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上,所有人被禁錮在別墅大廳,偌大的別墅全部被黑衣人圍住,聲勢浩蕩,水泄不通。
檀海豐等人被一群黑西裝,戴墨鏡,高壯的保鏢圍在一起,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因為反抗的一個人此時正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沒有任何動靜,輕輕起伏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檀家這是惹到人了吧?!”
“看這架勢,怕是惹到不該惹的人!”
“不過為什么把我們也波及到了?真倒霉,來參加個訂婚宴居然遇到這種事!”
一旁的人一人一句蛐蛐著。
尤初緊緊挽著檀海豐,沒見過如此陣仗,聲音小心同檀海豐說道:“老公,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突然之間就沖進來就讓人別動,不準人走!
檀海豐抿緊唇,緩緩移動到一個保鏢身前,努力維持一個笑容,“請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梁臨帶著墨鏡,一臉冷漠,高昂著頭,對于他的問話一概不理。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這里是哪嗎?你們就這么不怕死嗎?”
檀海豐好歹也是上京之中也算得富家,現在把來參加宴會的人一起和他被圍在一起,問話也不回答,這讓他很沒有面子。
梁臨頭都沒有低下一次。
檀海豐抿唇,聲音含怒,“你們到底是誰?!”
沒有得到回應,檀海豐上前一步怒氣沖沖的便要抬手。
尤初上前攀附在他的手上,將他的手收了回來,“老公,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萬一惹到了哪里的大人物,我們都會遭殃,還是看看接下來怎么回事?”
檀海豐一聽,嗯了一聲,“說得有道理。”
還是得了解情況。
尤初拉著他退后,站回原位。
梁寅從樓上下來,一手拽著檀然,狠狠的將她甩向一旁,“臨哥,這是在房間發現的!”
梁臨終于動了動身子,低眸看去,“嗯,把她同這些人一起!”
檀然身著一件剪裁利落的吊帶背心,背心采用輕盈透氣的面料,如絲綢或冰絲,緊貼著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令人羨慕的曲線美,而裸露在外的肌膚透出一股不言而喻的性感與自信。
下身搭配的是一條高腰熱褲,褲管極短,剛好覆蓋住大腿最豐滿的部分,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
被梁寅這么用力一甩,她痛得驚呼,“你們干什么?!”
腳踏一雙簡約時尚的綁帶涼鞋,細高跟讓她差點崴到腳。
檀然揉著被弄疼的手腕,來到檀海豐和尤初的身邊,不悅的瞅著那群保鏢,“爸媽,他們是什么人,憑什么圍住我們!這是我家!”
尤初牽住她的胳膊,帶著她更靠近自己一點,“不知道,突然就闖進來了!”
檀然眉眼一皺,紅唇微張,四處看著那些賓客,似是在尋找著什么人。
她看向尤初,“媽,那個小賤人呢?”
尤初聽她這么一說,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個人,抬頭搜尋著,沒看到人。
“死哪去了,訂婚宴開始時就不見了!”
“媽,不會是被穆濤帶走了吧?”檀然語氣中帶著一股得意,“她到是好運,伺候穆濤。”
那個糟老頭子,什么都沒有,只剩下錢了。
看著都倒胃口,檀歸晚那個小賤人到是福氣。
這時,梁臨的手機響起,他拿出接通,答應了一句好便掛了。
隨即他驟然間目光如寒冰,銳利地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低沉而決絕:“檀家的人,留步!其余人等,離開!”
此言一出,猶如春風解凍后的乍寒,讓原本沉寂的空間瞬間涌動起一股不安的暗流。
眾人一聽,立馬騷動起來,被關了這么久,當一聽到這個消息,面面相覷,眼中閃爍著解脫與急切的光芒。
長久以來的禁錮仿佛在這一刻找到了釋放的閘門,紛紛離身,動作之快,猶如驚弓之鳥,瞬間四散而去,只留下一串串急促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空氣中。
不過須臾之間,原本擁擠的空間變得空曠而寂寥,唯有檀海豐一家三口,站在原地、
檀然不經意間目光掠過墻上那古樸典雅的掛鐘,時針與分針悄然指向了一個即將錯過的約定時刻,她的心中不由泛起一陣焦急,連忙拉住了一旁的尤初,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撒嬌:“媽,您瞧,我跟人有約了,時間緊迫呢!”
