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么說,那就有點邏輯可循了,老美冒險秘密進入蘇聯境內是為了逮那名士兵,可那名士兵為什么跑到我們這邊來,美國人為什么要逮捕他。”
“這就屬于是歷史檔案的范疇了,如果那個士兵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是某個身份作掩護,隱藏在我們身邊,犸靈不合適,眼睛紅去哪里都會被認出來,那家伙可以,搞不好這兩人現在是一伙的,聯合作案。這很滑稽不是,蘇聯和美國斗得死去活來,但兩個國家研究出來的怪物卻成了合作伙伴,諷刺的意味令人捧腹。”
“那他和珍妮佛是什么關系?”
“不清楚,然而關系肯定非同一般。正因為非同一般,那位士兵才實施報復,整個系列案的基本邏輯大概是這樣。”
“我好像也明白了不少,羅夜能找到那個位置嗎?一個營的士兵搜尋那么久也沒找到。”
“他?異類,他居然來借直升機!還有那個特警隊長,也是個沒腦子的豬頭,現在服服帖帖的聽命于羅夜,這兩個家伙——似乎有著某種默契的邪惡關系,屠格涅夫本是監視羅夜,怎么看起來了他成了羅夜的跟班?”
“羅夜到底有沒有著犸靈的道道?”
“天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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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大卡車拉著整整一車圓木在72號公路上行使著。
高大的卡車司機穿著綠色工作服,雙手握著方向盤,耳朵里聽著收音機里的搖滾歌曲,這是一首美國英文歌。
前方的岔道上突然竄出一輛藍色寶馬車。
在岔道之前,十二個輪子的大卡車已經鳴笛數次,速度也不快,他是個老司機,前方有岔道他很熟悉。
但這輛小車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沖出來,大卡車雖然有準備,但慣性的作用,卡車還是撞上了寶馬車。
撞擊不是很嚴重了,車門撞癟了,但勢頭嚇人。
如果不是卡車司機提前預判,并把腳踩在剎車盤上,這輛寶馬車被撞得粉身碎骨那是逃不掉的。
兩個女人嚇得從寶馬車的一側出門走下來,大聲叱喝著卡車司機怎么開的車,你到底怎么開的車,難道不知道這里有岔道嗎?
卡車司機:“兩位女士,難道你們不知道支線車要讓主干道的車輛先走嗎?你們從小道中鉆出來,是不是得提前減速,觀看左右才能通行呢?”
兩個女人姿色不錯,都是三十出頭,和卡車司機的年齡差不多。
“別以為長得帥就可以胡攪蠻纏,你是勝利運輸公司的司機吧。”
“是的。”
“你叫什么?”
“我叫約瑟夫.抖森,兩位女士。”
“我認識你們的老板,知道我是誰嗎?”
這位燙著波浪發飾的女人問道。
“恕我眼拙,我只是個卡車司機而已。”
抖森開著的貨車是一輛明斯克-7905型卡車,軍車,當然,也有民用型的。
“你惹上事了,你嚇著我的朋友了,知道她是誰嗎?她是縣城瑞福森銀行行長的女人!”
銀行行長的女人長得水靈靈,但現在臉色發白,剛才這一嚇沒把她嚇死。
行長女人也道:“你明知道這里有岔道,為什么不降速!”她的臉被破碎的玻璃劃破了幾道小口子,很輕微,過幾天就會好,談不上破相。
但這個女人拿著小圓鏡不停地照著自己的臉部。
有車經過,抖森道:“要不這樣吧,我把車停好,別阻礙交通你們看行不行?”
“你想破壞現場,門都沒有,我馬上叫交警來!”
波浪發馬上打電話,不到十分鐘,來了一輛警車。
交警下車后,都不用看,是小車違章,小車全責,但一看到波浪發型的女人,立刻開始轉向,要了抖森的駕駛證后,仔細查看。
波浪發型女人:“知道嗎,他差點把我們撞死了,我的臉和我朋友的臉都被玻璃劃傷了,這屬于刑事責任!”
她很豐滿,皮膚白皙,顯得高貴而美麗。
交警為難了,說道:“這起事故主要責任在你們,兩位,但你們說他涉及刑事責任,我覺得不是那么嚴重吧,你們的臉也你說的那么,那么嚴重,你真說是刑事責任,那就不是我管轄的范疇了,我的意見,抖森先生,你道個歉算了,女人不好惹,修車的錢保險公司出,你們看怎么樣?”
波浪發型女人怒氣沖天:“我的朋友的臉破相了,我的臉也被玻璃劃破了,都破相了!我的肩膀被撞了,這種事怎么能說了就了的?”
“破相,不至于吧?”
“這么嚴重還不至于,你眼睛瞎了嗎?”
交警脾氣不錯,沒跟這兩個女人一般見識,說道:“兩位,那我只能通知鎮警察局的警察來處理的,我的處理意見就是這樣,就那么點傷痕,真不至于破相的。”
波浪發女人:“你的警號是多少?”
交警聳聳肩:“對不起,薩瓦太太,我把你們送警察局怎么樣?我職責僅僅是處理交通事故而已,對刑事事件我無能為力。”
“去警察局!”
羅夜正在辦公室等費奧多的消息,克麗絲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