有登在大海東北,帝俊巡蒞,聞蚩尤亡、帝鴻、后稷奔積石,憂,乃去天號。自語道:″蚩尤這么久遠時間的事,在這么長遠的距離都有記載,真的是久遠有聞,其事必廣,長遠有視,其物必博。“
又有記載:伊川在大原之南,帝榆罔立,諸侯胥伐虐弱,不止,十世炎帝遂衰。……涿鹿在大原之東,軒轅擒殺蚩尤,以作五莽。班離道:“中土之事故,居然在這本書上有記載,必定有人傳播開來的,難道還有其它途徑可以抵達這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必定還有回到中土的方法。“
班離如獲重寶,趕緊把這本書買了下來,出書閣看到幾個女兒站在那兒引頸以望,看到班離后圍了過來,班離看著沮喪的女兒們問怎么回事,原來班離進書閣一兩個時辰,女兒們肚子早就餓了,小女兒漠緹哭著喊著要回家找媽媽,幾個女兒怎么也哄不好。
話說班離以前在家里的時候,從來不過問女兒們的事,都是他妻子照管九個女兒,女兒們乘鶴跟著他以來,也從來不知道女兒們需要什么,也不管女兒們做了什么,只是當著女兒們的面,對大女兒素緹說:“長姐如母,現在你們老媽不在這里,所有一切都要聽大姐素緹的,如果你們做錯了事,我第一個要處罰的就是素緹。“
班離自知女兒們自從泛海到了這大荒南以來,跟著自己居無定所,每日遠道奔波,早己身心疲憊,心煩意冗,乃道:“你老爹我這不是在尋找回去的方法嗎!現在己經有了眉目。你們放心,老爹我一定把你們都帶回老家去的,我們出來只是散散心而已,現在回去的交通工具壞了,等飛鶴修好或者確定還有其他途徑可以回家,老爹就帶你們回家好不好!“
見到女兒們又露出開心的笑容,班離道:“你們不是肚子餓了嗎?這虹武城只要有吃飯的地方,老爹我都可以帶你們去吃!里面有任何好吃的,你們都可以敞開肚皮的吃。“
向北走了約半刻鐘,女兒們都看向左邊,在那張望,班離順著瞧了過去。左邊一棟高廈廣宇,大門有兩丈多高,上面斗大的四個字“悅客酒樓″,門口有十個人站著迎接客人,班離尋思著女兒們想在這里吃飯,于是便走進了這家酒樓,門口迎賓的人趕緊過來幫女兒們提行李。
班離走進大堂,里面極為寬廣,只能用高大上來形容了,班離暗想,我在列國行醫,去的地方很多,比這樣高端地方倒沒幾個,這虹武城居然有這么霸氣側漏的地方?話說中原多廣宇高廈和奢華之所,只是班離自己經常一個游歷,隨便找個地方都能睡,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些罷了。
大堂管事的迎了上來,含笑的說到:“我們這家酒樓,是整個虹武城最好的酒樓,不但可以喝酒吃飯,賞舞住宿,里面應有盡有,一定能使尊貴的客人賓至如歸。“班離從口袋摸出一顆耗盡靈性的血靈石,遞給管事的道:“我們出門匆忙,沒有帶現金,這顆石頭你們看看,能在這里吃多少東西?“
那管事的,接過鉆石,定眼望了望,里面晶瑩透亮,至少是個上品,這么大的也從未見過,堆笑著說:“小人眼濁,瞧不出來價值幾何,不過客官盡管放心,我們這兒有專業的鑒寶師可以鑒定,而且絕對公正,你們這邊請,在廂房稍作休息,鑒定結果一出來馬上來告訴客官您。“
過了好會兒,那管事的跑來廂房,又是含笑的道:“您的這顆鉆石,經鑒定師鑒定,是個極品,它的價值暫時沒法準確的計算,但至少十金以上,在這兒什么都能吃到,即使住上十天半個月的天天吃,都還卓卓有余。“
