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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賦異稟

聽到鳴人的回答,玖辛奈十分感動,同時又滿懷欣慰,一時間都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心情,她只覺心間充溢著旭日般的暖流,忍不住抱起鳴人的身子,緊緊擁他入懷,愜意地閉上眼睛,盡情感受著鳴人嬌軟的小身體傳來的溫度,感到十分安心。

“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鳴人笑著說道,這也是他的一貫回答。

他并非不挑食,只是很清楚玖辛奈廚藝水平有限,即便如此,她也很努力地在改善自己的料理水平,竭力做出可口的食物。

對鳴人而言,只要是玖辛奈做的,即便味道實在欠佳,他也甘之如飴,波風水門自不待言,父子倆倒是異常默契。

次日,鳴人借口無暇陪伴玖辛奈,向波風水門提了一個請求。

“封印之書?”火影辦公室里,波風水門有些意外地從鳴人口中聽到這般請求。

“嗯,爸爸,讓我看一下好不好?”鳴人雙手合十,軟語央求。

“說吧,你不會無緣無故提此要求的,是不是瞧上了什么忍術?”波風水門眼中泛起一抹笑意。

“果然瞞不過爸爸,是這樣的,我想學多重影分身之術。”

“封印之書上記載的都是禁術,之所以被列為禁術,不僅是因為忍術強大,在修煉的過程中也會伴隨著一定的風險。”

“所以我先只學一個呀,爸爸,你知道我查克拉量很多吧?”鳴人坐在辦公桌上,自信地叉著腰。

波風水門一時沉吟不語,似在考慮要不要答應兒子的請求,他當然清楚鳴人繼承了漩渦一脈的天賦,天生便具有相當可觀的查克拉,多重影分身之術對鳴人而言,的確相當契合。

“好吧,爸爸答應你。”

“耶!”事情如此順利,鳴人忍不住歡呼了一聲。

如愿以償得到封印之書后,鳴人獨自找了個僻靜之處,先學會了多重影分身。

經過慧眼加持的他悟性過人,學起忍術來可謂輕而易舉,宛如喝水一般簡單,忍不住便打起了其他忍術的主意。

這天以后,鳴人通常會派影分身去觀摩修煉,本體留在家中陪伴玖辛奈,起初有幾次疲勞累計過甚,險些立足不穩,差點暈倒,他很快摸清了自身的極限,也不想過度勉強,對忍術的修煉也就暫且擱置下來,心思放到了如何改善多重影分身之上。

憑借著他如今的悟性,改善忍術并非完全不可能,而且,也可以直接消耗世界本源進階忍術。只是本源點數極為珍貴,獲取不易,他不打算輕易使用,先靠自己努力嘗試一下,倘若實在不行,再做打算。

平靜的修煉時光宛如白駒過隙,轉眼便過了一年。

這一年,鳴人的實力突飛猛進,毫不夸張地說,修行速度可謂一日千里。

玖辛奈很快便多了一個幸福的煩惱,那便是鳴人實在過于聰明,對封印術的掌握已經青出于藍,她發覺自己已經沒什么可以傳授了,心情格外復雜。

鳴人超脫常理的天才表現讓她這個做母親的亦喜亦憂。

她輕手輕腳地來到鳴人的房間,看到他仍在熟睡,不敢驚醒他,只是坐在床邊,看到他清秀稚嫩的臉蛋,忍不住想摸摸他。

“鳴人最近很貪睡啊,一定是太勉強自己修煉了。”這便是令玖辛奈最擔憂的地方。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多重影分身用于修煉的話,大量累積的疲勞是在所難免的,鳴人很快便意識到禍福相依,不可能完全摒除后遺癥。

不過,通常的影分身之術,本體與分身共享查克拉,分身的抗擊打能力很差,經他費了一年時間完善后,這幾處弊端皆已完善,和最初的影分身之術已經似是而非,更像是一種全新的進階之術。

派出影分身觀摩修煉時,他的影分身會分階段地變出一個狀態完好的新分身取而代之,同時再解除舊的分身,將部分疲勞先行傳給本體。如此一來,便像是進行車輪戰一般。此舉的好處是,他的疲勞度不會再抵達臨界點,不會出現直接暈過去的現象。

