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衣錦說完徑直走過,向軒雪樓邁進,云滄粟又跟了上來,隨言道:“那姑娘的脾性倒跟你挺相似”還沒多說些什么,軒雪樓的老板忙迎了過來“云商主跟云公子怎么來了,快進來坐”,云衣錦直言:“老板可還記得昨日找我的公子,不知他是否還在樓中”,陳老板思索了會兒回到:“云公子說的可是那外地來的穿白衣的男子?”,云衣錦應和,陳老板請示二人跟他走,邊走邊說“那位公子交代我說,若有人找他,便請入客房,他會一直在那里”
隨后,云衣錦同云商主便跟他到了一間客房門口,老板敲了敲房門說“公子,有人找你”,屋內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請他們進來吧”,待云氏師徒進屋后,老板便識趣的離開了。
一襲白衣坐于塌側,他纖細白皙的手指間轉著一顆白子,待見到云氏師徒后,毅然地將白棋落于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兩位請坐”,云衣錦直言道“公子既料我們會來此,便知曉此行的目的”,說完,那人從榻上走下來,坐在課桌旁“兩位坐下說話”
云商主不時開口“公子真是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玉樹臨風、清塵脫俗…”,云衣錦出聲打斷“師父!!!”,蘇景安打趣道“云商不愧是云商,這能言善辯的本事可都是張嘴就來”,他含笑看著云衣錦,云衣錦含蓄地開口“公子等我們來可不是聽人吹捧的吧”,“倘若我說是呢,云公子可愿滿足我”,“公子付錢嗎”,蘇景安端起茶在嘴邊輕吹“自然”,“公子當真是個清新俊逸、英俊瀟灑、眉清目秀、慷慨大方的財神爺啊!”,還沒等蘇景安開口,云衣錦搶先開口“我看公子也是器宇不凡,相信你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吧”,“云公子卻是慧眼識珠”,云衣錦小聲嘀咕道“臉皮真厚”,蘇景安問起“公子說什么?”,云衣錦笑呵呵應付“沒什么,夸公子呢”,蘇景安意味深長道“哦~”
蘇景安放下茶杯順勢開口“聽二位的話,我也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呢”,云衣錦心里想著“擱這兒等著呢”,卻說“哎~公子謙虛了,我們這商戶能得您賞識才是萬分有幸呢,不過我們何德何能能與您合作呢”,說完自己想著“還沒弄清他的目的,斷不可貿然合作”,蘇景安面露疑色“二位不愿,我也不會強求”,云衣錦迂回開口,云游海開口了“多謝公子體諒,各地還有別的鋪子,希望公子能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
蘇景安遺憾著“唉,看來是我布錯了及時雨”說著他又賠罪“那是麻煩兩位了”,云衣錦疑問“公子何意?”,他又端起茶杯斟酌著“錦~華~城”,云衣錦跟云滄粟都警惕的看著他,云衣錦作勢動手“你都知道些什么?”,蘇景安依舊穩如泰山“公子希望我知道些什么”,云滄粟拉著云衣錦并囑咐他不要妄動,云衣錦這才冷靜些“公子知道的事情云某怎會知曉”,蘇景安也不跟他繞圈子了“你城中百姓可都吃不起飯了,公子跟商主就不曾想過出路?還是說,百姓口中的善人是些冷血無情的人”
云滄粟又插說“公子的買賣在你景國也做得,何故來我這小廟”,蘇景安面露微笑“您權當我善心泛濫吧,況且誰也不忍這繁市消匿”,云衣錦出聲“你來路不明,誰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怕不是在愚弄我們,尚且我們做的還是良心買賣”,蘇景安笑笑“云公子放心,蘇某什么都不缺,斷然沒有欺騙的道理,不過是家中長輩要我打造一些個精致的利器,便于我未來夫人保命用的,至于我到此是聽聞云商有最厲害的煅鑄師”,云衣錦半信半疑道“只是如此?”蘇景安依舊面帶微笑“只是如此!”,云游海還是不放心道“公子可否告知是何樣的利器”,他連忙追問“這樣說,二位是答應了”,云衣錦接起“你僅三言兩語怎可令我們放心,至少容我們思量后才可”,他與云滄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似如父子般默契。
蘇景安無奈“季行,將圖紙拿來”,說完便有一人推門而入,將手中的圖紙遞給他,隨后又轉身離去,蘇景安瀟灑的將圖紙鋪開桌面,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構圖,隱約間可以看到幾種微型利器,有袖中劍、發上簪、環腕弩各式各樣,蘇景安不時開口“不知二位考慮的如何”,云衣錦開口問到“僅是如此,你為何昨日不與我說明”,云滄粟搶出聲“既如此,那這個買賣我便應下了”,說完云滄粟便拿起圖紙離開,蘇景安出手阻攔“如果應下了,便沒有反悔的道理可言了”,云衣錦又答道“當然,我云商一向重信守諾”,蘇景安自信道“那祝我們合作愉快!”,說完,他二人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