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婚姻法
- 都重生了,這一次就不愛你了
- 小九九熊字餅
- 2036字
- 2024-06-09 01:10:37
愚蠢就像藏起來的風,隨時都會吹過來。
費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詢問那些虛無縹緲的答案,或許是為了找一種“認同感”?
一種不曾擁有的東西。
之后幾天費可都比較忙,任科也扔給了林平知投喂。
這幾天里,通過網絡操作,蔣梅的港股賬號已經開始大量買進賣出,操作得非常頻繁。
收益相當的可觀。
當然費可還沒急不可耐的賭“漲”、“跌”,那種方式回報太豐厚,同時受關注程度更高。
偶爾渾水摸魚還是可以的。
做完今天最后一手,費可算了一下收益,1130%的收益,不出張,悶頭撿了一些小錢,吃了幾口肉。
賬面余額快要達到九位數了。
費可閉目養神,心里籌劃了一下。
“啟動資金勉強夠周轉,工廠項目可以啟動了。”
“學校的工程,也應該上議程了。”
只是蔣梅的身體狀況……大概支撐不了這些工作量。
費可無奈地嘆了口氣:“還得繼續招人。”
抬頭望著窗外,他的神情有些勞累。
“明天,該出院了吧?”
費可兩三天沒去看過蔣梅了,手指頭數了一下,明天確實該出院了。
其實早兩天就該出院了,只是費可態度強硬,讓蔣梅再養兩天。
蔣梅也只能聽命。
恰好明天周六,上完下午的課程后,費可就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等蔣梅回家調整一下,再把手里這些人一起約出來吃個飯,聚一聚,算是【斯派克行】第一次會面。
打定了主意,費可就給了眾人發了短信。
不一會兒,就收到了眾人的回信。
這兩年還沒有統一回復的詞:收到。
幾個人回復得都不太一樣,不過意思還是跟“收到”相同。
打工,大概如此命苦吧。
……
周六。
雨。
費可頂著一頂花傘,走在慵懶地雨線里。
南方的雨連綿,還帶著一絲笑里藏刀的冷意,不經意間讓人寒顫。
收好雨傘,踏上濕漉漉的臺階,費可有些擔心有人摔跤滑倒,安全隱患有點高。
好在少年人火氣旺,氣運強,倒是沒有發生意外。
費可走進教室的時候,詹顏正在跟潘森討論問題,大塊頭潘森對于不知道的知識,都異常的好奇。
費可走進一聽,兩人正在討論:
【費可跟一個富婆結婚,富婆有一個女兒。恰好結婚當天,富婆太高興,然后氣短一命嗚呼,那么富婆的女兒,每月該給費可多少贍養費?】
費可坐下,拿出書本,轉過頭來問:“富婆的遺產繼承,我能拿多少?”
潘森剛才陷入學術問題當中,雖然覺得詹顏拿費可來做例子有點奇怪,但是勉強接受。
現在費可把“費可”代入了自己,讓他有些猶豫:“這里的費可,不是你,是一個代稱,也可以是張三。”
費可用余光看了看兩人,笑了笑:“那好吧,富婆的遺產繼承,費可能拿多少?”
這下潘森舒坦了,興致勃勃地繼續跟詹顏開始探討。
詹顏有些氣,她就是故意的。沒想到這家伙臉皮夠厚,一點都刺不透。
費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望向詹顏,輕聲問道:“sod蜜,你都開始看婚姻法了嗎?”
刑法、公路法、婚姻法,詹顏這個壞女人學得挺快的。
“你是不是請家教了?有沒有厲害一點的律師,介紹我認識一下。”
他不說還好,一說詹顏就氣。
說好了教自己,這家伙開了一個頭,就撒手不管了。
詹顏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不認識,不了解,不知道。”
就算認識,也不告訴你這個狗東西。
否定三連。
費可習慣了詹顏陰晴不定的態度,聳了聳肩,對潘森道:“這家伙脾氣暴躁,以后討論問題的時候,你讓著她點。”
他指了指腦袋,“這里不太聰明。”
詹顏恨了費可一眼。
這么光明正大的氣她,也就只有這個狗東西了。
可是打又打不過他,陰謀詭計又沒他厲害,氣得詹顏拳頭一松一緊。
潘森見他兩置氣,好奇的問了一個問題,讓氣氛陡然安靜。
“你們倆以后會結婚嗎?”
費可:……???
詹顏:……???
張捷:臥槽,書呆子可以啊!
好一會兒……
費可像吃了一只蒼蠅,特別難受,臉色難看得問潘森:“你為啥這樣問?”
他跟詹顏在別人眼里是這樣的?
有沒有搞錯,他費可就算娶不了湯包,就算世界上就剩詹顏一個女人。
他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問題。
潘森看詹顏臉色氣得潮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道:“因為張捷說你們床頭打架床尾和。”
“雖然你們老是斗氣,但是感情卻很好,所以我才覺得你們以后可能會結婚。”
張捷尷尬的苦笑,掐死潘森的心都有了。
你說就說,把我扯進來干啥。
前面這兩位可都不是啥善茬。
費可用手晃動了兩次下頜,眼中有些呆滯跟疑惑,潘森心思單純就算了,他身旁的女同學張捷也是這樣看的?
一只蟑螂的出現,意味著千百只蟑螂在房里。
那其他人,都是怎么看的?
可是,他啥時候跟詹顏表現得那么親密了?
他倆可是生死劫。
費可臉色難看得對詹顏說:“你啥時候進監獄?”
又回頭看著潘森說:“我是好人,她是壞蛋,我們絕對不會結婚的。”
他甚至還說:“哪怕我跟她媽結婚,也不可能跟她結婚。”
費可的樣子,仿佛要努力證明什么。
潘森古怪的看了費可一眼,又看了眼臉色更紅的詹顏,沒敢再說出心里話:
這是從另外一種方式,達成夫妻共同財產的分配嗎?
繼承跟贍養,好像兩個加起來就是“婚姻”的樣子唉。
詹顏大概是氣糊涂了,一動不動地,更別說開口說話了。
張捷在桌子底下,用手狠狠的掐潘森,假笑著咬牙切齒拊心道:“你就是個傻子。”
潘森被她掐得莫名其妙,只覺得她的腦子不怎么聰明,開始埋頭做題苦學,任由她掐。
討論有趣的知識會帶來快樂,做題更會帶來快樂。
潘森的快樂很足,抵得住身體上微微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