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市是一座浪漫又繁華的大都市。二姐在這樣一座大都市里生息繁衍。很多年之后的現在,我才知道:家人朝著這個都市去發展的趨勢很強烈。
而我,早早地、就先孤身一人盲目而無知地去向了這個都市。為什么我要否定自己呢?因為我是那么失敗、遭到了否定——被定義成了有精神病史。
那時候,我還在上高中。我讀不下書了,只身一人、兩手空空地奔赴了那個夢幻里的大都市。它敞開了那帶有母性光輝的懷抱接納了我。但是,我沒有把握好。如今,我已經沒了那份桀驁與勇氣。或許,這事實只能證明:這個都市并不是我們的發展趨向。
那時候,二姐和家人常常帶回美味可口的海鮮食物。我看見了,吃一些;再看見了,又吃一些。4、5包海鮮即食食物常常是很快就被我吃光光。我是身處者而不知道錯誤。現在,爸爸媽媽偶爾抱怨我,說:“那時候,二姐她們拿回來的海鮮食物都被你一個人吃光了!”現在,我們在DZ市發展,沒有在ZH市。出去走在街邊,偶爾聽見有人的聲音說:“你不只在這個城市、這個層次的,你還可以去ZH市。”是啊——在ZH市這個都市,我接觸過上層社會。他們認識我,是在期待、提醒。也許,他們對我是過多的期待、惋惜。我最安慰的是:我可以寫許多文章給他們見識。
那些認識我、在附近里關注著我的人們,是我永遠也摸不著的邊際。我的靈魂只上升到這個邊際里。外圍里,應該是不屬于我的世界。我只要在我的世界里好好地耕耘,他們就為我而欣慰。媽媽問我:“在連州好,還是在這里好?”爾后,她笑說:“當然是這里好。因為單是說去拿快遞這件事情,就是這里好。在連州要開車去連南里拿,而在這里走到樓下就可以拿到。這生活極為便利。”我笑著贊許。后來,她說:“我怕的是你妹妹不讓我們在這里了。我們要做好一點、表現好一點,讓她覺得我們在這里是值得的。”我想想也覺得她所言極是。這牽扯到社會生存問題。適者生存,劣者淘汰。
二姐的人生很順利,早早就被培育好,去了ZH市。也許,這是家人預兆到的光。猶如灰暗的農村生活里,有幸抓住了來自大都市的光芒。他們的生活艱辛,但是心底存有健康而積極的動力。也許,艱辛的只是我自己一個人讀書的心路歷程,他們的生活當是新鮮豁亮。今天,我終于看清楚了:在我讀書成績很優越的時候,家人來學校尋找過我。老師對我說:“下課后,去一趟學校門口。你家人來看你。”班長說:“你家人來找你了。”我的哪個竅門沒有開,聽見的反應只有0.7秒。當然,我沒去赴約。因為我沒有聽見。現在,我思來想去,靈魂錨定在那些句子里——我才恍然透析。當我在那些學習成績差的歲月里,我預兆到我不可能通過得了高考,我就走出了校園,走向了回家的路徑,走向了家人滿是對生活與未來的憧憬的大都市。
預兆可能是一種錯覺。我預兆到自己不能成功通過高考可能是錯覺。因為它可能陳列一些我熟稔的習題給我去作答。這樣,我就成功地步入了大學。
預兆可能是一種錯覺。家人預兆到未來是在ZH市這個都市可能是錯覺。因為歲月流經現在,我們仍然尚未座落這個大都市。它的繁榮被我們仰慕,但我們至今尚未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