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蕭珩,你怎么還敢動手動腳?
- 被最野糙漢纏上后,我愈發嬌媚了
- 淼淼不水
- 1011字
- 2024-04-17 12:48:14
竹竿沒等來,殷時微倒是瞥見幾簇又大又白的花簇。
她興奮地抻長手臂踮腳去夠。
卻每每總差上一點兒。
轉眸正看見樹干粗糲的樹皮往上蜿蜒。
一想到倘使拿竹竿打,必定給打個七零八落。
這樣,委實不及整簇來得圓滿。
殷時微抿唇,索性抓著樹枝往上頭爬了幾步。
并不算高。
可她到底身子弱些。
白鳶回來的時候只聽到檀音的一聲驚呼,正正瞧見殷時微從樹干上跌了下來。
她臉色一白,扔了竹竿就往那邊兒跑。
冷不防地,身后有人比她還跑得快。
男人的身形魁梧高大,步伐卻很矯健,沖過去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風。
殷時微臉色煞白,疼得冷汗的下來了。
倒不是她不自量力要去作死。
她是知道自個兒幾斤幾兩的。
所以那個高度根本不能摔著骨頭。
但事有湊巧,殷時微滑下來的時候,分明那么矮的距離,卻偏偏腳踝一崴,扭到了。
還挺嚴重的。
檀音嚇得驚呼出聲。
殷時微倒比她還鎮定許多。
只是稍稍動彈就委實太疼。
殷時微張了張嘴,一個完整的音節也沒能發出來。
“姑娘!您怎么樣了!”
白鳶大喊大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可當殷時微抬起臉的時候,看見的,卻是蕭恕那高大的身影。
他二話不說,輕巧地將她打橫抱起。
三個女人都僵住了。
尤其殷時微。
她抬起腦袋。
男人的身形,逆著天光。
而他閉著眼睛。
一樹凝白細碎的花朵順著枝椏、順著槐樹巨大的傘冠,像一副彩花的留白,繾綣地自他背后招展開來。
他輪廓上那卷曲的黑發邊沿,也仿佛染了一層淺淺的凝白微光。
將他整個人映襯得仿若換成了另一人般——溫柔,昳麗。
再不復狂野。
“蕭珩!你做甚!!!”白鳶忍不住喊出了聲。
女兒家的身子,唯有丈夫能抱。
倘使被人拉了碰了,是恥辱,譬如當初焚鶴莊里頭,二太太要鬧上那一場。
尤其殷時微這樣定了親事的閨閣小姐,給男人抱了,傳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檀音第一時間拉了白鳶一把,叫她噤聲。
“得罪了。”蕭恕低沉的嗓音只說了這三個字。
殷時微抿著唇,腳踝上的疼痛隨著雙腿懸空,一陣一陣的。
她此刻已經稍稍緩過來,伸手從懷里掏出鑰匙:“進書房。”
有個門啊窗啊遮擋著,總會好些。
……
進了書房,蕭恕抬手握住了殷時微受傷的腳。
她嘴唇咬得發白。
“蕭珩,你怎么還敢動手動腳?”白鳶眼睛紅了,要沖過去將人拉開。
這次,殷時微開了口:“你和檀音先出去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她聲音雖嬌軟,但語氣里不怒自威。
“可是……”白鳶防備地盯著蕭恕。
蕭恕倒是眼睛閉著,直接忽略了她。
最后,白鳶被檀音拉走了。
屋子里霎時安靜下來。
蕭恕伸手握住了她的繡鞋。
輕輕往下捋。
他的手很大,目測能輕輕松松便將她的玉足握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