多虧了他天生海量的查克拉,而且又無需耗費查克拉壓制九尾,讓他可以心無旁騖地修煉,再經他苦心完善,可以遠距離任意分配影分身查克拉量的比例,凡此種種,讓此法修行成為可能。

此舉還有個意想不到的好處,長期憑借著身體素質硬抗疲勞,反復將自己耗到接近油盡燈枯的地步,雖然身體和精神上受點罪,但他的耐力也在無形中飛速提升。

反復使用大量查克拉刺激全身的細胞,加速體力恢復,也讓他無師自通地掌握了其中的訣竅,擁有了近乎本能的強大恢復力。

此舉唯一的壞處,便是他的睡眠時間大大延長,一天最低也要睡十二個小時,怕玖辛奈過度擔心,這還是他有所克制了。

除了漩渦一族的封印術,鳴人也向父親學會了飛雷神之術,只是實戰效果遠不如波風水門,掌握螺旋丸自然也毫無難度。

影分身與飛雷神配合使用的話,還有一個十分便利之處:他可以讓影分身在自己身上刻下飛雷神術式,然后將本體傳送到影分身所處的位置。

熬過了最艱難的初步修行階段,由于進度之快遠遠超過鳴人自己的意料,他打算提前實行下一步計劃。

如今他對多重影分身的使用已經爐火純青,只需要持續補充查克拉,便可長期維持影分身的存在,這也讓分身遠行變成了可能。

若想繼續提升“世界觀測者”的經驗,他已經認識到光待在木葉是不行的,勢必要出去看看,既然如此,宜早不宜遲。

其中一具影分身順利偷溜出木葉后,變化成一名十六七歲的紅發少年,便于行動。

對于偽裝的身份,他已經提前做好了打算。

分身冒充漩渦一族的后裔,這樣一來便可順理成章地施展封印術。雖然這本就是事實,他只是略微改變年齡樣貌,變換成母親的發色罷了。

“起什么名字好呢……”紅發的鳴人走在路上,思索著用什么名字行走忍界。

三個月后,在一間賭館里,鳴人順利地等來了綱手。

知曉劇情的他,找到綱手實在沒什么難度,這樣一位身材火辣的大肥羊,見過的人都不可能忘記,只需隨便打聽一下便可問出來。

相反,另外兩個影分身去找白和君麻呂的時候倒是費了一番周折,好在事情依舊順利,拐走了兩個小孩子后,也代表著改變了他們的命運,他因此得到了50點世界本源。

不知他是有備而來的綱手很快便發現了一個比自己賭運還差的紅發小子,忍不住便想從他身上撈一把。

一開始,鳴人故意連輸,讓對面的綱手眉開眼笑,然后開始小勝幾把。

他所具有的慧眼,可以洞悉事物的本質,用在賭桌上,甚至能看到玄妙的勝率。

半個時辰后,已經輸得精光的綱手露出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神色不善地盯著他。

“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

“綱手大人,話可不能亂說啊,賭桌上輸輸贏贏很正常呀。”鳴人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

“你認識我?”綱手挑起秀眉,隱約感到有些不對勁。

“我也是木葉的忍者,又怎會認不出傳說中的三忍呢?”鳴人從兜里摸出木葉的忍者護額,在綱手眼前展示了一下,隨即收了起來。

護額是他出門時隨手拿的。

“木葉的忍者?”綱手輕聲嘀咕著,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臉,“我怎么沒見過你?”

“我現在還是無名小卒,你不認得我也很正常啦。”

綱手沒再說什么,似乎對他失去了興趣,剛輸光了錢心情格外郁悶,起身便走,鳴人笑著喊住她:

“等一下,綱手大人,輸贏別往心里去,這點錢你拿著,回去吃點好的。”

一邊說著,一邊抽出幾張鈔票,遞給綱手。

綱手神色狐疑地盯著他,似乎考慮了一下,最后一聲不吭地接過鈔票,徑直走出了賭館。

第二天,不服輸的綱手又來和他較量。

倘若一直贏,任誰也不會跟他玩了,鳴人深明此理,便暗中放水,讓綱手嘗到了一點甜頭。

“哈哈哈,你小子今天不行啊,身上還有錢嗎?”綱手得意大笑,好像一輩子沒贏過一樣。

“今日運氣不佳,改日再戰吧。”鳴人含笑服輸。

“你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輸給我?”綱手得意過后,忽然俯身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來對自己的賭運很有自知之明,平素輸慣了,破天荒贏一次反倒覺得有些不對頭。

“唉,你哪里瞧出我使詐了?”鳴人略顯無奈地反問道。

綱手一時也講不出話來,憑她的觀察,的確沒發現鳴人有作弊的跡象。

“好吧,明日再戰。小子,你叫什么?”

