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瓦解與冰消
- 超級細(xì)胞掌控
- 鶴北飛
- 2417字
- 2014-04-29 07:05:04
張良的決絕實在是出乎王慶麟的預(yù)料,看張良的下刀以及流出來的鮮血,就連王慶麟都暗自心驚不已,這下刀的力氣若是再稍微大一點點,或許動脈就被割開了,到時候搶救都來不及。
看來這小子是玩真的,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回事。王慶麟有了判斷,心里也慌了,他還真怕張良現(xiàn)在自殺,他絕對不想空有力量的情況下,就這樣殘廢一輩子。
于是,王慶麟趕緊給張良發(fā)短信,生怕寫的太長讓張良“絕望”,僅僅回復(fù)了兩個字:“成交。”
看到這兩個字,張良也松了口氣,暗中控制癌細(xì)胞趕緊把脖子上破裂的血管修復(fù)好,僅僅留下皮膚上顯眼的傷口。
其實,他這么做真不算冒險,即便是把血管甚至氣管割斷,只要他愿意,也能馬上修復(fù),這是他的底氣。
不一會兒,張良的手機(jī)再次收到王慶麟發(fā)來的短信,“十分鐘后,我的同伴就會帶來你父母,希望你到時候能履行諾言,不然……”
看到這個短信,張良心里一動,大聲的試探道:“王慶麟,你耍什么花樣?我父母難道沒跟你在一起?你不要以為我年輕就好騙,信不信我馬上死在你面前?”
聽了張良的話,王慶麟真想抽自己嘴巴子,他是最恨不得張良死的人,不抽筋扒皮都不解恨,可聽此刻張良口口聲聲的威脅說要自殺,他卻只能好言相勸甚至妥協(xié)不讓自殺,這他娘的算什么事!
心里不由得暗暗發(fā)狠,等下看老子不一根根捏碎你的骨頭!
心里是這么想,表面上卻不得不發(fā)短信,軟中帶硬的寫到:“早就給你說過了,你父母在我同伴那里,我們每隔一段時間聯(lián)系一次,若是斷了聯(lián)系,他們就會對你父母動手。我已經(jīng)通知他們了,他們在來的路上。”
張良聽了,暫時松了口氣,把架在脖子上的刀拿掉,只見脖子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fù),眨眼間就沒有了傷痕,若不是衣服上還殘留的血跡,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受過傷的樣子。
同時,嘴里自語道:“這么說你們是剛聯(lián)系過了?十分鐘時間也夠用了。”
王慶麟由于離得遠(yuǎn)雖然沒看清張良脖子上的傷口愈合情況,但張良自語的聲音并不低,恰好讓他聽到,頓時感到事情似乎不太對頭,剛要動手把事前早就準(zhǔn)備好的短信給新收的小弟發(fā)出去,可那個放在確認(rèn)鍵上的手指無論他如何控制都不聽使喚了。
王慶麟眼瞪得老大,一張臉頓時驚駭欲絕,萬分不甘的試著控制了一下雙手,結(jié)果毫無反應(yīng),不用說,雙手的神經(jīng)被斷開了。
慌亂之下,王慶麟似乎忘記了舌頭不受控制,張嘴就想罵人,可嘴是張開了,舌頭卻從嘴里掉了出來,伸得老長,口水直流。
這才是真正的殘廢,腳不能走、手不能動、口不能言。
張良把思維轉(zhuǎn)移到藏在頭上的蚊子分身里,只是稍微感受了一下,那異常發(fā)達(dá)是嗅覺便從各種氣味中,準(zhǔn)確的定位到王慶麟的位置。
思維回歸本體,張良循著蚊子分身的定位,很輕易的找到了王慶麟的藏身之處。
此時王慶麟坐在輪椅上,由于手也不能動了,伸出嘴外的舌頭便無法塞回去,只能像狗一樣的張著嘴吐著舌頭。
看到張良很輕易的找了過來,王慶麟臉上露出明顯的吃驚表情,這地方是他精挑細(xì)選的,再加上一些隱蔽的布置,一般人很難找到這個地方。
“很驚訝吧?”見到王慶麟的表情,張良搖了搖頭:“若是我說你那驚人的力量也是我賦予的,你會不會更加吃驚?”
