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十月之末,總覺得許多不可捉摸的東西撕扯著我,但我已經碎了。
九年級。大腦無法想出一丁點新靈感,甚至于只能去重播八年級或兒時天馬行空的理想,創作的小說不過在復制從前,我自己都厭惡了。然而大片的空出的學習時間也未使成績有進步。這時便又會追尋八上的黃金時代。網課,進百人榜,取書,去萬達玩,有許多朋友。
越來越難了,現在思維也貧瘠了有種被困在空無一物的空間中的空間般。
這時,我喜歡仰望星空。體育晚課,躺在籃球架上仰望。有一顆紅色的星在閃爍,看久了會像散成一片霧一樣,需要轉移下目光才能重新看到…這樣可以消磨幾分鐘。深秋的夜,沒有蟲鳴,沒有鳥叫,但不寂寥,有星空。
大概有幾百光年?不知,我對宇宙中的長度一向不會去細想,太遠了,發生什么都與我無關。上面會不會也有一個文明,用什么高級望遠鏡看我看它時的樣子?聯想起一些科幻電影,我突然害怕起來了。
宇宙很擁擠,但我們無法全面了解。或許他們已經準備發動了入侵?
但愿不要注意到我們這些蟲子。
周圍人又在咳了,大概是流感。這一次流行得比新冠可怕,有個班直接回家了三分之二。然而為了訓練體育,跑步頻率增高了,于是上課時常會聽見上體育的咳咳咔咔,聽著都難受。
還是不去追思以前為好。都過去了,活在當下。
這是思維曠野上最后的甘露。
——二零二三年十月三十一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