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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母親央求女兒。

在活著的時候。

“媽，”女兒抖動的頻率從她的指尖傳入心臟，她深呼吸壓抑自己的恐懼：“我們現(xiàn)在還是自衛(wèi)，你要是繼續(xù)動手，性質(zhì)就變了，是殺人。”

她眼淚奪眶而出，我多想替她擦掉。

“殺人我也不怕，我只怕……”

只怕他傷害我的女兒。

“媽！”

她小聲地尖叫，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嵌進(jìn)肉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