卻說班離帶著女兒大餐奢吃一頓后,在酒樓開了兩個套房,其中女兒們住的套房有二十來間,住幾十個人都沒有問題,里面還有四個伺候客人的女仆,班離住在對面門口稍小的套房里,也有三個女仆,班離讓七個女仆站在門外,然后進門對女兒們說:“飾華見妒,入朝見嫉,艷者不詳之物也!你們干什么事都需低調,做什么事都要自食其力,不能指望別人代勞,另外你們不能在任何外人面前提及乘鶴逸海之事,如果有人問起來推辭不掉,你們就說只有為父知道,千萬不可以泄露,以免引起好事者覬覦,引出不必要的風波。“另外又講了很多注意事項,在女兒們點頭應諾之后才離開,班離走進自己套房,自言道:“始為人父,今天我才開始真正做起了父親應盡的責任!“
班離來到大堂,那管事說鑒定的最終結果是三十二余金,班離問了此頓飯用了多少錢,得知用了一貫三百六十八個銅錢,相當于一兩三錢六厘八毫銀,暗暗想了下,一個銅錢等于一斤鐵,一千個銅錢等于一貫,一貫等于一兩銀,一百兩銀等于一金。三十二金就相當于三千二百兩銀子,也就是三千二百余貫銅錢了。在這家酒樓吃住一個月是卓卓有余的。
班離在大堂拿了五十個銅錢和一兩銀子,其余都記在帳上,說等走時再與酒樓結算,自己一個人走出閱客酒樓,在虹武城閑逛,過了半個時辰,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一座廣廈,走近一看,居然是暢玄樓。班離在游歷列國期間,在交通發達的公國和侯國也僅僅見過三座暢玄樓,里面奇聞逸事,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無所不談,是班離除了醫術和游俠之外,最感興趣的愛好了,班離道:“沒有想到這么個枝國小邦,居然還有暢玄樓,正好一游!“
說著走了過去,只見大門貼了一幅金光閃閃的對聯,左聯是“冠蓋九霄倏爍景逝飄滭而星流“,右聯是“曠罩八纮日月光馳雰霏而云浮“,橫聯是“暢玄自然“,班離拍手叫好,道:″居然能寫出如此絕妙的對聯,只有呈國的暢玄樓能與之渺昧哪!“說著興奮的走了進去。
走過大廳,來到中庭,只見一旁邊有個高臺,一個老者坐在上面說書,下邊坐著一兩百人,周圍還站著幾百人,連樓上的走廊過道也站滿了人在那兒聽。不時還有人群跟著老者的節奏起哄,氣氛已進入瘋狂的狀態。走近前一些,只聽到老者道:“蚩尤驅逐了炎帝榆罔之后,降三卿,駐于鹿川之阿,炎帝乃遣使召諸侯,諸侯舉軒轅為帥,統領百侯,共討蚩尤。“
“炎帝欺人太甚,仗著人多想攻擊蚩尤,難道蚩尤就沒幫手嗎?“座在前排中間一女子高聲道。大家也跟著議論起來:
“蚩尤是天帝的大將,天帝定會遣人相助的。“
“榆罔在天帝的面前不敢妄自稱帝,只敢稱弟,他的部下軒轅竟敢如此猖狂。“
“天帝巡視天下,得八年時間才回來,時天帝巡狩東南,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
“蚩尤如此神勇,肯定能打敗軒轅的。“
“九黎八夷七越六酋五岳四瀆三苗都歸天帝統領,蚩尤的后盾是天下,豈是炎帝這個一隅之君可以比擬的。“