尤初聞言,輕輕側過她面龐,眼中閃爍著幾分好奇,“約了誰?”
檀然回道:“傅長流傅大少。”
傅家大公子,上京之中的大家族,名下幾百號資產,搭上這么一號人物,未來必將是鳳凰。
享盡榮華富貴,受人尊敬。
稱得上是上京尊貴的富太太。
尤初立馬湊到檀海豐耳邊,“老公,然然和傅大少,還有約呢,你想想辦法讓她出去。”
“傅氏集團?”
“對啊!”
檀海豐聽著,立刻又上前想要開口。
梁寅立馬抬手指著他,身上的壓迫感極強,特別是還穿著一身黑,帶著墨鏡,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頓時讓檀海豐心生膽怯。
梁寅冷聲,“回去!”
檀海豐爭取著,“大哥,你就.......”
“回去!”
話還沒說完,梁寅就打斷了他的話。
見此,檀然上前與他對峙,“你算什么東西,還敢攔我!滾開!”
梁寅抿緊唇,絲毫不讓。
一臉冷漠,半點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看著這一切,檀然腦中閃現一個光點,被她抓住,“你們不會是檀歸晚找來的打手吧!怎么伺候穆總飛黃騰達了就找人報復我們!”
檀海豐耳朵聽到,立即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不會真的是她吧?!”
尤初想讓檀歸晚的印象在檀海豐心中更加不堪,趕緊開口:“一定是,晚晚怎會如此,這種好事還是你給操勞的!這........”
她欲言又止,卻足以讓檀海豐更加堅定心中所想,臉立馬黑了下來。
“檀歸晚!”
“你們是在找我嗎?”
樓上瞬間出現一個清脆的聲音。
檀然瞬間抬眼看去。
她怎么可能還在家里?!
不是應該在穆濤床上被折磨得很慘嗎?!
現在是怎么回事?!
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檀歸晚一身白裙,容貌昳麗清純,還有一股明媚深在其中,臉色白皙,發尾微卷,如瀑布般披在腦后,頗有一種心生憐惜的情感。
女人一身純黑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兩個袖子十分不羈的卷起。
在往下是一條低腰牛仔褲,隨著她下樓梯的動作,一截清瘦細膩的腰一露一顯,引誘般的不自覺想要往那處瞥。
樣貌更是漂亮到極致,皮膚極白,上挑著的眼尾到是為她增添了一份乖戾。
極長的睫毛遮住眸底,朦朦朧朧的過分疏冷。
到是個極個別漂亮,英氣的女人。
幾人看到檀歸晚時,臉色都是不好看。
特別是檀然,如同吃了死蚊子一般難看。
“你怎么還在這?!”
她尖著嗓子問她。
檀海豐也是不屑的哼笑,“檀歸晚,你好樣的,我叫你陪穆總,你死在這要干什么?”
尤初一直拉著檀海豐,這時充當起好人來,“老公,別生氣了,一定是晚晚身邊的女人帶壞她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梁臨聽狀,皮鞋一轉到尤初面前就是一巴掌,“閉嘴!”
尤初防不勝防,被扇到在地,半天站不起來。
可見梁臨的力氣用了幾成。
還是被檀海豐拉著才勉勉強強立足。
蒲芮一步一步到沙發上坐下,翹起腿,大喇喇的坐在別人家的位置沙發上,神色冷峻。
檀歸晚本想站在她的身側。
卻看著蒲芮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檀歸晚猶豫幾秒,最終還是坐在她身旁,坐姿拘謹。
她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看得出來,她并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檀然看著坐在一起的人,臉色陰沉,“檀歸晚,從哪里招惹到狐媚子!你以為找個女人來就能救你嗎?我看你就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