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恐怖游戲
- 我在恐怖游戲里成親了
- 顏氏安敏
- 8092字
- 2024-04-02 15:13:27
眼前是一片森林,纏繞著絲絲縷縷白霧。光線越來越暗,讓人害怕的緊。
我像個沒頭蒼蠅到處亂轉,急得不行。走動間,偶爾驚起飛鳥,更添幾分恐怖。
我穿行在林間,猶如驚弓之鳥,嚇得心臟砰砰直跳。
可能是我內心的祈禱聲得到了回應,終于讓我在林間遇到了幾個人。
看到了同類,我心喜的快步跑過去,打招呼:“你們好!”
他們中的女孩微笑著開口道:“你好。”
我看看他們一行四人,不免有些喜悅問道:“我能和你們一起嗎?”
女孩喜笑著上來挽住我的手臂,說:“當然可以啊。”
我瞥一眼挽在手臂上的纖纖玉手,好奇地問道:“你們是一起的嗎?”
“不是哦!我們只是隔得比較近先碰到一起罷了。”
“哦~”
“你來這里多久了?”他們中的眼鏡男問道。
“不知道,我剛到時天還沒這么黑。”現在的天色快看不到路了。周圍樹影重重,好像隨時都會有怪物從黑影里沖出來將我們其中一人獵殺。
女孩不自覺得緊了緊我的胳膊。
見我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
“最少也有半個小時了,你有沒有什么發現?”其中一個高個子男孩蹙眉問道。
“什么發現?”我不解地問,接著又說:“我怕得要死,只顧得趕路,沒太注意。”
“你是怎么來這里的?”最后那個好看的男生說。
“不知道啊~,我醒過來就在這里了。“我拍拍挽在我胳膊上的玉手,仔細看路問道:“你們呢?怎么出現在這兒的?”
眼鏡男看我一眼,說:“和你差不多。”
“差不多是差好多?”我問。
“醒過來就在這里了。”
這時突兀的喇叭聲響起“歡迎來到游戲副本《冥婚》,請各位玩家盡快趕到游戲場地,否則將會被抹殺。”
“游戲倒計時開始”
女孩猛地抱緊我的手臂,聲音有些發顫,帶著點崩潰說:“這里是哪里?什么什么游戲?我們會不會出不去?我只跟閨蜜出來旅游而已啊,怎么會這樣?”
“我們還能玩真人版游戲,官方真是大手筆!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游戲?”好看的男孩有些興奮,還帶點躍躍欲試。
“游戲開始了,我們會不會有事?這里不是游戲場景,又是哪里?”高個男孩急切地問道。
“不急,不急,我們還有時間,還有時間。別怕,大家別怕。我們想想,我們想想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眼鏡男企圖安撫大家。
“冥婚?這里是冥婚!”高個男孩驚叫道。
“你們······”好看的男生斜睨我倆女生一眼,說。
“誰說一定就是我們,如果是女孩呢?”
我驚訝地側頭看向抱住我手臂的女孩。她看上去要哭了,還不忘強裝鎮定的給自己打氣。可身體內里的震顫,抖得我半邊身子都麻了。從相遇到現在,她一直在抖。
“現在,我們怎么辦?”眼鏡男問。
“走一步看一步。”高個男答。
“往哪走?”好看男接話道。
他們三人看向我兩。
“看我們做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女孩突然兇巴巴吼道。
“你們看!”