那高臺老者把手中介尺拍向桌面,一聲清響,周圍安靜了下來,老者緩緩道:“軒轅駐鹿川之原,與蚩尤對峙,蚩尤作五兵,曰戈矛戟弓戚,其銳如虎視群山兮獨步,其擊如鷹揚長空兮蓋世,軒轅雖眾,然多棍殳不能陷陣,崩潰而走,積尸三十里,蚩尤大勝而歸,繳俘無算。“
“好!″下面四周歡呼了起來。
老者喝了口水道:“蚩尤獻俘于天,假帝鴻喜,命后稷驅四獸豹、虎、熊、羆襄助之,又遣諸侯援壯蚩尤。炎帝大懾,奔阪泉,召六卿赴八殥勤王,命軒轅收集舊部,又得應龍領三十一酋相助,軒轅喜,乃結陣濁澤。應龍蓄水以攻鹿阿,蚩尤避走鹿川,乃遣風伯興大風沙以攻軒轅,眾人皆迷,軒轅作司南以示四方得出,那軒轅本是壽丘有姬氏,作司南車后甚為得意,以車名軒轅自稱。蚩尤又遣雨師興大暴雨,晦雨三月不止,淹肆千里,軒轅部眾多溺死,退避龍門之西,又敗走昆侖之虛。“
臺下又是一陣燥動,大呼叫好,那老者清了清嗓子繼續道:“蚩尤封于大山,上告于天,封諸侯者二十八。軒轅在昆侖得天女相助以返,以天火攻之,時積水益深,赤火益熱,天下鼎沸之,殃及四極。“天帝憂,曰:天下生靈涂炭,四方有罪,惟在朕躬。“乃去均天之號,復稱帝俊。“
周圍一片感慨聲,眾人紛紛議論道:
“四海鼎沸,生靈涂炭,天下蒼生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其誰?使之相救!″
“均天極帝御臨天下,感化生靈,這軒轅召天火以焚八方,他才是罪魁禍首!“
“蚩尤如此神勇,必能再敗軒轅。“
“天帝為何不召喚天神,懲罰軒轅,而罪己呢?“
“天帝不可妄論,軒轅當誅!“
那老者又敲了下桌子,周圍的人慢慢安靜下來,搖頭晃腦的繼續道:″共工擊不周山,天柱摧,天傾西北,天火乃遷,樞璇日月俱移焉。地維絕,地不滿東南,塵埃水潦得以歸焉,水火乃退。蚩尤召魑魅魍魎相攻天女,四鬼哼之則魂飛膽喪,哈之則魄蕩心悸。天女迎戰,叱之則風生水起,咤之則云騰雨施,斗的難分難解。那天女降天火己動了元氣,再戰四鬼漸有不支,乃吞四鬼而走。蚩尤列陣涿水,命后稷驅四獸攻軒轅左翼,力牧不支,敗走。帝鴻乘天帝鸞輅,載青旗,領六軍,御六禽攻軒轅右翼,應龍望之即潰,蚩尤領大軍掩殺,涿水流血漂櫓,人浮而不沉。蚩尤追至鹿原,軒轅十子相拒,莫能陷,帝鴻鸞輅陷于沼乃止,應龍斷截蚩尤后路,蚩尤力竭被擒,后稷救之不及,被殺之于涿鹿之野。“
“軒轅的兒子多,蚩尤才沒能殺掉軒轅,要是蚩尤有十個兒子,蚩尤怎么會失敗呢!“一個渾厚的聲音高聲道,大家定眼看去,原來也是坐在首排的三哥,這位三哥頭纏白布,面色棕黑,兩個小胡子上翹,像兩輪彎月,常常以天下第三自居。三哥是婆羅門世子,名叫阿克巴,若是有人見面不稱呼其為三哥,他就跟誰急,即便糾纏三天也非得讓人改口,曾經西陰侯的六子霉戲稱他'阿哥',他在霉的房間里十天十夜不出來,這件事轟動整個虹武城,所以一般人是不敢招惹三哥的。
有人附議三哥的觀點,更多人不屑一顧,紛紛道:“天女鯨吞四鬼,仍逆天而行,天必罰之!“
“帝江假天帝之威,本可擒軒轅,鸞輅自陷,真的是大失所望哪!“
“天下諸侯只有天子能殺之,應龍妄殺諸侯,天必殺之!“
“蚩尤怎么會死呢?他乃是不死戰神,說書的胡說八道!“
