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最終還沒開始,朱厚照就被宮里抓了回去。
根本沒有給朱厚照最后娛樂的時間。
朱厚照被抓走了,陳洋也就聽到了一個消息,科考推遲了一年。
不過陳洋也猜到了為什么科考會推遲一年了,怕是這弘治皇帝想要讓朱厚照多一年的讀書時間。
不過這個科考之中加了騎射兵法。
陳洋默默的嘆了口氣,這一年需要學的東西也變多了啊。
這一次的改變,對于王守仁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但是對于他來說影響打了去了。
他現在四書五經剛剛起步,這騎射兵法他還沒有開始練習。
不過多出了一年的時間,對于他這個開掛的來講,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無功而返的陳洋,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開始繼續的研讀四書五經,并且會在空余的時間打拳,利用外掛好好的增強己身比什么都重要。
“明后兩日休沐?我這房子要翻修?”
剛剛打完拳,正在寢室之中泡澡的陳洋就聽到了這么一個消息,整個人都傻眼了。
“不止你們這個房子,還有好幾個房子要翻修,我還要去通知其他的人,你盡快搬出去吧,兩日之后再回來?!?
這過來傳話的只不過就是這賦閑書院之中的一個小廝。
自從進了賦閑書院之后,陳洋根本就很少離開。
回家?
那是我的家嗎?
作為一個穿越者,陳洋從來沒有把那個家當做是他的家,從他到賦閑書院開始,所有的一切支出,都是自給自足,他根本不敢回家,怕那個便宜老爹看出什么破綻。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算了,手里還有點錢,趁休沐兩天,再出去賺一筆錢吧。
想到此處,陳洋隨便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賦閑書院,他的東西很少,根本不用多做任何的收拾。
剛離開賦閑書院的陳洋就感覺到有人在他屁股后面尾隨了。
“這是什么情況?”
陳洋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從來都沒有的罪過什么人。
為什么會有人尾隨自己?
這一點陳洋完全都沒有想到。
很快,陳洋就繞到了一個死胡同之中,很快就跟一路尾隨而來的那個人碰面了。
“一直跟著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陳洋看著這個長相頗為猥瑣的中年人,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李廣是我家主人的斂財工具,你竟然敢設局弄死他,現在賬本都被陛下拿走了,你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那猥瑣的中年人從袖子之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慢慢的靠近了陳洋:“放心,我的刀很快的,沒有一絲的痛苦,你就放心吧。”
“……”
陳洋有些無語,一個縱步,外加一個縱身,瞬間來到了猥瑣中年人的背后:“崩拳!”
簡單至極的一拳,快而烈,直擊后心!
“噗!”
簡單的一拳,力透臟腑,僅僅這一擊就將這個猥瑣的中年人心臟錘爆。
“就這么點能耐,就過來堵我?”
陳洋一臉不屑的看著這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殺手,突然抬腳朝著這位的胯下踢了過去!
“嗷嗚!”
本來就已經快死的中年人發出了最后吶喊,眼神之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沒想到,陳洋竟然還會再這個時候繼續給他一腳。
“不能讓人知道我有武功。”
陳洋看著這已經死掉的殺手,從背后的包里面掏出了一包石灰粉,將這石灰粉撒在了這殺手的眼睛里,并且將殺手的匕首奪了下來,直接刺進了這家伙的心臟。
最后離開,一點都沒有停留。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殺我?”
陳洋瞇著眼睛:“李廣?斂財工具?能夠將李廣這個人當做斂財工具,此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低!
六部尚書有三個都給李廣行賄了,如此看來的話,身份地位必然在六部尚書之上!
那只能是內閣三閣老,或者是那些勛貴。
會是誰呢?”
陳洋一邊思索一邊朝著不遠的一處大宅子走了過去。
此時的東宮。
弘治皇帝和朱厚照兩人正面對面的坐著。
“照兒,你實在是太魯莽了!”
弘治皇帝先開口,對朱厚照說道:“那些話,是你這個作為太子應該說的嗎?你就不知道隱忍嗎?”
說到這里,弘治皇帝不由的自嘲的笑了笑:“你才十歲,怎么學得會隱忍呢?而且你沒有爹的經歷,你又怎么知道這宮中的危險呢?”
“父皇,你的頭,怎么了?怎么禿了這么一大塊?”
朱厚照看著弘治皇帝的地中海,頓時一臉的震驚。
“你皇祖母當年被逼服下了墮胎藥,只是你爹命大?。 ?
弘治皇帝笑了笑:“照兒,現在外面波濤詭譎,你若是在這么肆意妄為,爹怎么放心將江山交到你的手中?。?
爹自娘胎里面出來,身體就不好,爹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年的時間了,不過爹也大致猜到了,左右不過十年,到那時,你還不到二十歲,少年天子,掣肘更是多得不計其數!
朕十八歲繼位,所以知道少年天子的苦??!這天下雖然是老朱家的天下,可這天下卻把持在那群文官的手中,已經沒有武勛能夠與之抗衡了。
你皇祖父雖然犁庭掃穴,但是這北方的蠻子還有很多,爹剩下來的時間,將會幫你與這朝堂之上的文官斡旋。
那陳洋能夠看到你妹妹的劫難,這就證明了他的易經學的有點東西,他說王華的兒子有圣人之資,爹也調查過了。
他誕生之前,他的祖母夢見天神衣緋玉,云中鼓吹,抱一赤子,從天而降。祖父遂為他取名為“云”,并給他居住的地方起名為“瑞云樓”。
他母親懷胎十四月方才將他生下,五歲尚不能言,后有高僧為其改名為守仁,他在一瞬間會說話了,并且學什么都快,至今已經寒窗十載,四書五經倒背如流,騎射兵法均有涉獵。
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算他日后不能成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有著這樣子的一個青年才俊,爹就很放心?!?
“父皇,你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朱厚照看著弘治皇帝,似乎有些不太認識這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