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攝政王送護(hù)位
- 重生之?dāng)z政王妃好兇殘
- 汗蒸小羊
- 6155字
- 2024-04-01 00:58:00
木母被送回木府,沈念帶著眾人去了大廳,而錢醫(yī)師不知因為什么竟然同意暫住在將軍府為木希藍(lán)調(diào)養(yǎng)身體,木飛文的目光在沈念和錢醫(yī)師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沈老爺子坐在首位,跟才聽到消息匆忙趕回來的沈父相視后輕微的搖搖頭,兩個人都不知道沈念要干什么。
“爹,齊兒呢?”沈父見沒看到沈修齊,木家與自家一直交好,兒女們的感情更是親密無間,這木家小姐在自家府里出事,沈修齊作為嫡子,將來的一家之主竟然不在場。
“不知去哪了,方才出去了。”沈老爺子沒說的是,自家孫子是帶著佩劍出門的。
而沈念,她就是在等沈修齊回來,兄妹倆的默契讓她知道哥哥去干什么了。她忽地把目光看向一旁神情自若的沈思怡,勾起了嘴角,眼里卻是駭人的冰冷。
外頭傳來腳步聲,沈修齊一手提著劍一手拎著一名女子進(jìn)來,身后跟著的護(hù)衛(wèi)手里還扶著一個滿身血跡的婆子。
沈思怡在看到蓮沁和那個婆子時,瞳孔劇烈收縮,臉色募得變得蒼白,她心中大亂,不安的瞄了眼首位的沈老爺子和沈父,一扭頭便跟沈念似笑非笑的眼睛對視上。
蓮沁被沈修齊一腳踢中膝蓋跪了下去,一旁的婆子也神情恍惚的跟著跪下,見到沈老爺子和沈父,連連磕頭:“老爺子,將軍,是二小姐!是二小姐指使奴婢的。”
“放肆!你這個刁奴竟然敢胡亂潑臟水!”沈思怡猛地站起,指著婆子憤怒無比。
一時間所有人都把目光匯集在沈思怡身上,她連忙恢復(fù)神色,一如她溫婉善良的小白蓮形象。
“妹妹這么激動干什么,難不成是心里有鬼?”沈念直直的看著她,似是看透了沈思怡的內(nèi)心。
“我,我只是氣憤。”
沈念嗤笑一聲,隨即看向跪著的兩人,其他人也沒有開口,只有沈父安慰般的看了她幾眼,他回來的晚,整件事情也一知半解的,現(xiàn)在這情況既然老爺子都默認(rèn)交給沈念了,他也不多說。
沈思怡心中多了幾分怨懟,跟蓮沁使了個眼神,得到回應(yīng)后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椅子上。
“小姐,奴婢說的都是真的,毒藥是蓮沁交給我的,她說不會出人命,奴婢沒辦法,蓮沁拿我孫子威脅,奴婢這才。。。”那名婆子手腳并用的爬到沈念腿邊,哭喊著,卻被蓮沁藏在暗處的袖弩射中胸膛,穿心而過。
臉上悲慟的神情永遠(yuǎn)的停留在這一刻,沈修齊已經(jīng)把蓮沁的暗器收了起來,捏住她的喉嚨,臉色暗沉沉的。
“大哥,放下她。”沈念走過去,拍了拍沈修齊的手。
“咳咳,這件事與二小姐無關(guān),是我自己背著二小姐做的。”蓮沁被丟在地上,虛虛的趴著,嘴里還在替沈思怡撇清關(guān)系,她只要讓沈?qū)④娤嘈哦〗憔托小?
沈念烏黑的眼珠子在蓮沁臉上轉(zhuǎn)了圈,冷冷一笑,看著滿臉衷心的丫鬟,卻是對著沈思怡說道:“思怡妹妹的這個貼身侍女,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沈思怡皺眉,看了眼沈父,委屈巴巴的出聲:“姐姐這是什么意思,蓮沁是我的貼身丫鬟沒錯,但我也不可能時刻盯著她,我也很震驚她會背著我。。。”說著還看了眼蓮沁,欲言又止,臉上盡是痛意和指責(zé)。
“爹爹,你要相信我啊。”沈思怡跪到沈父面前,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讓人怪心疼的,這不,沈父親自把她扶了起來,真相信了。
沈老爺子在一旁搖搖頭,對自家這個兒子已經(jīng)是無語了。
木飛文和沈修齊看向沈念,見她慢悠悠的走到蓮沁面前,蹲了下來,手里還拿著一顆褐色藥丸。
“那你倒是說說,本小姐做了什么事讓你這么記恨?”