眾人神情激憤,顯然對這個結果不滿意。那高臺老者拍了幾下戒尺,見沒什么反映,憤而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咣當一聲倒在高臺上,臉色變了又變,強忍著沒有發作。周圍的人聽到高臺上桌子響聲,逐漸安靜下來,老者慢慢恢復平靜,道:“軒轅雖然有二十四子,蚩尤堂兄弟加起來共八十一人,蚩尤之敗在于沖鋒在前,后繼力乏,難于形成并驅之勢。軒轅乃畫蚩尤像于車前,詐稱其降之,于是諸侯紛紛請降,帝鴻不能止,領殘部退居積石,軒轅五攻不勝,命十日又攻,后稷射殺之,乃退。
后軒轅又與炎帝戰于阪原,帝敗走荊山之南,封應龍于湘水監視之。于是乎,諸侯舉軒轅代神農氏,自號黃帝。帝軒轅收服九黎,鯨吐區夏,祀河祭山,自稱天子,驅天帝至三江以南,于是乎五帝瓦崩,黃帝立極于中土,天下有不順者,黃帝征伐之,泱泱不服者,赴海奔荒。傳聞黑齒赴海奔扶桑,羲和從焉,帝鴻走流沙以西,建白民之國。謂嘗有人言,幼自東海之濱,逐黃道日影而西,老自東海而返,途流沙、流波兼陸海有差。“
有人高呼:“那后稷去了那里?“老者道:“書上沒說。“
有人怒吼道:″那均天極帝自降天號,軒轅為什么還要把他趕到三江以南,他又去了那里?“老者道:“帝俊所在,書上也沒說。“
有人罵道:“帝鴻作《洪范九疇》,居然被你說成做出了自陷鸞輅這種蠢事來?“老者道:“帝鴻乘天帝鸞輅,書上這么說的,至于誰駕車,是不是其蠢無比的不才子渾沌,書上沒說。“
有人狂怒道:“大家關鍵想知道的,書上這也沒說,那也沒說,你這老頭只會照本宣科,不如找只鸚鵡來照著書念,也比你強的多。“
那老者再也忍不住了,火爆的脾氣上來,又一把拋翻了桌子,把介尺一扔,徑自走下高臺,周圍的人一看,馬上把臺下的樓梯堵住,一人高呼道:″老頭,你今天非要把書說清楚,不然別走了。為什么有人逐日影向西走了一生又回到了起點?“
此時,只見一條朱影掠上高臺,一個魁梧的老者面露紅光,濃眉大眼,唇紅須長,活像一個財神,朗聲道:“諸位,今天是暢玄樓成立百年的慶典之日,本樓有幸來了三位尊敬的貴賓,是本樓從未有之盛況,大家如果有幸目睹其中一位,必定此生無憾!我現在隆重的向在場的諸位,鄭重的介紹高臺上的這位先賢乃是太史子。三十年來首次臨臺說史。“
臺下的人一聽這話,安靜了下來,有人低聲道:“若說到歷史,任何人都要仰望'區夏行文'了,區夏行文的淵遠之長,考據之實無出其左,而其中的極星人物就是這太史子,這太史子是千湖上國的太史令,四十年前就聲隆史書界,怎么跑到虹武城來了?而且太史子有八九十歲了,臺上說書的老者看起來五六十歲,不像呀!唯一像的倒是這脾氣。當年,千湖國王請太史子修改史書中的一個字,太史子拋筆而去道:'史中自有區夏,運之于天地,載之于絲毫,豈非人能改焉!'現在把太史子氣走了,蚩尤之后的事,今生恐怕真的弄不明白了。“
不一會功夫,暢玄樓來了數十個衣著統一的人,排成人墻,護著太史子離開,周圍的人意猶末盡,還在談論剛才的事,也沒有人注意高臺。
