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以前你管我叫托尼
- 四合院:干掉韓慶奎,田棗纏上我
- 許大茂本喵
- 2055字
- 2024-05-25 09:11:04
高志遠原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惹了一身騷出來。
大軍還沒進城,就鬧出這種事情,讓基層的同志怎么繼續工作?
沒有倒在敵人的槍下,到是先被調查上了。
高志遠來得快離開的更快。
“孫鐵,你也聽到了,這個鄭朝陽不是省油的燈。在我的立場上,我是愿意站在你這邊,支持你的。但是既然有人捅到了上頭,我們就不能繼續拖延下去了。盡快找出鄭朝陽的潛伏證據,將其一舉拿下。”
孫鐵也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自私,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高志遠不會真心支持他,要是最終發現這一切都是誣告,很可能高志遠會第一個站出來跟他們撇清關系。
鄭朝陽將車停在煙袋斜街口,三個人走進多門的院子里。
“喲,多爺,您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這是我們新來的租客,白玲同志。白玲同志,這間就是那屋子,雖然小了點,但是向陽啊!”
上回鄭朝陽來的時候,門就一直打開著散味兒。
“這些東西...”
“你要是決定租下來,我會讓人全都搬走的。”
“你覺得呢?鄭朝陽同志?”
“我覺得還行,這橫梁什么的都挺結實的,回頭我找人給你這個頂重新歸置歸置,再換一層新瓦您看可以嗎?”
“多爺,妥了,給個實誠價,咱先租半年的。”
“半年?您有那么多錢嗎?我真的不差這點錢吃飯的,要不就緩幾個月?行嗎?再說這屋子您也看到了,粉刷,換頂換瓦都要錢。”
鄭朝陽到是沒問題,白玲有些犯難了。
“為什么是半年啊?一個月一個月租不行嗎?我還有點錢,先給你這個月的行不行?下個月的等到發工資了再給您?”
“行吧!您都這么說了,我也不駁您。”
一本伍佰元的人民幣交給了多門手上。
看著手上嶄新的人民幣,多門也是苦笑。
這跟當初法幣差不多,購買力有限。
不過五萬可以吃烤鴨了,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下周就過年了,你要回上海過年嗎?”
“我家已經沒人了,回去做什么?”
“是嗎?跟我一樣,哦,我還有個哥兒。”
剛說這話,就看到鄭朝山從門前走過。
“哥,哥!”
“朝陽?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白玲同志也在啊?”
“鄭醫生,今后跟您當鄰居了!”
“這屋子有些年頭沒住人了吧?什么時候找幾個人,給歸置歸置吧?”
“這不正說這個事情嗎?過年白玲也不回家,我想著請她來家里吃頓年夜飯,您怎么看?”
“好啊!人多可以熱鬧點嘛!還有其他人來嗎?”
“宗向方家里老頭老太太也沒了,一個人過年也孤單一點,回頭我再把郝平川,齊拉拉叫上,大家一起包餃子就算是過年了!您看成嗎?”
“你定個人數就行,我來安排。”
多門看到張超和耿三,就招呼過來介紹給白玲認識。
“我們院里終于不都是大老爺們兒了。”
“你這話說的,回頭你家三娘子要捶你了。”
“先別說了,趁著大家伙現在都在,先把里面的雜物給清理出來!”
鄭朝陽一句話,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
“那我回去先換身衣服過來吧?”
“謝謝哥!”
鄭朝山轉頭笑著看向弟弟,這還是十幾年來第一次聽到這話。
人多力量大,屋內的雜物該丟的丟,該搬走的搬走。
“喲,多爺,您這些老物件可都值老鼻子錢了吧?”
“值錢我能鎖在里面嗎?要說這套太師椅還是牛爺年輕時候給我爸賀壽的時候打造的。”
“哪位牛爺?正陽門那位?正藍旗?”
“唔,四九城數得上趟兒的頑主。”
“他是個木匠?要不您給問問,讓他給打造一套床板?”
“我不夠分量啊!要不您自己去試試,或許他能賣您面子。”
“四九城里還有人不給你多爺面子?”
多門砸吧一下嘴,“我就是一個臭腳巡,別人給面子叫聲爺,不然最多就是個屁!”
“那您回頭給我帶個門兒,我自己去問問。”
“算了吧!我們什么工資?還定制床板?就找幾根木板,架在椅子上,湊合睡唄!”
最后還是白玲自己出來說話了,幾個人才笑笑,岔開了話題。
“這都到飯點兒了,要不回局里吃飯去啊?”
“哥你呢?”
“我下午還有一場手術,隨便對付一頓就行了。”
“那成,回頭我跟他們說好了,把人數說給你聽。”
駕駛著吉普車離開了煙袋斜街,拐進鼓樓大街,地安門大街,右拐進入地安門西皇城根。
鳳凰與大先生接頭的西區天主教堂
“怎么來這里了?不是回局里嗎?”
“來見個神父。”
“你還信天主教?”
“我是黨員,堅定的馬克思主義無神論者,怎么可能信仰宗教?等我會兒,聊兩句就出來。”
白玲顯然對鄭朝陽這個回答很滿意。
“別看我,窮的時候佛祖也沒給我托過夢。”
多門的回答,加上那翻白眼的小表情,直接把白玲給逗樂了。
鄭朝陽熟門熟路的走進教堂里,就看到一名修女攙扶著一名神父走了過來。
“這位長官,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科波拉神父您不認識我了?”
“你是?對不起,時間太久了,我真的...”
“小時候我跟著我哥哥來這里,你喜歡稱呼我為托尼。”
“啊,哈哈哈,你是小托尼!你居然長這么大了!沒關系,我可以,你先去忙你的吧!”
“科波拉神父你的腳怎么了?”
“老毛病了,之前東洋人把我抓去關押起來。”
說得很是細描淡寫,但是可以想象的出來,那一定是一段不想回憶的記憶。
“您這是要去哪里?”
“我要去給東堂的信徒做彌撒。”
“那我們車上說吧!我送您過去。”
“那就...那就拜托你了,小托尼。你哥哥還好嗎?之前他給我送過幾次藥。”
“哦?是嗎?什么時候?”
“這個月的12日來過。”
【仁慈堂天主教堂神父科波拉提供了一條有力線索,鄭朝山每個月12日會來教堂給他送藥并且進行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