“。。。你恣意妄為,任性刁蠻,不顧自己的身份,在外面做盡蠢事,不僅抹黑將軍府的名聲,還害的我家小姐被同齡世家小姐恥笑,我就是看不過!”蓮沁眼里的鄙夷和忿恨不加掩飾。
沈念簡直聽笑了:“這么說,你還是為了我將軍府和思怡妹妹的名聲好啊~”
“當(dāng)然!像你這樣仗著自己身份為非作歹的,就不配活在世上!”
沈念真的是笑了,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除了沈思怡,其余都有些心疼沈念,見她被一個婢女這樣說,心里跟被什么揪住了一樣。
沈思怡只覺得蓮沁簡直說出了她的心聲,恨不得她再多說幾句惡毒的話詛咒一下沈念。
沈老爺子聽不得別人對沈念的詆毀,豎著眉毛怒瞪,指著蓮沁就罵:“念兒如何用你來指責(zé)?我慣的你有意見!一個下毒禍害人的玩意兒,別說是恣意妄為,刁蠻任性,只要我家寶貝孫女兒高興,捅破了天又如何!”
話題一轉(zhuǎn),又對著沈思怡說道:“連一個婢女都管不好,你這二小姐當(dāng)?shù)牡故浅鱿ⅲ∥铱茨愕共蝗鐝哪膩泶蚰幕?”
沈思怡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沈父撿來的,這要是離了府,她又能去哪?難不成上街流浪乞討,跟那些骯臟的乞丐一樣?不,絕對不行!
沈思怡又嬌弱的跪了下去,梨花帶雨的樣子企圖能讓老爺子態(tài)度軟化些,可她忘記了,老爺子從來就不喜歡她。
“祖父,是我的過錯,若不是我太過軟弱,怎么會連個下人都管教不好,思怡甘愿受罰!”
沈老爺子哼了哼,不去看那副故作可憐的樣子,就她那點水平,也就騙得了他那蠢笨的兒子,軟弱?她要是軟弱,之前沈念怎么會被她哄得言聽計從!
不動神色的睨了眼沈念,心里舒坦了不少,還好他的寶貝孫女現(xiàn)在不糊涂了。
沈念挑挑眉,似乎不太明白沈老爺子的眼神,不過多糾結(jié),反正老爺子不會害自己。
沈念蹲累了,站起來往沈思怡旁邊坐了下來,手上明晃晃的露出那顆藥丸,見沈思怡有些好奇,還好心的遞給她,至于沈思怡敢不敢接、、、、、、
她就不知道咯。
“斷腸丹,主要由斷腸草制成,毒性極大,吃下后腸子就會變黑粘連,腹痛難耐而死,”沈念看著沈思怡慢慢變得驚恐的眼神,又把斷腸丹往她眼前湊了湊:“要試試嗎?”
沈思怡脖子僵住了,連呼吸都下意識放慢放輕,生怕它沾染過的空氣都帶有劇毒,她看著沈念笑意盎然的把玩著那顆斷腸丹。
她從沒見過這樣充滿戲弄和惡意的沈念。
她不是沈念!
“蓮沁,你還要說今天下毒的事,都是你一人所為嗎?”沈念淺笑著。
“。。。是,毒是我自己買來的,也是我指使威脅婆子的,呵,沈念,你該死!”
你不該出生在將軍府,更不該占了二小姐嫡出的身份,二小姐比你優(yōu)秀太多,都是你擋住二小姐的路!
蓮沁與沈思怡同齡,被分到她院子時還只是個普通的掃地丫鬟,時常被欺負(fù),后來被沈思怡看到,見她可憐才提拔她做自己的貼身丫鬟。
因此,蓮沁對沈思怡忠心耿耿,唯命是從,哪怕是奉獻(xiàn)自己的生命,她也在所不辭!