身后的黑霧不斷滾滾而來,像是海里奔騰的巨浪,隨時準備將我們淹沒。更是一種驅趕,將我們像羊羔一樣趕進屠宰場,等待宰殺。
“快走!”眼鏡男喝道。
我們三人跟著一馬當先的眼鏡男匆匆逃離黑霧,向幽暗的樹影深處奔去。
天越來越黑,茂密的樹蔭之下,路開始看不清。到處都是黑洞洞的,壓得人喘不過氣。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呼哧呼哧踹著粗氣,匆匆向前趕。
當最后一絲光線消散時,只剩下一片黑暗,我們踽踽獨行又小心翼翼。還好,一開始就昏天暗地,眼睛不用適應這黑暗。雖然看不清,但也能看到些輪廓和黑影,起到區分作用,不至于什么也看不見。
不知什么時候,斑斑駁駁的月光穿過樹冠撒在地上,起到一點照明作用,比漆黑一片強上不少。至少我們知道了我們沒有走錯路,不會莫名其妙的死去。那樣可真是太冤了。
走出樹林,明晃晃的月光下是一片絢爛的油菜花田。花開得荼蘼,給人一種腐爛的感覺。
花的盡頭是一座院子。高高的圍墻,腥紅腥紅的,又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有些朦朧。壯觀的大門緊閉,一對紅燈籠在無風搖曳。燭火跳動不停,仿佛隨時就要熄滅。
我的心臟狂跳不已,人也禁不住顫抖。自然穿過花田,上前去,伸手敲門。
“咚咚咚咚”聲特別脆響,來回蕩漾。
“吱呀”
門開了。
門自己開了!
我站在門前,回身看向他們,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說:“你們要來嗎?”
“你膽子真大!就這么上來敲門,也不怕有危險。”女孩幾步沖過來,靠在我身邊說。
“我······我沒想那么多。”
眼鏡男走過來,邊說道:“還是我們······”
天空中的喇叭聲同時響起“倒計時開始。”
“5”
“4”
“3”
“2”
“1”
喇叭聲一起,他們幾個立即竄上來,撲進門內,深怕遲了一秒。
女孩恐慌地沖上來,推開門前當道的我,進入大門。
慌忙中,好看男隨勢扶起我,一把把我拖進門里。
交融的月色里,那些來不及,還在做最后掙扎的人們。奔跑在花海里,砰的一聲,炸了開來,像捏爆的氣球,血花四濺,染紅黃花。被月光籠罩上一層神秘的紗,看不真切。
最后一刻,一個男人飛撲過來,幾根手指堪堪落在青石坎上,逃過一劫。他雙手著地,連滾帶爬地沖進門內,坐在地上一陣后怕。神情木訥,雙眼無神,抖如篩糠。慘白的臉色,汗如雨下。
“歡迎大家來到游戲副本《冥婚》。天亮前找到通關請帖者獲勝。祝大家游戲愉快!”
見他緩過來一些,眼鏡男伸手扶起他說:“你還好吧?”
“不太好!”他腿軟得像面條,站不起來。試過幾次,還是站不起來,只得放棄,就這么坐在地上。
“我們還是走吧。”高個男臉色不太好,皺眉說。
“你知道東西在哪里嗎?”好看男別一眼高個男,溫聲說。
“我們還是分頭找吧,這樣機率要大些。”眼鏡男看看寬大的院子,眉頭深鎖說。
院子很大,空空蕩蕩,除了盛滿的月光,什么也沒有。
廊下張燈結彩,透著一股喜氣的紅。浸泡在明媚的月光里蕩漾。
“我們還是一起進去看看再說吧!”女孩縮在我身邊,看向院子說。
我看著蕩漾在月光里的院子出神,不太愿意加入他們的討論。
“你現在可以走了嗎?”眼鏡男問。
他撐著膝蓋,顫顫巍巍站起來:“可以,我可以走了!”
大家都看著他,看著他腳步虛浮,神情緊繃,猶如驚弓之鳥,隨時抱頭鼠竄。看得出來,誰的神情都不太好。
我們走進院子。
院子里的場景頃刻變換。
原本空蕩的院子,憑空出現許多紙扎和白幡。右邊還放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木。棺木旁各有一對紙扎童男童女。院子里基本裝滿各式紙扎,除了正中間的通道。白森森的紙扎人偶,咧著嘴詭異的笑著。
大家嚇得一激靈,不自覺縮到一堆,互相壯膽。
有人突然大叫起來:“啊~你們看!我們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他近乎癲狂地推開身旁的兩人,向門外沖去。
“吱呀”
大門徐徐關上。
幾步路的事情,可他硬是沒有趕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大門緩緩關上。周圍的紙扎猛然活了過來,扭曲僵硬地動了起來。像上了發條一樣,一動一頓,圍向那人。
“別動!”眼鏡男喝道。
高個男停住腳步,看向他。
他示意大家看向周圍的紙扎。
紙扎會動!
