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岑柏海……宋思正……
宋梔清內心升起幾分懷疑,但卻不敢篤定。
“好的老大。”風夜立即去準備。
——
豐運賭場。
這畢竟是岑家的產業,基本壟斷了整個城市的賭場,以前還有幾家小賭場,但自從豐運賭場開了之后,其他賭場就全部倒閉。
大多人都覺得,是豐運賭場下得手。
而豐運賭場,是就建立在距離市中心不遠的地方,大概是背靠岑家,所以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忌憚。
宋梔清走了進去。
她目光所觸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金色。
地板呈現耀眼的金色,柱子跟旁邊的桌子,甚至頭頂的吊燈都是金色的,整個賭場內都是金碧輝煌。
賭桌上,不少人在那兒進行一場游戲。
有錢人是圖個消遣,但有的人則是……賭命。
宋梔清走到一個桌子前,看著面前襯衣套著黑色馬甲的人,勾唇,在看著他搖骰子的那一刻閉上眼。
在男人停下動作時,她才睜開眼,手中的籌碼準確放在了“大”上面。
“買定離手。”男人開口。
一群人猶豫不決,但最終還是買了一個。
而宋梔清,卻贏了。
這局贏得不大。
宋梔清轉身去往別的桌子,她故意在每個桌子上贏上一點離開,而她從始至終淡定從容,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有人察覺到不對勁,急忙去找人。
——
此刻,豐運賭場的某個房間內。
外面的陽光都透不進來,一人坐在那鑲金邊的椅子上,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刮了刮茶沫,語氣淡淡,“不知道我的侄子找我有什么事?”
“只是聽說叔叔開了一家賭場,今天過來坐坐。”岑晞墨身子往后一靠,語氣帶著漫不經心。
“也不算什么,只是賺點小錢而已,怎么?我的侄子現在要接手岑氏,要把我這賭場收回去?”岑柏海笑了笑。
岑晞墨語氣淡淡,“叔叔這些年賺得不是小錢吧?”
話剛落下,空氣瞬間變得窒息。
最開始有些輕松的氛圍陡然變得緊張。
“對比岑氏的資產怎么不算是小錢?”岑柏海微微抬眸,目光對上那雙冷漠的雙眼,“還是你打算收回去?”
岑晞墨右手食指與大拇指輕摩擦著左手食指,語氣淡淡,“叔叔那么緊張干什么?我才剛上任,還需要叔叔的幫忙呢。”
“我看你上任不久,就把公司打理得極好,還需要我幫忙?”岑柏海語氣沉沉。
都是客套的話。
也是互相試探。
“自然是需要叔叔的,畢竟這四年一直都是叔叔在幫忙打理公司,我還以為我拿走公司,叔叔會有些不高興。”岑晞墨語氣微微上挑,話里有話。
自然是……不高興!
岑柏海恨不得岑晞墨死在德國,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躲避了那么多危險回來了。
“哈哈哈,說笑了,我只不過是幫你打理公司,你回來了,我這不是把公司給你了嗎?”岑柏海壓住內心的情緒,佯裝無事。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岑柏海的心思。
他怎么可能甘心?
兩人的氣氛十分凝重。
周圍看著的人更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而打破這股氣氛的人,是從外面急急忙忙過來的,看到岑柏海便急忙說著,“賭場今天來了一個厲害的人物。”
“哦?什么人物?”岑柏海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微微挑眉說著。
那人湊到岑柏海跟前,低聲說著:“有人到賭場里面來沒輸一把,我可是看到了,她到什么桌子上,就算下得不多,但必贏。”
“不過是這種小事,你還來找我?”一點錢而已,岑柏海現在想要跟岑晞墨好好說說。
下一秒,有一人沖了進來。
他比剛才過來的男人更激動,“有人在賭場已經贏了五千萬了!”
這么多?
在他們賭場,鮮少有人能贏這么多錢。
這人肯定有什么功夫在身上。
岑柏海內心有些動容,但眼前是靠在那盯著岑柏海的岑晞墨,他只能扯了扯嘴角,“怎么?我們賭場輸不起?”
“不!不是五千萬了!剛才我看了,那人在我們賭場贏了八千萬了!”又有人跑過來。
“什么?!”岑柏海是坐不住了。
他猛地起身,瞪著眼前的人,“那人是什么來頭?”
“不知道,是一個從未見過的生面孔。”男人急忙說著。
贏得錢太多,岑柏海必須去處理。
他們賭場內,有人贏太多,岑柏海就必須出手。
而所謂的出手,不一定是賭博技術多么高超,而是出老千有多么的厲害,只要他出手,就能把那些錢全賺回來。
不僅如此,還能把人剝一層皮。
“帶我去看看。”岑柏海跟著那人出去,沒走兩步回頭看向岑晞墨,“侄子,你在這里休息,我等會再來。”
“好。”
岑柏海立即出去。
而他,也起身,開始在賭場周圍看著。
——
此刻,賭場內。
出手的人自然不是宋梔清,她只是負責吸引注意力,而有人會出手,悄無聲息的贏下讓人想象不到的數字。
轉眼,就已經贏了一個億。
“聽說今天來了一位貴客,在我們賭場贏了一個億?”岑柏海站在高臺上,朝著樓下所有人說著。
那些人面面相覷。
有人不知道發生什么,但是內心感嘆居然有人能贏這么多錢。
“是我,怎么了?你們開賭場不就是讓我們再這里贏錢嗎?”一人起身,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口吻看向岑柏海。
這人是宋梔清請來的。
她是當初因賭博太厲害遭人嫉恨被那群人追殺,后來被宋梔清救下來,被救下來后,他便入了風鷹閣,誓死為風鷹閣效勞。
本來他是不想重出江湖的。
可是宋梔清開口,他自然會為了宋梔清出山。
“真是厲害,不過這位先生可否跟我來一局?我好就沒遇到這么厲害的對手了。”岑柏海手撐在扶手上,笑了笑。
男人站在那,開口:“賭什么?”
“你想要的不是錢嗎?”岑柏海問。
“我覺得我來這里,只是為了錢嗎?”男人微微挑眉,眼神帶著幾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