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在我的診室的病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子,大約四十歲的樣。面色蒼白。一個中年婦女傷心地伏在中年男子身上,不斷地呼喊著:“老公,你醒醒!你不能走,你走了,孩子怎么辦?我靠誰?”
中年男子毫無反應。
這時,診室里圍的人越來越多。把整個診室圍得水泄不通。突然,中年婦女轉身抓住蹲在地上的女孩的頭發,一邊撕扯,一邊憤怒地說:“我老公來時還好好的,是你把他治死的,我要你償命!”
女孩一動不動,任憑中年婦女兇狠地來回撕扯。
從中年婦女的怒罵中,我已知道女孩是剛開業不久的村醫。剛開業不久就弄出了人命。
正在這時,擠在門口圍觀的村民一下子讓出了一條通道。進來了兩位白衣天使。
中年婦女望著醫生,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之光。
“醫生,你一定救活我的男人,他不能死。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兩位醫生沒有答理中年婦女,期中一位年齡稍長的醫生走到中年男子面前,用手探了中年男子的鼻息,搖了搖頭,然后,又從身上拿起聽診器在中年男子左胸上聽了一會。然后冷冷地說:“大嫂,節哀吧!”然后對他的同伴說:“沒救了,我們走吧!”
正在這時,門外進來四位警察。
“誰是李艷?”
“是我。”女孩低著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跟我們走一趟吧!”
“慢!”我大聲說:“警察同志你們不能帶她走!”
“她無證行醫,打針打死了人。”
“不!我辦了證的。很快就要下來了。”
“即使辦了證,在證沒下來之前,是不能營業的。跟我們走!”
眼看女孩要被帶走,我一下子沖到警察身邊厲聲說:“你們帶她走!”
“你是誰?”
“我是醫生。”我指著病床上的中年男子說:“我可以治好他!”
正在這時,走出診室的兩位醫生雙折了回來。年紀小的醫生走到我身邊說:“小子,你是什么人?敢質疑我們的醫術?”
“我說了,我是醫生。”
“在那里當醫生?”
“在這里當醫生。我叫陳強。”
“你是村醫陳強?”中年醫生驚異地望著我說:“你撒謊!陳強醫生我認識,我給他看過病,嚴重的心臟病,他已經死了。你不是陳強,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好一會才說:“我是他兒子。”
“你今年多大?”
“十八歲。”
中年醫生狐疑地搖了搖頭說:“你剛才說你能醫活他?你能起始回生?”
“他是假死。”
突然,女孩一下子沖到我面前高興地說:“你真能救他?”
我點了點頭。
女孩情不自禁地一下子抱住我,溫柔地說:“你如果救活他,我就嫁給你!”一股我熟悉的休香撲鼻而來。仿佛美婷來到我身邊。我陶醉了,我忽然覺得美婷回到了我身邊。她一下深深地吻了我一下說:“哥,我叫李艷,你一定要救活他,不然我就死定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李艷臉上飛出了兩朵紅云,美麗極了。
此刻,無數雙眼睛一下子包圍了我。喧鬧的祠堂一下子寧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