聽到聲音會動!
我們站著,偎在一起,兩股戰戰。
那人剛開始還能反抗一二,沒幾下就失去了動靜。被團團圍住的紙扎捶打,蜷縮在地上。密不透風的紙墻里,慢慢流出血水,染紅那些紙扎的腿腳。
紙扎停了下來,保持著最后的動作。
那人可能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我們縮得更攏,感受著彼此的體溫,還是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緩了好一會,眼鏡男指揮大家往里走。
我們輕腳輕手,四處防范地走到屋里。雖然什么也沒發生,大家還是汗濕重裳。
進到屋里,眼鏡男開口道:“你們別亂來,會死人的!”
“誰亂來?”高個男嗆聲。
“就是。”好看男附和。
“我們現在怎么辦?”女孩臉色卡白,唇色全無,望向大家問道。
“找請帖啊。”我無所謂道。
“你好像不害怕!”高個男眼神不善地看著我說。
“我為什么要害怕?我又沒做虧心事。”
“這是恐怖游戲,會死人的!你不害怕?”他又嗆聲道。
“我不怕死啊!不行哦!”
“你們別吵了,游戲要緊。”眼鏡男怒斥。
“屋子這么大,要分開行動。”好看男說。
“怎么分?”
“你們兩個一組。”
“什么?憑什么就讓我們兩個女孩一組!”
“我跟她一組。”好看男站我旁邊來。
“你們沒意見。”眼鏡男看看我們幾人道:“那就這么定了。”
“走吧。”
女孩看看我,猶豫幾秒跟著走了。
“現在,我們怎么辦?”
“你很害怕?”
“誰不怕啊!”
“走吧。”
我帶著他穿梭在各個院子里。
他跟在我身后問:“你來過?”
“沒有。”我穿過月亮門回。
“你對地形很熟啊?”
“我未婚夫家就這樣。”
“出去了,求帶!”
我回頭上下打量他:“我怕蔡家哥哥會生氣。”
“別啊!我很好養活。”
“你能出去再說。”
景觀樹沙沙作響。他害怕地跟進一步,幾乎靠在我身上:“怎么突然起風了。怪嚇人的。”怕冷地攏緊了衣服。
“真的起風了嗎?”
他仔細感受一下,說:“沒有······”
我看向搖晃不停的樹木,又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落寞占據心頭:“那天也是這樣的月光。”
“啊~?”
“沒什么。”我瞥見廊柱后站著一個虛影,直直望著我,透著股眷戀。
我們來到主院。
院里鋪天蓋地的紅,洋溢著無盡的喜悅。也透著詭異的死氣沉沉。讓人有種無奈的感覺。
“這家真有錢啊!”他四處打量后感嘆。
“你去哪找?”
“喜房吧。”
“好。”我側身向旁邊的屋子走去。
推開門,橘色的燭光混著白色月光也照不亮屋里的昏暗。我提步走進去,看見書案后坐著的人,眼淚潸然而下。
“怎么哭了?”他饒過書案,幾步走來,說:“你怎么來了這里?你······你也是······”
“我也是。”
“你怎么這么傻。”他細細地擦掉我的眼淚,拉著我走向書案說:“我會送你出去。以后要好好的。也別來這里了。”
“你不想我嗎?你見到我不高興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他拿出請帖,提筆寫字道:“我要你好好的,沒有我也能好好的。”
“沒有你,我好不了。”
“會好的,時間長了,你把我忘了就好了。”
“怎么舍得呢!”我低垂著頭喃喃。
“阿英,我要你好好活著。”他過來,將請帖放到我手里,說:“你不會有事的,有哥哥在呢!”