王慶麟的眼睛幾乎瞪了出來,他擁有驚人的力量這件事,知道的人絕對寥寥無幾,張良根本就無從得知。但現(xiàn)在張良不僅知道,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這驚世駭俗的爆發(fā)力是他賜予的!
王慶麟說什么也接受不了。
也沒見張良怎么著,只是隨意的開口道:“你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
王慶麟一驚,試著動了一下舌頭,果然能動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王慶麟仿佛魔怔了一般,雙眼無神的喃喃自語著。
“沒什么不可能,你現(xiàn)在不是能說話了嗎?”
張良之所以還對王慶麟說這些話而不是馬上干掉他,就是想讓他失神崩潰,以便能從他嘴里掏出一些父母的消息,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導(dǎo)致遺憾終生的事情發(fā)生。
此時見到王慶麟差不多已經(jīng)崩潰了,于是再加了一把火:“我的能力不是你能猜測的,你看,我之前不是把脖子都快割斷了嗎?你現(xiàn)在再看看,我的傷口還有沒有?就算是我賦予了你無窮的力量,我要殺死你,僅僅也只是一個念頭而已。”
說完打了個響指,嘴里說道:“你的胳膊能動了,不過,我已經(jīng)收回了力量。”
王慶麟不能置信的動了動胳膊,果然,雙手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雖然沒有了那種自信可以捏碎一些的力量感,但臉上還是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不過只是瞬間,狂喜的臉黯淡下來,他想到了自己的處境,更是覺得張良這樣神一樣的人,自己居然會鬼迷心竅的與他為敵!
“你……”王慶麟咽了口唾沫,張了張嘴,才艱難的問出:“你想把我怎么樣?”
王慶麟這輩子都沒有像此刻如此無力過。
“對于我來說,殺不殺你都無關(guān)緊要,就像是你會故意為難一只螞蟻嗎?”張良刻意這樣說,越是這樣,就越能讓王慶麟看到生存的希望,接著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卻威脅了我的家人,這是我絕對不能忍受的,你選擇怎么死吧。”
王慶麟的心理防線早就失守了,心態(tài)隨著張良的話起起落落,一會有了希望,一會又生出絕望之感。
“我…我絕不會為難您的家人的,我這就打電話讓他們放人,這就放人。”王慶麟手忙腳亂的就要找電話,只希望自己表現(xiàn)好一些,能讓張良放自己一條小命。
張良揚了揚后,止住了王慶麟的沖動,嘴里說道:“不用了,你只要告訴我,我父母現(xiàn)在的真實情況即可,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
“好的,好的。”王慶麟忙不迭的點頭,嘴里連珠炮似的說道:“他們沒事,我保證他們絕對沒事,估計現(xiàn)在我的幾個新收的手下正帶著他們趕過來,只需再等幾分鐘他們就到了。我保證,沒我的吩咐,那幾個新收的小混混絕不敢亂來。”
“也就是說沒你的短信,你那些新收的小弟不會對我父母不利?”
“是,是這樣的,沒我的吩咐,他們不敢。”王慶麟拍胸脯保證道。
張良總算松了口氣,看著滿懷期待的王慶麟笑了笑,輕聲說道:“我最近有個實驗想要完成,不過,一是找不到合適的試驗材料,二是覺得那樣的試驗太過殘忍,所以拖到了現(xiàn)在。本來還想著那樣的試驗可能毫無意義,不過如今看來,倒也不是全無用途。”
王慶麟本能的覺得張良說的話有些不正常,正想開口求饒,卻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