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著林木,綠葉肆意飄灑在小道上。胡子男走在枯草鋪就的小道,前往村莊的路途中,還不忘跟熟悉的大爺大媽打招呼,有的還直接掏出了一些夠家用補貼的見面禮,大爺大媽們笑著稱贊胡子男能干,甚至恥笑自己那不成事的兒子,人家承包了平房,雖說是以往拘禁犯錯者的地,但經過胡子男的說法,改良成了存放貨物的地方,聽村里村外講,似乎生意正如火如荼的開展著,想要前往上前搭戲跟干的小伙子,還得經受住考驗,至少學歷是一塊大磚呢。胡子男柱在原地,看著大爺大媽離去背影,卻還不時的吹捧他的偉大事跡,感到心底一陣滿足,但是,接下的行動將使他更加得意,他要把不該有的萌芽掐在睡夢中。
胡子男,喊上三個得力弟兄,里面就有自己口稱的“兒子”,那小伙不好意思的反復垂頭,甚至連連致歉,胡子男笑著拍了拍說:“你我什么關系,從小玩到大,何況,論起輩分來說,你還是我堂弟,咱都是兄弟。”那小伙附和的笑了起來,心總算是落了地,并表示以后絕對對嫂子尊重有加。胡子男擺擺手,說有重要的事要干,早餐就先隔著,先去山頭商量大事。
弟兄們緊隨胡子男身影來到靠山崖的樹蔭下坐下,看架勢是想細聊一番了。胡子男、大福、二福、黃子斌盤腿坐下,胡子男開口對大福兄弟倆說,你倆先在山頭這邊找找有沒有什么野味,這幾天兄弟們都累了,連干了幾單疲憊得很。大福兄弟倆點點頭,便離開了,只剩下堂兄弟二人聊起了天。
“斌子,你覺得嫂子好不好看?”
“好看。”黃子斌下意識的說出,但又委婉的表示,那是大哥的嫂子,小弟不會亂來的。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那我問你,那兩名警察來了該怎么辦?”
“大哥滿腹良策,何須我操心啊?”黃子斌諂媚的說道。
“你可是楊子的丈夫啊?你難道不該操一點心?”胡子男扯開了嗓子,責令道。
“我,我不是呀?”
胡子男并不奢求他的答復,又言道;斌子,哥要你赴湯蹈火的時候你能做到嗎?
“我當然可以,只要大哥發話。”黃子斌好像眼神里充滿了堅定。但直至大哥的話語令他愣在了原地。
“那你現在自個往山崖上,往下跳!”他板著臉說道,甚至抽出了身后的小刀。胡子男看出了他猶豫的表情,笑言補充道;有時候,自我了結是一種解脫,如果叛逃了,那罪過就大了。
黃子斌聽懂了什么,但還是躊躇不前在斷崖邊,待他轉身已經晚了——只見一用力,他便掉下了懸崖,好像這一切是在做夢,他希望自己沒有出現在那輛小客車前,甚至不該提議那種所謂的建議。
胡子男看著深不見底的黑暗,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兄弟不仗義,而是,兄弟考慮的比你的多得多。扭過頭卻瞧見大福兄弟倆提著山雞愣在原地,胡子男大步前迎,安慰的說道;只要按規矩辦事,少不了山珍海味,也少不了你們的心思。他摸了摸他倆的兄弟,壞笑聲充蕩著正個山谷,驚得鳥雀翀向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