“蔡家哥哥!我好想你,我每一天都好想你。”
“阿英,不哭!”他身體一頓,站在月光里,說:“阿英要聽話,乖!”
“好!”我憋住眼淚,抬頭看他消失在月光里,淡淡一笑:我才不會聽你的話。
我看著緩慢隱沒的請帖,又在書房里四處轉轉后,向外走。
剛走出門,好看男一頭扎進我懷里。他連忙扶穩我,問:“你怎么哭了?”
我擦著臉上的淚痕說:“想起了一些事情。”
“哦,哦,哦。你有什么發現沒?”
“沒有,你呢?”
“也沒有。不過那喜房布置得可真好!”
“嗯。”
“你說什么?”
“沒什么。其他房間去過了嗎?”
“我們還是走吧,畢竟這是人家的新房。一頓亂翻總不好。”
“好。”
“現在我們去哪兒?”
“書房。”
“你剛剛進的不是書房嗎?”
“那是小書房。我們要去的是大書房,家里男人處理事情的地方。”
“你真不知道這兒?”
“不知道。”
“你對這兒好熟悉啊!什么路都知道,跟自己家一樣。”
“我未婚夫家就這樣。”
“那他家還真有錢。出去了,你可要多多照顧我。”
“出去了再說。”
我帶著他穿過幾處游廊,路過花園,看見花園里的花,紅得滴血。
皎潔的月光給鮮花憑添了一股朦朧美。整個花園美得如夢似幻。
他癡了一般,夢游著走進花園,伸手去摘鮮花。
那,哪是花。明明是一張張張開的大嘴,錯落有致的牙齒,濕濕噠噠地滴著鮮血。
我幾步過去,甩手就是一個大逼逗,恨不能將他扇翻在地,呵斥道:“你干嘛?”
“你做什么打我?”他摸著吃痛的臉,紅著眼問我。
“你不要命了?這花也敢摘。”
他看向花園,嚇得后跳一步,嘴唇抖動不停說:“怎么會這樣?”
那些花兒又慢慢變回了原樣,嬌艷欲滴。
“我,我,我沒想摘花。我都不知道剛才怎么了。”
“那你別看太入迷,小心這花引誘你。”
我們轉過游廊,遠遠看見花叢里有具帶血的白骨,映著月光熠熠生輝。
他嚇得立即沖過來,推著我穿過門洞,說“快走,快走。”
我們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硬是沒找到書房。人也有些累了,坐著歇歇。一個沒注意,他仰倒進了屋里。這里是廚房,滿屋雜亂,跟進了賊似的。
他翻身起來,手打滑,一下撲倒,另一只手也撐在了地上,方才避免摔進地上粘膩物里。
我見大事不妙,飛撲過去,捂住他嘴,驚恐地看向四周。
屋子很亂,血肉四濺,不少殘肢斷臂撒落在地上。尤其是砧板上,滴滴答答拉成絲的血水淌個不停。大鐵鍋白霧繚繞,咕嘟咕嘟冒著泡。濃郁的香氣混著刺鼻的血腥氣讓人作嘔。
沒有人!
廚房里沒有人。
我們趕緊起開,悄悄退出廚房,沒命地跑。
人在恐懼害怕的時候就像飛蛾,趨光。
我們一路亂竄,不停奔跑。最后被溫暖的光線吸引,下意識靠近。
當我看見屋里的人時,一個急剎,停在門外。
身后的人來不及,直直撞了上來。
“你沒事吧?”他扶住我,問道。
“你看!”我指向屋里。
屋里的人割據一方,慘不忍睹。沒有幾個是完好無損的。他門不同程度的受著傷。
“你們怎么搞成這樣?”他走向眼鏡男他們問。
“你們沒事?”高個男不可置信地驚叫道。
“我們運氣比較好。”他看看自己滿手的血,無意識地握了握,然后快速在自己衣服上擦拭。畢竟,比起少了一只耳朵的高個男,自己真是幸運無比。
“你們怎么樣?”眼鏡男一身血地問。
“不怎么樣。”他喪氣地說。
我站在屋外,看著屋里各懷心事的人們不語。
害怕!
