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陰謀初現
- 我的機械能極限優化
- 起于微末呀
- 2418字
- 2024-07-07 19:56:34
“這是污蔑!??!”
“我們沒有參與叛亂,奧洛夫上尉,我們是被污蔑的。”
“一個皮肉女頭頭的供詞可行度可不高,奧洛夫想用這一份資料就定我們的罪,莫不是當我們是軟柿子不成?!?
隨著資料一頁頁被公布,指揮部出現了騷亂,怒斥奧洛夫是污蔑者占大多數,軟語求憐者占了少數,言語威脅者三兩人。
在眾人吵鬧之時,奧洛夫與張陽卻一聲不吭,都在注視著對方。
“我同意軍事管制,接下來就麻煩邢軍眾位了!”
終于張陽在對視中敗下陣來,做出了妥協。
張陽明白現在真相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下在場眾人的性命。
畢竟偵查組抓人需要證據,【邢軍】卻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一份名單而已,而繪里的口供正是這份名單。
若是最終叛亂平定,管委會卻只有他一人活著,那他真就百口莫辯了。
果然,隨著張陽的妥協,奧洛夫將目光轉向了率先反對他的梁衛民:“梁處長,請放心,我們一定會調查的水落石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叛亂者,請把。”
“奧洛夫...”
還未等梁處長申辯,就被身后的邢軍擊暈,像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奧洛夫上尉,還請留梁處長一命?!睆堦柨床幌氯チ?,做著最后的努力。
“張秘書放心,我們邢軍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
奧洛夫見沒人再出來反對,開始調度軍隊平叛。
除了派人前往叛軍所在的酒店之外,他做的最多卻是限制管委會武裝人員。
————
“嘎吱?。?!”
入戶門被打開,安妮從門外走了進來,兩人此刻正在位于北區安妮的家中。
“修斯那邊安排好了?”徐行呆呆的站在落地窗前注視著遠處的管委會大樓。
“嗯,場景搭設完畢,你看一切都順利吧!”安妮來到近前右手挽上了徐行的左臂,笑瞇瞇的說道。
徐行看著此刻的安妮,宛如看著一位深淵中的魔女。
可以說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在操控,先是魅惑抓取了繪里以及武井貴太,再命令武井貴太攻擊邢軍大營,并操控新任治安局的杰塞·羅德里以及繪里行茍且之事,為繪里合情合理的謀殺對方制造場景。
接下去便是安排修斯抓捕繪里,最后由安妮再次控制對方錄下供詞。
她甚至算到了徐行手中擁有計劃需要的假證。
“你在害怕?”
“什么?”安妮突然的疑問,讓徐行感覺莫名其妙。
“我感覺你的手在抖,你在害怕嗎?”安妮將徐行的手臂摟入懷中,很用力,似乎想給徐行一點點安慰。
“害怕嗎?或許有一點,但更多的應該是興奮吧!”他沒有否定自己的內心,害怕確實有,但興奮絕對占了大多數。
感受著手臂處傳來的綿軟,徐行嘗試抽出手臂,不過最終在安對方皺眉祈求的注視下,他還是放棄了。
他發現自己與安妮的角色似乎在變換,他能從安妮的一些小舉動之中查探出一些苗頭。
只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畢竟這個女人心沉似海。
“不需要害怕,其實與凱瑟琳的計劃出入并不大,只是我們更大膽了一點而已!”安妮見徐行不再抽出手臂,笑著說道。
大膽一點?
何止是一點點,凱瑟琳的計劃可沒有囚禁管理會高層!
其實凱瑟琳的計劃不過是想借自導自演的叛亂之名清理一部分,扶持一部分,再利誘一部分,打壓一部分而已。
可安妮的計劃卻如此瘋狂,在她的計劃之中,不是自己人就都是敵人,而敵人的下場自然只有“消失”!
不過徐行還是認可安妮的計劃的,相比于花費大量的維護成本去維護這個利益集團,他更如愿意一勞永逸。
這才有了奧洛夫如今的奪權行為。
“話說你確定這些手段能控制這些人?”他對于安妮控制這些官員的手段還是感覺有些沒譜。
“當然,這可是與叛亂者親密茍合,而不是尋常的情色交易,放心吧,只要我們足夠強大,就不必擔心這群人背叛?!闭f到這里她抬頭撇了一眼突然亮起的天幕燈光,淡然的說道:“聯盟對于叛亂的容忍度可是很低的,時間能沖淡很多東西,但卻并不包括罪行?!?
“希望如此吧,好戲要開始了!但愿下次見面凱瑟琳不會殺了你!”
現在是深夜,天幕的燈光亮度卻模擬了正午的亮度,這代表著計劃順利,奧洛夫完全控制了管委會。
“我要去忙了,今晚我可是出力最大,下次你未婚妻要殺我,你可得幫我。”安妮說完放開徐行的手臂,干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操控官員離不開安妮的手段,今晚她確實功不可沒。
“保你無憂!”
徐行同樣轉身跟了出去,有些事與人,必須由他親自處理,這關乎自己的權威。
有時候有一群出色的手下,也很痛苦,至少此刻他感受到了危機感。
————
維斯法特城,玫瑰莊園。
莊園位于城外,是凱瑟琳十八歲時弗雷·達斯送給凱瑟琳的成人禮。
今晚的玫瑰莊園一改以往冷清,哪怕是深夜莊園大門卻依舊敞開,數十位仆人在一位管家的帶領下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等候著。
隨著天空出現三次閃光,管家率先出列,掃視了所有人的著裝之后,才安心的行走至停機坪處等候。
凱瑟琳一家已經數年沒來過玫瑰莊園,所以今晚對于玫瑰莊園的全體人員來說至關重要,畢竟誰都不想失去這份安逸的工作。
噴涂著達斯家族族徽的飛行器安穩的停在了停機坪上,老管家立馬上前,等待著家主的降臨。
可惜的是,想象之中和藹的家主寒暄并未出現,等待他的是一張布滿寒霜的威嚴臉龐。
這令老管家很是惶恐,在跟隨家主一家步入莊園之時不停審視自身與仆從。
進入莊園客廳,老管家還沒來得及安排仆從端上晚宴食材,便被凱特揮手制止“衛斯理管家,晚宴就不必了,你讓大家都下去休息吧!”
“好的,太太!旅途勞累,希望您有個好夢!”作為一位稱職的管家,他自然不會去質疑女主人的決定。
在老管家退出之后,屋內卻出現詭異安靜,安靜到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其中一道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伴隨著瓷器碎裂的“丁零當啷”聲,有人率先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
“凱瑟琳,你太過分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弗雷的怒斥聲在大廳回蕩,這是凱特第一次見丈夫如此生氣,而且生氣的對象是他的寶貝女兒。
“你小聲點,從地鐵上就沉著張臉,現在對女兒發這么大火干嘛?”凱特立即將女兒抱在懷中,且表達著丈夫的不滿。
“你知道你的女兒干了什么嗎?你...”弗雷剛想呵斥妻子,便被女兒出聲打斷。
“父親,你從小就教過我,憤怒只會令我們喪失判斷力,與其無能狂怒,不如坐下來和我說說事情進展到了哪一步。”凱瑟琳的聲音很平淡,語速毫無波動,以近乎旁觀者的姿態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