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招惹人家干嘛
- 八零女配:拯救反派太撩太寵
- 金薇湉
- 2046字
- 2024-05-05 20:55:07
錢嬸拋出一句看似關心實則尖酸的話語,企圖挑動施詩的心弦。
然而,面對這樣的挑釁,施詩又該如何應對呢?這場鄰里間的微妙較量,似乎才剛剛拉開帷幕……
施詩臉上浮現出一種花癡般的癡迷神色,眼中閃爍著夢幻般的光芒,她略帶夸張地輕嘆道:“哎呀,他人長得那么出眾,氣質更是無人能及,別說讓我等十八年,哪怕八十年,我都心甘情愿,樂此不疲!只要能與他共度哪怕片刻光陰,我便覺得此生無憾矣!”
就在這個令人忍俊不禁的時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錢嬸的丈夫老錢正提著褲子一路小跑而來。
他身高雖不及錢嬸,但體重卻比她重上幾十斤,身材略顯臃腫,臉龐平凡無奇,皮膚泛著一層淡淡的油光。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濃郁的油膩味,即使隔墻也能清晰可聞,仿佛在空氣中留下一道獨特的軌跡。
老錢面色焦急,步伐凌亂,一見到兩位正值青春妙齡的女子,不禁心頭一緊,手上的力度瞬間松懈。
只聽“哧溜”一聲,褲子竟從腰間滑落,徑直滑至腳踝處,露出了那條打滿補丁的大花褲衩。
更令人尷尬的是,補丁的位置恰好遮住了他身體的兩個關鍵部位,形成了一幅滑稽又不失尷尬的畫面。
云薇薇目睹這一幕,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要跌倒在地,而施詩也忍俊不禁,嬌軀微顫,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為了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氣氛,施詩迅速拉起還在捧腹大笑的云薇薇,兩人快步離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歡聲笑語。
老錢面紅耳赤,慌忙彎下腰,手忙腳亂地提起褲子,一邊嘟囔著什么,一邊匆匆沖進廁所,只留下門板在身后重重關上。
而門外,錢嬸早已臉色鐵青,雙手叉腰,站在那里,對著廁所的方向破口大罵:“瞧你那副窩囊樣子,活脫脫就是一頭豬八戒轉世,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嫁給了你這么個沒出息的東西!”
然而,老錢并非那種對妻子言聽計從的妻管嚴。
他深知全家的生活全賴他一人辛勤勞作維持,哪會輕易任憑老婆如此撒潑?于是,他毫不猶豫地打開廁所門,目光炯炯地反擊道:“別總提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忘了你們全家當初看到我送去的豬大腸時,一個個兩眼放光,就跟幾輩子沒見過肉似的,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錢嬸聞言,更是火冒三丈:“幾百年前的事兒了,你還提個沒完沒了?”
時光回溯到當年她與老錢初次相親之時,錢嬸對眼前這位其貌不揚、身材圓潤的男人并無半點好感。
然而,正是老錢三番五次帶著豬大腸登門拜訪,那份誠意與慷慨,如同冬日暖陽般照亮了他們貧困的生活。
那時,尋常百姓的日子過得艱難無比,飯碗都難以端穩,一年到頭,肉星子都難得見上幾回。
而老錢手中提著的那一串肥美誘人的豬大腸,對于錢嬸全家來說,無疑便是人間至寶,勝過任何山珍海味。
錢嬸本就是個嗜食如命的饞嘴婆,再加上親人們輪番的勸說與攛掇,她終究還是點頭答應了這樁婚事。
如今想來,雖然生活并不奢華,但至少溫飽無憂,比起自家那兩位至今仍為生計奔波、饑腸轆轆的姐妹,錢嬸心底深處偶爾也會涌上一絲慶幸——至少,自己還算得上是個有福之人。
此刻,月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縫隙,斑駁地灑落在昏暗的廁所地面,映照出一個黑影矗立其中,如同一只蟄伏的夜獸,凝固在靜謐的空氣中。
錢嬸凝視著那道身影,心頭的怒火猶如被風助燃的野草,瞬間蔓延開來。
她不禁回想起凌家那位貴婦人,身披華服,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皆是上流社會的風華與傲骨。
對比之下,自己卻仿佛是被命運捉弄的玩偶,被貶低為幾頭豬下水換來的卑微存在。
“嫁給你,我這輩子都甭想挺胸抬頭做人!”
她憤然喊出心底的哀怨,聲音在空蕩的廁所內回蕩,撞擊著冰冷的瓷磚墻面。
男人卻不屑一顧,嘴角掛著嘲諷的冷笑,一邊系好褲腰帶,一邊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得了吧,你就是幾頭豬下水換來的老婆,還不知足?”
他的話語如刀,切割著錢嬸僅剩的尊嚴,讓她內心疼痛不已。
錢嬸被這無情的言語刺得啞口無言,眼眶泛紅,滿腹的委屈與憤怒無處宣泄。
男人更是毫不留情,一把將她粗魯地搡到一旁,動作中盡顯冷漠與鄙夷:“瞧你這智商,招惹凌支書家的少奶奶干嗎?”
“我……”
錢嬸試圖反駁,但話語卻被心中的酸楚哽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轉身離去,留下她獨自在廁所里承受那份無盡的屈辱。
夜深人靜,云薇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一劑鎮痛良藥,讓錢嬸暫時從痛苦中抽離出來。
“你做得對,不理她就對了,她就是在套你的話。你要真敢說凌二半個‘不’字,我保證,不到明早,這話就得傳到凌二他娘耳朵里!”
云薇薇的話語中充滿了理解和同情,讓錢嬸心中涌起一絲暖意。
隨后,云薇薇牽著施詩的手,步入那座熟悉的校園。
月光下的校園寧靜而祥和,施詩的憨厚笑容在月色中顯得格外純凈。
云薇薇忍不住夸贊道:“看不出來啊,你看似憨厚,嘴皮子卻挺溜。昨天咱婦聯那么亂,你三言兩語就把事說得清清楚楚。”
施詩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和宋書記懂道理。我就遇見過聽不懂人話的,就像昨天從婦聯出來碰上的許屹博和葉楓,那么簡單的道理,愣是聽不進我的解釋,一個勁兒自說自話。尤其是葉楓,好歹是個教書匠——”
話音未落,教室門敞開著,講臺上葉楓正深邃地注視著門外兩人。
他的眼神猶如深淵,讓人無法揣測其內心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