不存在的。
“你怎么還站在外面!”他過來拉我,趁背對著眾人,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不管怎么樣,你都要站我旁邊。”見我不應,又急道:“聽到沒有?”
“嗯。”
我被他拉近屋里,和眼鏡男他們站在一處。
剛一站定,屋里場景變換。喜樂聲聲,仆從來往不絕,各司其職。
管家模樣的人,站在主位,大聲道:“歡迎諸位前來觀禮。”
“時晨到。”
“有請新人入場。”
一個男仆懷抱大公雞進來,站到新人位。
又一個男仆拽著掙扎不休,身穿紅色秀禾服的新娘進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新娘不肯拜,苦苦掙扎,試圖逃跑。
那男仆一個用力,扯脫臼了她一只手臂,不顧她痛苦地嚎叫,強壓著她拜堂。
“夫妻對拜”
沒人在意新娘,她拜沒拜,也不是那么重要。要的只是一個殺死她的結果。
話落,幾個仆人圍過來,舉起拼命反抗的新娘向屋外走去。她的反抗杯水車薪,徒勞無功。該怎樣還是怎樣。她被無情地裝進棺木里。扯斷四肢,拎斷關節,似個木偶擺放在棺材里。她凄厲地喊叫回蕩在天地間。卻引不來救她的英雄。
我們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隔絕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不是沒有英雄,只是她的英雄不在她的時空。因為,有好幾個行為過激想要救她的人,在我們眼前炸作血水。
在生死面前,請原諒我的無能。
看著棺木漸漸合上,她的聲音越發凄厲,還夾雜著不甘與怨恨。可謂聲聲泣血。
當最后一錘落下,咚聲消散,又恢復了寧靜。連風的聲音都聽得到。仿佛,什么也沒發生。
須臾,周遭嘈雜的環境慢慢消散,活動的仆從漸漸化作流光,融化在月色里。
感覺游戲新一輪又開始了。
站在人群里的我和好看男,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或多或少受到了傷害或是攻擊,就我們倆完好無損,連發絲都沒亂。好幾人看我們的眼神不對勁,破大方的也有。當然,崩潰的也有人在。現在,正蹲在一旁揪頭發,張開嘴無聲大叫,那臉扭曲的跟《吶喊》似的。
陸陸續續有人離開。
最后,剩下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眼鏡男看看天色,說:“時間不等人,我們還是快些行動吧。”
“行動!行什么動?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嗎?”高個男無能狂怒。
“我們剛剛去了廚房還有庫房那邊。”女孩神經兮兮強裝鎮定地說。
“我們去了新房,花園,廚房,還有這幾個相連的院子。花園里的花會吃人。花還有迷幻作用,大家要小心。”
“現在怎么辦?”
“我跟你們一起!”女孩快步過來抱住我的手臂,生怕我們甩開她。
“大家還是一起吧,有個照應。”好看男看看我說。
“好!”
“我們去書房。”我冷不丁的開口。
“對,對,對,我們本來也是要去書房的。現在大家一起去吧。”
“你們知道書房在哪里嗎?”
“跟我來,這里的布局跟我去過的一個景區幾乎一個樣。”眼鏡男在前面帶路。
女孩立刻放開我,跟在眼鏡男身后。
高個男緊隨其后。
我和好看男跟在末尾。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
“郝堪。”他側頭看我,小聲說。
“你這名字······”挺敷衍,我頓了頓說:“和你很配。”
“我也這么覺得。”他有些得意地晃晃頭問:“你呢?”