沈念嘆了口氣,似乎有些遺憾,隨后將手里的藥丸塞進(jìn)蓮沁的嘴里,語調(diào)平淡:“既然如此,藍(lán)藍(lán)受過的罪,你也經(jīng)歷一遍吧,不過這個毒,可比你那個要烈很多。”
沈念拍拍她的臉,冷著臉漠然的看著她漸漸因痛意而扭曲的臉:“慢慢享受吧。”
毒發(fā)的很快,蓮沁的嘴唇已經(jīng)變成了黑紫色,嘴角的血止也止不住,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蜷縮著,看上去有些駭人。
沈修齊見狀也只是遞了塊帕子給自家妹妹,示意她擦擦剛剛碰過毒藥的地方,他并不知道沈念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不過,沈念對哥哥的關(guān)心不可能拒絕就是了。
木飛文向來風(fēng)流勾人的眸子一閃而過的訝異,卻也沒多說,搖搖扇子,儼然翩翩少年郎的氣質(zhì)。
不過片刻,蓮沁就已經(jīng)咽了氣,沈修齊踢了一腳,露出她猙獰的死狀,瞳孔放大的眼睛正對著沈思怡,嚇得她腦海里有些暈乎乎,心里不止發(fā)憷。
“念兒,你這毒藥從哪來的?”沈父突然開口。
“我自己做的呀。”
“、、、你會使毒?”沈父面色有些震驚,他常年外出打仗,他對沈念以及沈思怡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天真無邪的階段。
沈念聽到沈父的質(zhì)問,下意識點點頭:“醫(yī)毒不分家,我會醫(yī)術(shù),制毒的話,會一點點。”
沈父深吸一口氣,他的女兒何時學(xué)會的醫(yī)術(shù),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真的是。。。枉為人父啊!
毒不毒的已經(jīng)被他忘在了腦后,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對這個親閨女的愧疚,覺得自己對她的關(guān)注太少了,實在是對不住她早逝的娘。
沈老爺子和沈修齊把沈父的神色看在眼里,心里皆嘆息,一時間大廳里寂靜無聲。
木飛文在蓮沁咽氣后不久,便已經(jīng)告辭離開,而木希藍(lán),留在了將軍府恢復(fù),畢竟,他可算看出來了,先前救人的不是那個錢醫(yī)師,而是沈念。
當(dāng)晚,沈思怡便做噩夢了。
蓮沁往日對自己的馬首是瞻,以及白日里面目猙獰的死狀,輪流更替的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
“蓮沁!蓮沁!”
“不,不要!”
“走開!啊!滾開!”
床帳下的身影不停掙扎著,手舞足蹈的揮舞像是在驅(qū)趕什么,沉沉的眼皮怎么也睜不開,沈思怡已經(jīng)被自己的夢境嚇出了一身汗,但她無論如何都甩不開一直跟著自己的蓮沁。
夜里微風(fēng)搖擺,微熱的風(fēng)吹動沈念的發(fā)尾,在空中肆意張揚著。
她一襲黑衣站在屋頂上,輕輕地移開一片瓦片,看著屋內(nèi)的動靜面上無瀾,過了一會兒,素手微揚,白色的粉末被她精準(zhǔn)的灑了進(jìn)去,而后分散在房間各處。
細(xì)細(xì)簌簌的聲響傳入耳中,沈念眼神微閃,將瓦片放回原處,跳下屋頂,立馬與黑夜融為一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日。
“啊!!!!!”一陣驚悚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將軍府,沈思怡的院子已經(jīng)是一片混亂。
屋內(nèi),滿地的蟲子尸體,以及雙手死死捂住自己臉的沈思怡,地上還有一塊銅鏡被砸的四分五裂。
一個頂替蓮沁的新婢女跪在一旁,有些無措,她一早去喊二小姐起床,結(jié)果一推門看見滿地的蟲子尸體不說,還。。。還看到二小姐滿臉發(fā)紅腫大的膿包,有些還被她半夜抓爛了,流了膿。
丫鬟忍住想吐的沖動,撿起地上的碎片,卻被沈思怡的尖叫聲嚇了一跳,手指上劃了道口子,她輕輕的嘶了一聲,卻被沈思怡聽見。
“賤婢!”抬腿就是一腳,沈思怡氣的胸脯上下起伏,卻沒注意到臉上的膿包隨著她的情緒也越長越大。“小、小姐,您的臉更嚴(yán)重了。”丫鬟忍著身上被踹的疼痛,磕磕絆絆的說出來。
沈思怡一聽,慌忙又翻出一面銅鏡,一看,果然又明顯了不少,好惡心,這不是她的臉!
