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易忠海居然跟太平道有關系?
- 四合院:干掉韓慶奎,田棗纏上我
- 許大茂本喵
- 2018字
- 2024-04-11 07:22:47
“這里還有字呢!寫的什么東西?”
“棗姐你都不知道,我們怎么會知道?要不回去問問僮老板?他讀書多,興許知道呢?”
田棗覺得有道理,她剛才一瞬間還是想到了鐵蛋,但是還記得鐵蛋那天的表現,讓她非常失望。
這就是青梅竹馬?
她覺得鐵蛋的心里根本沒有她的地位,她爹錯付了人!
要是她爹娘還在,會不會把她許配給鐵蛋?
答案是一定的!
自從上回將鐵蛋趕走,好些日子兩個人沒有見面了。
田棗有自己的圈子,鐵蛋也有自己的圈子。
平時兩邊都沒有什么交集。
況且田棗現在心里有人了,自然沒有功夫去找鐵蛋幫忙。
僮筱亭將手串拿在掌心的時候,也在研究,思來想去,還是沒有結果。
“大賢良師是什么意思啊?我真的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看看索謙起了沒有?他剛才還來我這里磕了一點瓜子才走的呢!”
“大清早嗑瓜子?什么習慣?”
“這不是過了飯點兒了嗎?我這里也沒吃的,就把一盆瓜子給他了。”
田棗覺得好笑,就在此時,說曹操曹操就到,索謙一步跨了進來。
“哎喲,看什么老物件呢?我瞅瞅?過過眼?大賢良師?你們怎么會有太平道的手串?”
“太平道?道士?可那個人最多就是個工人打扮,怎么會是道士呢?”
“你們現在連勞苦大眾都不放過了?棗兒,三哥這可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聽棗兒說完,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什么道理?都是歪理!”
“三哥,說起歪理,你可是祖宗!”
索謙斗嘴上顯然不是田棗的對手,坐在一旁,喝起了茶。
“你是說,前門大街那家宏豐酒樓里出來的,都是壞人?”
“上回我們就劫了一個,你們猜怎么著?他身上有槍!我就是用的這把槍去殺韓慶奎的!”
“哎喲,小祖宗哎!什么話都直接蹦出來,你不要命啦!”
“韓慶奎又不是我殺的!”
“三哥,你別賣關子了,這個手串上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這么給你說吧!三國張角黃巾起義知道嗎?”
僮筱亭倒是點了點頭,反倒是田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她哪里讀過書,知道這些歷史典故啊?
“這玩意兒你還是留著吧!愣說也能值點錢,但是不多。手串本身就是普通貨,我估摸著這個人有問題。能夠佩戴大賢良師的,起碼也是在太平道里擁有一定地位的人。你說他一個工人,說不定就是掩飾身份用的。”
“意思就是,我們搶他搶對了唄?”
“可以這么說,太平道這些年不干好事兒,天津那里也在鬧,天天打仗,子彈炮彈傾瀉下來,怎么做生意啊?我這不是逃回來了嗎?”
“那你籌到錢將春喜兒贖身了嗎?”
“還差點兒。”
僮筱亭抿著嘴沒有笑出聲,哪是還差一點啊?
索謙還以為淘到什么好東西了呢!
太平道的爛事兒,他不想摻和進去。
里頭水太深了。
易忠海被人發現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檢查手腕上的手串,當他發現那里空蕩蕩的時候,就知道要遭。
他雖然是鄭強發展的下線之一,同時他也是太平道東北一帶的道首,東北解放后,就沒有了他的容身之所。
這才混入逃荒的隊伍來到四九城,路上撿了現在的老婆。
要知道這女人不能生育,他撿來做什么?
回到家里的易忠海,給他老婆嚇壞了,一個勁詢問他哪里受傷,給他整毛了,一嗓門給嚇回去了。
“我不是沖你發脾氣,確實沒受傷,只是身上的財物被人搶了,最近這一帶多了不少小叫花,你出去買菜的時候也要小心。”
見到老婆哭哭啼啼的樣子,他的心又軟了。
“老太太讓你回來去一趟后院,應該是跟你談談柱子的事情。”
“柱子怎么了?這個何大清,他到底要做什么?我知道了,你...做點吃的吧!我有點想吃你的手搟面了。”
每次易忠海這么說,他老婆就會破涕為笑。
這個蠢女人啊!
“老太太,您找我?”
“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頭怎么了?柱子這個孩子前幾天被何大清罰跪在外面跪了一個早上,最后還是你家那口子給抱回去喂了疙瘩湯才救回來的。你想想法子,給他弄走。”
弄走的意思是?
“你這是什么眼神?老婆子像是那么嗜殺成性的嗎?就是讓他遠離柱子,最好遠離四九城!那個白寡婦,你還有聯系嗎?改天把她給我請了來,我找她聊聊。”
“是,老太太。我這就去辦!”
“你這后頸怎么了?沒事兒吧?”
“謝您老掛念,沒事兒!您老吃了嗎?”
“還不餓,自去吧!”
從老太太屋里出來的易忠海,攥緊拳頭,為了他的性福,就只能對不起他何大清了。
道上的那些朋友只要給錢一準來,想要擺平他何大清太簡單了。
至于那個白寡婦,剛剛死了男人,拖著兩個拖油瓶,恐怕何大清不愿意。
可那又怎么樣?
這是生還是死的抉擇,看他怎么選擇了。
白寡婦沒多一會兒就來了,直接去了后院。
易忠海老婆瞥見了一眼,沒敢聲張。
吃了手搟面的易忠海在里屋休息,今天鐵定是去不了上工了。
婁公館里,婁振華將自己縮在書房里,面前的紙上一個勁的寫著什么,只能看到幾個關鍵字眼,“香江”,“從零開始”,“捐軋鋼廠”。
“振華,振華?吃飯了!”
“喔,我來了!”
將桌上的紙片夾在書本里,放在書架上,這才整理了衣物走出書房。
“爸爸,那個叔叔還會回來嗎?”
“我們曉娥天天在想他嗎?爸爸都要吃醋了呢!”
“才沒有呢!就是這個羊脂玉的扳指,有些大了,放在爸爸你這里保管吧?”
“曉娥長大了,知道貴重物品要交給爸爸媽媽了是吧?讓爸爸香一口!MUA!”
“爸爸胡渣疼!”
看著女兒蹦蹦跳跳的跑開,婁振華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