“阿英。”
“阿英!”他靠近我,觀察幾人說:“待會別靠他們太近,小心他們害人。”
“好。”
“說好的。出去了,要照看我的,別忘了。”他沖我俏皮地眨眨眼。
“出去再說。”
彎彎拐拐,我們終于到了書房。
書房不說很大,但也不小。我們幾人進去后,更顯空曠。
書房嘛!除了活動空間,基本都被書籍堆得滿滿當當。全是各式各樣的線裝書和子集.
我走向靠窗的貴妃榻,灑進來的月光瑩瑩照在屋里,不受燭光的半分影響,白得近乎銀白色。塌上的秀禾服疊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屋里,響起幾聲微不可察的吸氣聲。
“小心!”
我被人一推,撲到衣服上。撐著起身時,衣服從上往下穿在了身上。我伸手扯扯衣擺,有些不知所措,還有些欣喜。
“你怎么穿上了?你怎么穿上了!”郝堪沖過來,包在我旁邊,著急忙慌道。
“好看嗎?”
“這是好看的事嗎?你怎么笑得出來?你不會嚇傻了吧?”
“沒事啊。走吧!”我繞開郝堪往外走。
“去哪?”郝堪跟上。
“大廳。”
“你怎么看上去很高興?”
“你看出來啦。”
“為什么啊?你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不過有人要比我先死。”我回頭看看屋里劫后余生的女孩,說。
“脫了,脫了。你把衣服脫下來給我。”說著他就伸手來扒我衣服。
“別動!他生氣了。”
他被喝住,側身就拖著我進了一間房,說:“你自己脫。”
他背過身去。
“脫不了。”
“怎么會?”他顫抖著手過來脫衣服,手從衣服里穿過。
虛的!
衣服是虛擬的。可穿在身上又是真實存在的。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他低垂著投,手無意識地動了動。
“沒事。說不定是喜事呢!”
他突然,猛地一把抱住我,帶著哭腔說:“第一次,第一次。我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
“會沒事的。”
“怎么可能?”
“你會安全離開的,我保證。”
“你呢?”
我感覺一滴水滴在我的脖子處,不舒服地掙開他,說:“我的結局一開始就寫好,你別在意。”
“什么結局?算了,反正也找不到,我們去逛逛。”
我看向黑暗角落里的身影,有種偷情被抓的驚慌失措感,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眼睜睜看著他落荒而逃。偷情被抓的是我,又不是他,他跑什么。
哎!
又有得哄了。
“你再看什么?”
“沒什么。”
上一刻我們還在黑漆漆的房間里,下一刻我們就出現再了燈火通明的大廳里。
大廳變了個樣。比以往更喜慶。這種喜是有里到外的一種喜悅,不是那種喜里透著悲的喜。讓人見了心生歡喜。
這次回到大廳的人,寥寥無幾。眼鏡男還在其列。他看上去還不錯。
我站在新人位。身旁慢慢凝實出一個人影,漸漸幻化成人。
“蔡家哥哥!”
“不聽話!”他伸手拍我頭。
“我就想嫁給你嘛!”
“成了親,可要乖乖回去。”
“再說吧。”
“一拜天地”
我歡喜地牽著手里的紅綢,喜滋滋地一拜,還不忘偷偷看看蔡家哥哥。他并無不開心。我更高興了。
“二拜高堂”
我又是一拜,笑得牙花子都漏出來了。
“就這么高興?”
“嗯,嗯,嗯。”
“夫妻對拜”
我們對面而立,看著彼此。見他遲遲不拜,我開始擔心。可一想,他反悔也沒用。游戲規定,他只能執行。
他遲疑會兒,眼帶笑意,躬身一拜。
我一見他躬身,生怕遲了,直直拜了下去。
他牽著紅綢將我引向屋外的棺木。
前面的他,還是長身玉立,翩翩年少。望著他的背影,我如癡如醉,有些想哭。
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真好!
棺材很大,是我喜歡的料子。
他抱起我,將我放進棺木,說:“乖乖回去,聽話。”
我扯住他袖子,不愿撒手。
“知道你怕黑。”他語帶寵溺。
我不悅地嘟嘴,看著棺材蓋緩緩合上,越來越黑。
那天也是這樣的月亮。
蔡家哥哥永遠的離開了我。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
我不會離開。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漆黑中他躺在我旁邊。
“你什么時候來的?”