“漩渦無名,叫我無名就好。”

“漩渦一族的人?”綱手暗自思忖,注意到他醒目的紅發,對此倒也并不懷疑。

如此一來二去,鳴人漸漸與綱手混熟了,流連于賭桌的綱手好不容易棋逢對手,無論輸贏,皆感到酣暢淋漓,可惜往往輸多贏少。她有個壞習慣,說是豪爽亦可,說是敗家亦無妨,就是一旦運氣不佳,非得輸個精光才罷休。

再一次身無分文后,綱手緊皺眉頭,今日一把未贏,完全沒過癮,忍不住拍桌喊道:

“無名,再借我點錢。”

往日她未開口,鳴人便會主動借她一筆錢,繼續賭局,今日卻一反常態地神秘一笑。

“綱手大人,你確定還要借么?你可知已欠了我多少錢?”

綱手聞言不由心里一突,她賭興起來,根本不管不顧,只想及時行樂,哪會記得究竟借了多少。

這時鳴人忽然自懷里摸出一冊賬本,含笑遞給她。

綱手狐疑地接過來,打開一看,飛速翻動起來,臉色愈來愈難看。

“臭小子,你敢敲詐我!”綱手將賬本狠狠拍在桌上,柳眉倒豎地瞪著他,擺明了不想認賬。

“綱手大人,我這一筆一筆可都記得清清楚楚,保證一分錢也不會多。”鳴人態度誠懇地說。

“少啰嗦,又沒字據,光憑你的賬本,可別想讓我信服。”綱手靠在椅背上,環手抱胸,耍起了無賴。

“這樣吧,我請你吃飯,綱手大人,咱們換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這筆錢你暫時不還也可以。”

綱手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聽到他想請客,當即決定要狠狠宰他一次,專門走出幾條街,找了一間最貴的店。

“你想學醫療忍術?”酒酣耳熱之際,綱手沒料到他突然提此要求。

“沒錯,只要你答應教我幾招忍術,欠我的錢便一筆勾銷。”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你果然在賭桌上使詐了!”

“恕我直言,綱手大人,單純是你賭運比較差罷了。即便不輸給我,你也會輸給別人的。”鳴人咬死不認,配上他單純清秀的臉蛋,倒也完全瞧不出在扯謊。

綱手沉默了一會兒,悶頭灌了一大杯酒。

“這可是你說的,我教歸教,倘若你學不會,可賴不了我。”

“那是自然。你放心,我學忍術很快的,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見他這般自信,綱手略帶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顯然被他擺了一道后心里非常不爽。

“你干嘛對醫療忍術感興趣?”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技多不壓身嘛,綱手大人的醫療忍術天下無雙,讓我很是仰慕,而且我近來身子容易疲勞,想改善一下體質,卻想不到好的法子,特來求教。”

“呵呵,原來如此,年紀輕輕的,身子骨這么虛可不妙啊。”綱手語帶揶揄地打趣他,因醉酒而呈現兩片酡紅的臉蛋異常嬌艷。

“綱手大人,你別亂說啊,我身子骨很硬朗的,只是近來流連賭桌,休息時間比較少而已。”

綱手嘖嘖搖頭,顯然有些不信,見他身形單薄,的確不像是體質很強的樣子。

“綱手大人,你何時有空指導我忍術呢?”

“少廢話,先喝酒,等我心情好再說。”

鳴人無奈,只得看著她一個人喝悶酒,忽然笑了笑,提議道:

“今夜月色不錯,比起咱們干坐在室內暢飲,不若找一個景致優美的僻靜之處,把酒臨風,舉杯邀月,豈不別有一番趣味?”

綱手一怔,料不到他竟有這般見識,大笑道:

“好,說得不錯,咱們這就去舉杯邀月!”

說著便欲起身,誰知酒后力乏,腳步踉蹌,路都走不直了。

“綱手大人,需要我扶你一下嗎?”鳴人見她死抓著酒壺不放,視線游移,真怕她醉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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