一個豐姿瀟灑,氣宇軒昂的玄衣年青人此時己經站在高臺上,抱拳向四周拱手,朗聲道:“在下不才,名叫旭函,愿接著太史子老先賢的話,把這書說下去,以解眾人之惑!“四周的人這時才注意到高臺上的年青人,紛紛望去,這年青人看到四周矚目的眼神,略有拘束,不過清了清嗓門,馬上恢復了從容,朗聲道:“上古之三皇,應天承運,其命載興,維天地人,皇皇勝焉,故無文無記。上古之五帝,如雷貫耳,但眾說紛紛,一直沒有定論,五帝實乃是東方蒼天青帝少皞氏,南方炎天赤帝神農氏,西方顥天白帝伏羲氏,北方玄天黑帝共攻氏,四帝共尊帝俊為均天極帝,帝俊以十日為旬,三旬為月,三月為季,四季為年,夏冬乃成,四季因循。嗚呼!辨極樞兮倏爍五爵天分九野,識山海兮混沌九洲地立六合,大大哉俊!皇皇哉俊!帝俊繼之三皇而領五帝,臨之五岳而馳四海!繼天立極,天下大一統之共主,其聲蠻于八纮之內,其望播于大荒之外。
那軒轅造車作司南,制盾甲出鏘鉞,得鬼女魃相助,三敗而后勝,擒殺蚩尤,收服九黎,以中土黃帝自居,天下有不順者,從而征之。伐青帝兮戰于平襄,伐白帝兮戰于流沙殺之于武剛,伐赤帝兮戰于阪原,伐黑帝兮戰于幽陵,四方由茲俯首。咸尊為中天黃帝,暴者伏誅,順者歸服,隱者山川,逸者海外。
天帝以王道,御臨天下,八荒八纮皆順而治焉,九州乃天下六十五分,居其一分耳,人鬼妖魔仙神得以神往。黃帝以霸道,御統九州,九州山海環之,人民禽獸莫能相通,如一區中者,乃為一州。″
有人呼道:″小子,你說的這些人物和九州,怎么聽的這么耳熟,你又是從那里知道的呢?“旭函道:“推積出來的。“
有人不滿道:″信史是物證和文證相輔以成,才能記載下來,口傳的現在都不能當做信史,怎么推積的到呢?″旭函道:“的確是推積而來的。“
有人道:“天帝和蚩尤,這些都是很古老的傳說,即使現在人人都知道,但五帝乃至軒轅所在的九州,為什么現在一個地方也找不到?天柱都斷了,天下水深火熱這么大的事,為什么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為什么現在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與傳說中的地方和事物相符?“旭函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的確真實存在的,推積而演化證明這些是事實。“
有人道:“九黎怎么會歸順那軒轅呢?你有什么證據?“旭函道:″推積出來的。“
臺下一片嘩然,有人議論道,這也是推積出來的,那也是推積出來的,黃口小兒,僅憑著一張嘴,就敢在高臺說史,還要別人相信,卻拿出一點證據,豈有此理!
旭函看到周圍人不相信自己所說,信誓旦旦的道:“你們若不信,我師傅可以作證。“一個番茄砸上高臺,旭函一個躲閃,打在柱子上,紅通通的一片,臺下的人失去耐心,旭函越解釋大家覺得這個人越是胡說,水果、食物、茶杯、甚至還有鞋子紛紛飛上高臺,砸向旭函,旭函狼狽不堪,逃離了高臺。
班離看到這里,道:“剛才高臺上兩人說史,說的清晰明了,像剛剛發了不久的事一樣,中原也有三皇五帝的記載,但僅僅只言片語,在典經中有所提及而己,與這里的說法大不相同,中原之說猶河漢而無極,此間之說猶徑庭而有形。哎,天下之說,紛紛萬千,若想去偽存真,以物為據,以證其說,為不可誤。有人大而無當,有人言之無物,只有庸人自己才會覺得有道理,還想讓人相信,這不是強說人知嗎!“于是離開去往二樓。
卻說班離上了二樓,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