“你不怕黑了?”
“怕啊!”我伸手抱住他。
“女孩子家家的要矜持!”
“我們都成親了,抱一下嘛!”
“快睡,醒來就好了。”他伸手捫住我眼睛。
不覺間,我還真的睡著了。
夢里,月光好亮。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才得正茂。風有些冷。我一個人匆匆行走在茂密的花海里。
遠處有人在沖我揮手,大叫著我的名字,可是聽不真切。它好不快活,笑得是那樣肆無忌憚。
我直直朝它追去。
它就像是漫天的星斗,時隱時現,變幻莫測,忽遠忽近。
我不知疲憊,不斷追趕。想要和它一樣大聲歡笑,肆意奔跑。
于是,它逃,我追,我插翅難追。
畫面一轉,我眼前出現一個血人。
他倒在鋪天蓋地的油菜花里,雙眼緊閉,臉色和這月光一樣,白得像上好的瓷器。
我呼地睜開眼,四周漆黑一片,還心有余悸。拍拍心口,摸出請帖,改掉姓名那一行。請帖瞬間消失在我手里。
我怎么會聽話。
《冥婚》副本可是我專程為你開的。
我們要永永遠遠在一起,說好的,誰也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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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體書已出版】沈棠在發配路上醒來,發現這個世界很不科學。天降神石,百國相爭。文凝文心,出口成真。武聚武膽,劈山斷海。她以為的小白臉,一句“橫槍躍馬”,下一秒甲胄附身,長槍在手,一人成軍,千軍萬馬能殺個七進七出!她眼里的癆病鬼,口念“星羅棋布”,蒼天如圓蓋,陸地似棋局,排兵布陣,信手拈來!這TM都不能算不科學了!分明是科學的棺材板被神學釘死了!而她——“主公,北郡大旱,您要不哭一哭?”沈棠:“……”“主公,南州洪澇,您要不多笑笑?”沈棠:“……”————————看著被她干掉的十大碗米飯,比臉干凈的口袋,以及一群嗷嗷待哺、不懷好意、整天惹是生非的村民,疑似飯桶轉世、真·靈魂畫手的村長沈棠,不得不放棄心愛的畫筆,被迫走上應聘諸侯之路。PS:已完結種田爭霸文《女帝直播攻略》,休閑慢穿大佬文《大佬退休之后》。
惡毒女修不裝了,開局五個道侶
葉嫵穿到一本不正經修仙文里,成為書中的舔狗女配。女主林歡歡和她的諸多后宮每天過著快樂的日子。她卻不要命看上了女主的后宮之一:隔壁修煉無情道,卻只為女主沉淪的劍修男主。書中,她放著五個道侶不要,幾十年如一日給男主當舔狗。葉嫵看完記憶,臉都黑了。當舔狗?她葉嫵這輩子都不可能當舔狗!五個道侶俊美無雙,他們不香嗎?葉嫵本以為,她馬上要過上左擁右抱的好日子。沒想到,他們五個全都恨她入骨。俊美的蛟龍族被她剝離最堅硬的護心鱗送給男主。妖異的魔族被她綁在煉器室用業火給男主煉器。一心練劍的人族少年,被她奪走傳家之寶,送到男主跟前…還有腹黑的病弱少年,單純的九尾狐少年……系統:宿主只要攻略他們,獲得他們好感度就能換取獎勵。他們現在對宿主恨之入骨,建議宿主盡快道歉,拉回他們的好感度。葉嫵:“???”剛當完無情道男主的舔狗,還要當他們五個的舔狗?休想!她對著五個道侶神情蠱惑:“越愛我的人,得到的好處越多。愛不上我?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后來葉嫵準備飛升,她表示可以放他們自由。五個道侶卻紅著眼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拋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