“快,快去請錢醫(yī)師,他不是還在府里嗎?快去給本小姐叫過來!”沈思怡慌亂的吩咐,又害怕又憤恨,究竟是誰!
腦中白光一閃,想到了一張臉。
是她!
一定是她!
沈思怡的臉扭曲了一瞬間,好在丫鬟回來的及時,不過——
“錢醫(yī)師呢,我不是讓你喊錢醫(yī)師過來的嗎?人呢!”沈思怡看也不看丫鬟身后的大夫。
“錢醫(yī)師他、、、他在大小姐那。”丫鬟瑟瑟發(fā)抖,硬著頭皮回答。
房間里寂靜了一瞬間,沈思怡只覺得胸口處的氣一下子上不來了。
“沈、念!!!”
“啊切!”正在和錢醫(yī)師交談的沈念忽地打了聲噴嚏,揉揉鼻子,對著錢醫(yī)師有些抱歉:“不好意思。”
沈念擺擺手,又將目光放在了床上的木希藍(lán),她還未醒。
“大小姐不用擔(dān)心,木小姐既然解毒,性命已保,醒來是遲早的事。”錢醫(yī)師看出她眼底的擔(dān)憂。
雖然沈念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很有信心,但木希藍(lán)畢竟是自己的摯友,也是因為她,木希藍(lán)才遭有此劫。
她記得前世并無此事發(fā)生。。。看來因為自己的重生和改變產(chǎn)生了蝴蝶效應(yīng)。
沈念點點頭,伸手替木希藍(lán)捻了捻被角,還倒了杯水給她潤唇。
“大小姐可認(rèn)識‘神醫(yī)鬼手’?”錢醫(yī)師反復(fù)斟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沈念的動作一頓,又神情自然的將水杯放下,朝錢醫(yī)師看過去:“錢醫(yī)師為何這么問?”
“無意冒犯,只是昨日見大小姐的手法,頗有些眼熟。”
“眼熟?你與‘神醫(yī)鬼手’熟識?”
“熟識到不敢說,只是有幸受他指點,而且、、、”錢醫(yī)師臉色有微妙,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而且什么,有話就說,你臉紅什么。”沈念多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看錯,這錢醫(yī)師是想到什么了,臉都變紅了。
錢醫(yī)師在沈念的注視下一,臉燒的越來越厲害,索性兩眼一閉,將心底的想法問了出來:“我聽說他在京城有個心悅的紅顏,更是手把手教過針灸之術(shù),昨日見大小姐手法,便有了這個猜測。”
說完,還眼睛一下一下的往沈念身上瞟。
“。。。。。。”沈念恍若被雷劈中,記憶里深藏的一張中年男子的臉突然冒了出來,短暫的回憶了一下,悄悄的翹起了嘴角。
“他是你什么人。”沈念觀察過錢醫(yī)師的神情,他在提起那人的時候是恭敬崇拜以及期待的。
“我的主子,也就是‘醫(yī)仙閣’閣主。”
沈念想了想,那人離開前并沒告訴自己有這個組織的存在啊,難不成是她漏了什么信息?
思索片刻,還是想不到什么重要的,沈念只能真摯的告訴錢醫(yī)師:“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他的那個紅顏,至于他的去向、、、我也不清楚。”
沈念愛莫能助的看著錢醫(yī)師,好在作為醫(yī)仙閣的人,錢醫(yī)師多少也聽人說起過自家神秘的主子的脾性,也沒再繼續(xù)問。
“二小姐那,真的不用過去看看嗎?”錢醫(yī)師突然想到先前來請人的丫鬟,看上去好像還挺急的。
沈念給自己和錢醫(yī)師倒了杯水,幽幽說道:“不用,普通的蟲咬而已,三兩天就能好。”
錢醫(yī)師點點頭,充分信任沈念的話,殊不知沈念低垂下的眸子正充斥著深深的戲謔。
坐了一會兒,管家找來,讓她去趟老爺子那里,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微妙。
直到沈念看到沈老爺子院子里站著的兩人,她才知道為什么管家是那樣一副表情了。
“祖父,這是?”
