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不來看看我,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那邊,老頭子還故意的咳嗽了兩聲。
宋梔清知道他在作秀,但還是忍不住笑了兩聲,“知道了知道了,我最近可能要忙一下,等忙完就過去找你好不好?”
“你每次都這樣說。”那邊,老頭子嘟囔了幾聲。
說起來,宋梔清的確很久沒有去看他了。
自從結婚之后吧。
可是宋梔清最近真的很忙,她除了手上的事情,還有關于賭場的事情要去處理掉,而風夜已經傳過來消息了。
“這次是真的,等我忙完手上的立馬去找你好不好?”宋梔清低聲哄著。
那邊的老頭“哼”了一聲,“宋梔清,你再騙我就死定了!”
“好好……”
勉強哄好了老頭,她才掛了電話。
最近太過疲憊,宋梔清回家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正睡得香甜時,外面傳來巨大的聲響,她微微皺眉醒過來,從床上下來時走出門,正好撞見張姐被吵醒。
“小姐,我去開門吧。”張姐開口。
宋梔清站在那,目光透過客廳窗戶看向外面的人,勾唇,“張姐,你有耳塞嗎?”
“啊?小姐您要耳塞嗎?我馬上就給您找。”張姐雖說不知道宋梔清想要耳塞干什么,但還是想要幫她找。
“不用。”
宋梔清制止她的動作,眼底卻滿是笑意,“張姐你自己戴耳塞,不用管他們。”
“那——”
其實這里的別墅獨立性很強,他們這一棟不會影響到別的。
“不用管他們,讓他們敲去。”宋梔清沒找到辦法,給不了一個億,他們會依依不饒,但宋梔清也不會妥協。
有本事他們喊一晚上。
“行,我先去找找耳塞,要是有的話,我給小姐也弄一副。”張姐微微點頭,立即去尋找耳塞。
只是讓張姐也沒想到,真的有耳塞。
這里的別墅當初就是岑家給她的,當初里面本就什么都沒有,只要住進來就行了,沒想到這種東西都有。
于是,宋梔清戴著耳塞睡了一晚上。
外面是宋思正叫喊著。
他沒想到的是,宋梔清在里面裝聾作啞,他喊得喉嚨都嘶啞了,也沒見宋梔清的身影,但他也不死心,就蹲在門口。
第二天一早,宋梔清在門口就見到了他。
宋思正也急忙起身,怒視著宋梔清,“宋梔清!你真是活膩了是嗎?”
“你怎么在這里?”宋梔清佯裝震驚的樣子。
“你說呢?我昨天喊你大半天,你是聾了嗎?”宋思正咬碎牙,惡狠狠得看著宋梔清,恨不得弄死她。
真是賤人!
喊得他累死了!
宋梔清雙手抱胸,微微聳肩,“不好意思,我昨晚睡覺戴著耳塞沒聽到。”
“我不管,我之前跟你說得一個億呢!趕緊拿過來!”宋思正伸手就要錢。
“沒有。”
宋梔清不會給,她腳步一邁就想要離開。
可沒走幾步就被宋思正拽住,他沉著臉看向宋梔清,“宋梔清我給你臉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奶奶好起來?要是你奶奶出事,責任全都在你!”
“宋思正,你沒必要道德綁架我,如果是奶奶需要錢我自然會給,不需要用你的口,還有,那是你母親,你應當拿出錢給她治病,如果她真的因此出了什么事情,你覺得你的公司會變成什么樣子?”宋梔清冷瞇眼,一字一句說著。
開什么玩笑?
她隨隨便便就能被威脅嗎?
“我公司出事也全都怪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聽說岑晞墨都回來了,你什么都不會做嗎?我養你這么大有什么用!”宋思正磨碎了牙,憤憤得等著宋梔清。
宋梔清一笑,“是啊,我沒用,所以你不用把那些心思放在我身上。”
“你——”
宋思正還想說什么,但是卻被宋梔清給打斷了,“宋思正,這里不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我會跟別墅的保安說一聲,你以后禁止出現在這里。”
“宋梔清!”宋思正徹底的惱火了。
他怎么生了這么一個不孝的女兒?
“我現在也沒空跟你說話,我還有事。”宋梔清看著他要沖過來,立即抬眸示意放在那的攝像頭,“如果你做什么,有東西會全程記錄下來。”
“……”
媽的!
宋思正真的很想弄死眼前這個女人。
但是又只能眼睜睜看著宋梔清離開。
看來,他是真的指望不上宋梔清了,他只能想想別的辦法拿錢,他在外面那么多的債務,必須要填上去。
……
宋梔清接下來的兩天,都照舊忙碌著。
好在沒有過多事情發生,宋思正也沒有前來打擾她,她的日子也算是過得還不錯。
關于周然的事情,風夜也徹底的調查出來了。
“他的姐姐,叫周蓉?”宋梔清看著上面的資料,嘴角帶著一抹冷嘲,“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在學校,周蓉可是那個很不喜歡宋梔清的人。
只是在那個小巷子里面,宋梔清見到更多的是大媽跟偶爾會現身出來的幾人,她也沒有打擾過,沒想到還有這層關系在。
“老大,我們真的要去豐運賭場嗎?我聽說這個產業,可是岑家的。”風夜湊到宋梔清跟前,小心翼翼道。
岑家?
宋梔清眸光沉了下去,輕啟唇:“岑晞墨?”
“不是的,是他叔叔的產業,我們要是在岑家動手的話,恐怕不太好。”風夜皺眉,臉上露出幾分擔憂。
岑家可是國內前五的企業。
跟他們作對的話,風夜擔心風鷹閣以后得日子不好過。
宋梔清冷勾唇,“怕什么?這種賭場本就不是什么干凈的地方,如果能處理掉也算是做了一個貢獻。”
“可——”那是岑家啊!
“收拾一下過去,岑家的賭場,我們去會一會。”宋梔清眼底沒有半分的畏懼,心里也想著去會一會了。
說起來當初她跟岑晞墨結婚,經手的也是岑晞墨的叔叔。
那時候說著是沖喜,可是宋梔清總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這么多年,那么多錢砸在宋家身上,怎么一點水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