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再遇哭喪棒
- 四合院:干掉韓慶奎,田棗纏上我
- 許大茂本喵
- 2012字
- 2024-05-26 09:11:54
“傷筋動骨一百天,怎么會傷得這么嚴重?好在只是外傷,沒有傷及內臟。”
“那個家伙有點強,原本想著新賬老賬一起跟他算的,沒成想...”
“最近好好養傷,任務暫時不算上你了。”
“長官我...哎!”
“喬經理,找人好好照顧老二,沒事兒不要來醫院和家里找我。”
“老三那里呢?”
“我會跟他保持聯系的。”
離開金城咖啡館的鄭朝山攔下洋車朝著醫院回去。
路上他在還原此次保警總隊的過程,按照老二的供訴,老三宗向方一直就沒有出現在軍火庫外面,這才讓他一個人疲于奔命。
只有聽過兩個人的話后,他才能做出判斷,到底是誰在撒謊?
“所以,如果這個汪春霞和劉海都有嫌疑,那么每個月12號就是他們故意見面的日子。我回頭去走訪一下查查這個汪春霞的情況,你準備什么時候對這個劉海實施抓捕?”
“目前不急,還有一個大麻煩在城外呢!我之前跟老郝查過尚經理給的隱形賬簿,找到了一條線索,可能就是這幫人。當初我逼問韓慶奎的時候,哎喲,我把他的那位師爺給忘記了!”
“多爺,等下你把車子開回去,把白玲帶回去,我去找一個人。”
“你最好帶著我們一起去,這樣今后出了什么事情,我們也可以為你作證。”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鄭朝陽還能說什么呢?
多門的戰斗力是可以預見的,風卷殘云之下,差點連碗筷都舔舐干凈了。
最后花了兩張鴨票支付了這頓花銷。
鄭朝陽先打了一通電話給婁振華,約定好了見面時間,然后驅車離開崇文門外大街,拐入珠市口東大街。
“這是去哪里啊?”
“韓家胡同!”
“啥?那不是四九城八大胡同嗎?”
白玲早就不是第一次來四九城了,怎么會沒聽說過八大胡同?
四九城八大胡同:胭脂胡同、韓家胡同,平順胡同,陜西巷,王廣福斜街,石頭胡同,李紗帽胡同還有朱家胡同。
四九城八大胡同
這一片就是四九城里三教九流比較集中的地方了,也是有名的煙花之地。
別人想要找個人,特別是這里找個人,難于登天。
但是多門就不同了,只是找幾個人問問,稍微描述一下,就有人給他指明了道路。
如今那位韓慶奎府上的師爺日子過得不算太好,以前那些被韓慶奎欺負過的人,現在倒過來報復他了。
“打他,打他,打他...”
“是不是那個人?都讓讓,讓讓,干什么呢?”
“喲,多爺,什么風把您給吹到這里來了?”
不是別人,正是哭喪棒。
“怎么了?桑爺,最近那么熱鬧,到處晃悠啊!”
哭喪棒原本還想懟多門幾句的,就看到擠進人群里的鄭朝陽和白玲,心里直突突。
他擔心郝平川就在附近,上回他算是把臉都丟沒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多爺,咱走著瞧!”
正主跑了,那些起哄架秧子的也待不下去了,留下一臉是傷的師爺,艱難著起身。
鄭朝陽上前攙扶他,也不顧他身上的那股餿臭味。
“謝謝...怎么是你?你真是...真是共產黨?”
“唔,你怎么回事兒?我聽說有人找到你,你說非要見到我才能如實匯報?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我...我也是被逼的。那些人說你殺了韓慶奎,卻獨獨放過了我,為證清白,就讓我對那些人這么說,好給你添堵。”
“上車上去說!”
師爺跟著幾個人上到吉普車上,白玲全程都拿著手帕捂著口鼻。
忽然一陣悠長的“咕咕”聲傳來,“餓了?”
“好幾天沒吃飯了,剛才不小心撞在了桑爺身上,挨了一頓打也是活該。”
“狗屁桑爺!他都被扒皮了,跟你一樣是平頭老百姓了。”
師爺抬起頭,一臉的不可置信,旋即搖頭苦笑起來。
“怎么?我說的不對?還是你覺得以前跟著韓慶奎作惡多端,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是,確實有些后悔。不過田慶春那件事情,我是一點都沒有參與的,都是秦德富和韓慶奎兩個人密謀的!”
“等會兒,你剛才提到的秦德富是外五區分局的那個秦德富?”
“對,就是他!鄭爺以前也在外五區分局做過事情,我知道,上回找我那人說起過。”
【主線分支任務9,新線索出現,韓慶奎的師爺爆料,外五區分局秦德富參與到了謀害田棗父親田慶春的案子中】
“那你現在就很危險了,你沒對除了我們仨的其他人提起過這件事情吧?”
“沒...沒有。鄭爺,多爺,你們可別嚇唬我!我現在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這樣吧,帶你去個地兒,好好捯飭捯飭,你給我們詳細說說韓慶奎跟這個秦德富之間的關系,還有為什么非要至田慶春于死地?”
多門會意,走到一旁的小吃攤上,要了一份鹵煮帶走。
就在鄭朝陽無意中掃向鹵煮攤位的時候,一個個紅色白色的對話框彈了出來。
“白玲,你看著點四周,我去去就來。”
白玲狐疑的看了鄭朝陽一眼,買一份鹵煮需要兩個人嗎?
“你怎么過來了?剛才沒吃飽?”
“多爺你去車上等著吧!我來等鹵煮就行。”
“唔,也好。”
雖然有些不解,多門還是聽勸的。
“掌柜的,在這一帶賣鹵煮多久了?”
“好些年了...”
“好些年了?腥氣這么重,能有人來吃嗎?”
掌柜的手為之一頓,頭上戴著草帽微微抬起,接著手上抓著的笊籬就猛地往鄭朝陽臉上甩過來。
但是鄭朝陽早就發現他的不對勁了,輕松躲開笊籬和上面不太新鮮的鹵煮,箍緊他的手腕,讓他吃疼倒地。
“多爺,手銬!”
吉普車上的師爺也傻了,不是給自己買鹵煮嗎?
“白玲,別過來!”
多門此刻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到底是三教九流的地方,剛才的動靜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多爺,你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