沈老爺子樂呵樂呵的,讓兩個人自己開口,他倒是坐在羅漢床上一邊下棋一邊喝茶,眼神還偷偷的瞄著看戲。
“見過未來王妃,我是小五。”
“見過未來王妃,我是小七。”
兩人異口同聲,聲音重疊,沈念只聽見他們叫自己“未來王妃”。
???
!!!
未來王妃?王妃?攝政王?
“你們是攝政王的人。”沈念語氣肯定,眉頭緊皺,看著小五小七的眼神略帶嫌棄。
“未來王妃聰慧!”
“他讓你兩過來干什么。”
“回未來王妃的話,屬下。。。”小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念打斷。
“等等,叫我沈小姐就可以了,”未來王妃什么聽著太別扭了,聽多了頭疼:“繼續(xù)講。”
“王爺讓屬下來保護(hù)沈小姐的安危。”
沈念雙手抱胸,眉頭微挑,看著兩個護(hù)衛(wèi)似笑非笑:“你們家王爺?shù)故峭﹃P(guān)注我將軍府的動向。”
小五小七齊齊相視,又統(tǒng)一沉默,不打算接話。
沈念也只是隨口一提,雖然不知道攝政王為什么會對將軍府這么特殊照顧,但是上輩子到最后他都不曾對將軍府出過手,輝煌時沒多往來,落魄時也沒落井下石。
就算是被沈老爺子求到皇帝那去退了婚,他好像也什么都沒做。
想到這里,沈念對攝政王倒是多了幾分好奇,連同之前在那片花海時、、、
“不用,你們回去,替我謝過攝政王。”沈念說完,坐到了沈老爺子對面,看起了棋。
“未來王妃,可別啊!”小七‘噗通’一聲,跪在了沈念的腳邊,臉色帶著痛苦和惶恐。
他還沖小五剜著眼神,直到小五也學(xué)他跪在了沈念的另一只腳邊。
沈老爺子手上端茶杯的動作一頓,兩只看似渾濁實則精明的眼睛瞥著,不替任何一方說話。
“未來王妃,王爺說過,若是屬下二人被趕回去,那等待屬下的就是‘刑堂’的九九八十一種刑罰。”
“是啊未來王妃,我們進(jìn)了這‘刑堂’,非死即殘。”
沈念聽著蹙緊眉頭,對他們的話有些不信。
“行了,這是攝政王的一番好意,他身邊的人武功肯定不弱,有他們保護(hù)你,祖父也好放心點。”
沈老爺子看夠了戲,見沈念還想拒絕,這才慢悠悠的開口,直接替她決定了。
“小五謝過沈老爺子。”
“小七謝過沈老爺子。”
兩人順利留下,跟著沈念回了自己的院子,只在一瞬間,她就察覺到院子里與以往的不同。
身后的兩人相視一眼沒吭聲。
“出來!”沈念沒注意到兩人的舉動,倒是在鎖定一處位置后呵斥出聲。
手里的銀針同時飛向那處,兩道身影從樹上跳了出來。
“見過未來王妃。”
“見過未來王妃。”
“。。。。。。”沈念腦海中的神經(jīng)瘋狂跳動。
看著兩個蒙面黑衣人,又這樣喊自己,不用多想,肯定是攝政王府里的影衛(wèi)暗衛(wèi)之類的。
沈念索性在石桌處坐了下來,氣定神閑的問:“名字。”
“屬下衛(wèi)青。”
“屬下衛(wèi)雨。”
衛(wèi)?沈念在他們蓋的嚴(yán)實的臉上端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東西,實在是遮的太嚴(yán)實了。
“衛(wèi)風(fēng)認(rèn)識嗎?”沈念想到一個跟他們同姓的人,她記得那天衛(wèi)風(fēng)攔著自己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友好。
“他是我們影衛(wèi)隊的老大。”衛(wèi)青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一旁的衛(wèi)雨等人連阻止都來不及阻止。
“影衛(wèi)隊的老大啊~~~那他知道我嗎?”
“知道啊,未來王妃,整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還是衛(wèi)青。
沈念笑了起來,幾個人莫名覺得有些陰惻惻,等了一會兒,見沈念不再問,衛(wèi)青和衛(wèi)雨自覺跳回了樹上,而小五跟小七左一個右一個的站在沈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