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這不是三堂叔家的姐姐?」
「死丫頭,你不是非要查嗎?你看看這里就是她們的去處,本想著讓你去嫁人好堵了外面人的嘴,可你自己不爭氣,非要去查?!?
頭發連同頭皮都被扯起,我的臉牢牢扒在籠子上。
阿爹讓我記著她們痛苦的神情,不久后我也會是她們中的一員。
我嚇到全身癱軟,四肢著地爬著挨個看完了籠子,這里的女子全是張家人。
老頭對我癡癡笑了起來,讓我別哭,哭了就不能成為好看的黑花苞,見我哭得可憐,老頭說要告訴我秘密。
「你不就是好奇張家的女人去了哪?走,我帶你去看看。」
「世間人哪個不貪慕富貴,不僅要活著的還要死了的,張家做的就是這門子生意,用沾了那家男子陽氣的女人偷運,偷個長長久久的富貴運?!?
我在他的嘴里得知了最惡心的真相,張家女子個個被賣去做了偷運的買賣。
城里誰家找到了地方,就會去找老祖宗拿黑色花苞掛在大門上。
阿爹便會把被凌辱至死的張家女子和那家男人合葬一棺,偷摸埋進看好了墳地,便可實現偷運。
我以為不過一塊墳地,哪用得著大費周章去偷。
老祖宗聽完笑到彎了腰,貼近告訴我,他們偷的是世家大族乃至皇親貴族的運,旁的可是看不上。
「這黑水城里幾十年間發家的不少,莫不是都祖宗保佑?!?
「那是?」
「是我們老張家保佑他們,保佑他們偷來了運?!?
聽到這里,我知道我活不了。
最后帶有一絲期待問道,為何之前還給我尋摸了親事。
我緊盯著眼前的二人,直到他們脫口而出的話讓我摔倒在地。
給我訂這門親事,從一開始就是兩家做戲。
本來看上的也不是我,是瘋了的堂姐。
兩家一起看上了一處新墳,奈何貴族的氣運庇佑,他們想到了這招新人怨。
「你阿爹打算的是讓你們新房里雙雙慘死,可惜他膽子小,害怕城里人看出端倪,于是把你的夫婿騙去死在青樓,現在你再來個殉情,哪會有人懷疑?」
「不,阿爹,他是騙我的,對不對?」
憑我再是痛苦哀嚎,阿爹全然當作沒看見。
我痛苦的閉上眼,答案已經不言而喻,我和我那短命的夫婿一樣命苦。
一點點松開想夠住阿爹的手,絕望的癱倒在地上,任由老祖宗拉起我扔進一處籠子里。
我呆滯望著頭頂那一小片光亮,不去看那些赤身走進來的男人,不去聽姐姐們壓抑誘惑的呻吟。
極度的恐懼下,我嚇尿了。
「死丫頭壞了大爺們的興,能要了你的命?!?
「這么著急,莫不是想男人了?!?
一泡尿引來男人們的羞辱,圍著籠子說我不要臉。
其中有膽子大的,要打開籠門進來,他們的靠近讓我厲聲尖叫出來,聞聲的老祖宗急忙趕了過來,揮刀子趕走了他們。
確定我沒事后,他長松一口氣。
「可別有事,還得靠你這丫頭做大事呢?!?
我眼皮子都不想抬,聽著他對我的身體評頭論腳,粗糙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身體。
他的動作輕柔緩慢,沒有參雜半點情欲。
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么,嘴唇顫抖道不對。
「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