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搖了搖頭，正要開口，卻被踉蹌起身的母親打斷。

“你個混蛋！你怎么能說得出來這種話！

“笑笑明明那么早就說了胃疼，是你一分錢都不愿意給她買藥看病，是你讓她自己忍著！

“顧遠善，你真不配當個爸爸！”

媽媽淚如雨下，不斷撕扯捶打著父親，卻被父親不耐煩地推倒在地。

“去你媽的賤婊子，你配當個媽媽怎么沒帶你女兒去看病？有本事自己給你女兒錢去看病啊，老子哪有那么多錢養那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