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他有四重人格(39)
- 快穿女配:黑茶小撩精有點野
- 春生夏炙
- 2526字
- 2024-03-27 20:09:17
上一世,赤輕被丟進精神病院,而戈茂勛與詹宵兒從來沒有看過她一次,并不是因為不想看到她受折磨。
而是她在他們眼里——無關(guān)緊要。
哪怕是這樣無關(guān)緊要的她,他們也在閑暇之余下達命令給她做切除腦前葉手術(shù)。
那現(xiàn)在對她如此重要的戈茂勛,她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
“半年后再來看你。”赤輕溫柔一笑。
戈茂勛黑瞳一縮。
他千辛萬苦盼來的這半年,卻不是赤輕給他的解脫?!
而是給了他無數(shù)個半年的預(yù)告!!他會在這無數(shù)個半年里,被這個醫(yī)院生生折磨瘋!
“赤輕!你會不得好死!!”戈茂勛猙獰嘶吼!
一口咬在自己的舌頭上。
用盡全力。
鮮血呲的一下噴濺赤輕一臉。
赤輕面色一沉,猛地起身,用力捏住戈茂勛的下顎,此時的戈茂勛哪里是赤輕的對手,嘴巴輕而易舉就被捏開。
“咬舌自盡?”赤輕的美眸中盡是嘲諷之色,“戈先生真的以為當(dāng)著我的面,可以成功?”
鮮血順著戈茂勛的唇角一滴滴滾落。
他眼中的恨意與赤輕眸底的戲謔形成鮮明的對比。
“戈茂勛。”赤輕學(xué)著戈茂勛曾經(jīng)的模樣,拇指用力擦過他的唇角,將鮮血擦出一道痕,“我傾盡一生,就為折磨你,你以為,你逃得掉?”
醫(yī)護沖進來,立刻將戈茂勛送去醫(yī)務(wù)室。
在戈茂勛絕望的眼神中,赤輕瀟灑的離開了。
半年之約。
就像是一個魔咒般籠罩戈茂勛。
他無時無刻不在飽受折磨。
直到有一天逃跑,醫(yī)護堵住所有出口找人的時候,戈茂勛爬上醫(yī)院的天臺。
看到?jīng)]有圍欄的天臺,戈茂勛眼里終于浮出解脫,嘴角緩緩揚起。
一縱而下。
赤輕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推上了殯儀館的車子,地上的血液與腦漿,宣告著他的死亡。
她抬頭看向蔚藍色的天空,覺得壓在胸口的沉重逐漸散去,追憶‘老戈,你的心愿我替你達成了……’
…………
空間內(nèi)。
四周扭曲,面前巨大的九宮格,第二塊剪影再次亮了。
這一格,她穿著白大褂,手里拿著一份資料,溫柔微笑著。
“恭喜您順利完成復(fù)仇。”機械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赤輕回頭看向那團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有一個疑問,為什么不讓我?guī)е杏洃浫ッ恳皇溃窟@些經(jīng)驗,可以讓我更快完成復(fù)仇。”
“非常抱歉,這是規(guī)定。”虛無縹緲的東西忽然閃了閃,面前出現(xiàn)一個大屏,里面是男男女|女慘死的模樣,“一旦您感情用事,無法帶入仇恨,您就會與他們一樣。”
“沒完成,就得死?”赤輕眉心擰了起來。
“沒完成您可以重頭再來,但如果你被世界里的人再次害死,您將不復(fù)存在。”
赤輕沉默片刻,“去第三世吧。”
…………
轟隆隆。
天空一聲霹靂般的雷鳴,閃電照亮了整個殿堂。
赤輕緩緩睜開眼睛。
她正坐在蒲團上,案幾(桌)上擺滿美酒佳肴。
一只修長纖細(xì)的手捏起酒鼎一角,另一只手托著鼎底,將酒鼎遞到她面前。
赤輕看過去。
男人狹長漆黑的鳳眸盡顯風(fēng)情,玉腮紅潤,眼角那顆鮮紅的淚痣,讓他更顯嫵媚動人。
似乎注意到赤輕的注視,他長而卷翹的睫羽顫了顫,不經(jīng)意的貼近她,稍稍抬眸,那誘人的聲音勾魂奪魄:“陛下……”
【傲嬌型人格番外】
這個女人怎么說呢,不討喜。
反正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是她穿著白大褂,一副為我好的模樣,被我耍的團團轉(zhuǎn)。
她很不贊同我去夜店那種嗨皮的地方。
她會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在我耳邊嘮叨,讓人煩。
卻又會順著我,寵著我,就好像不管我犯天大的錯,她都會包容我。
那時候我不知道那時什么。
后來,我才知道……
那是我后來求也得不到的待遇。
赤輕,這個讓我整個人生都為她顫抖的女人。
我從來不覺得她有多好。
她這個人霸道蠻橫,就像是一個大姐大一樣,不允許我做這個,不允許我做那個,可我偏偏就被她吃的死死的。
這樣的感覺讓我很不爽。
那時候就在想,這樣的女人,會有人要嗎?
多半沒有。
反正我肯定不會要,我這個人格都這么嫌棄,正常人肯定更不會喜歡她。
而這么想的同時,我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偷偷竊喜。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她呢……
可能是那天打籃球?或者是那天夜店?還是她吻住我時,撞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但……
我愛她。
很愛。
可是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卻不愛我……
我曾也堅信不疑她對我的愛,但自從我知道她對我催眠,知道我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那顆心就被硬生生的撕開了……
我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卻無法無視她眼底里的冷漠。
以及偶爾后視鏡里,反射出她森冷的目光……
可即便如此,我依然原因呆在她身邊,享受著她的虛情假意,貪婪的抓著不屬于我的柔情。
可在我沒出來的時候,她會想我嗎。
我不在的時候,她有和誰在一起呢……
主人格?溫柔型人格?殘暴型人格?不管是誰,都讓我心如刀絞。
我越發(fā)地不安。
在她看來,我一定是越發(fā)地?zé)o理取鬧吧。
我想她的眼睛里是我,我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至少眼里有我!我想獲得她更多的關(guān)注!
嫉妒,是致命的毒藥。所以,我心甘情愿的步入溫柔型人格的圈套。
憑什么殘暴型人格可以獲得她的愛?而我,卻苦苦貪戀著她施舍的虛情假意?!
我任由嫉妒與邪惡在心頭發(fā)酵。
妄想著有一天,她對我也有一點點的真情。
殘暴型人格被抹殺。
她沒有一點點感傷,反而質(zhì)問我與詹宵兒的關(guān)系。
我傻傻地相信她心里其實是有我的,我欺騙自己曾經(jīng)她的冷漠都是我的幻覺,我自我催眠陷入狂喜。
越發(fā)想要抓住她,可就像她說的一樣,我被主人格分裂出來時,就注定了頭腦簡單。
只會淪為一顆棋子,是溫柔型人格的,也是她的……
當(dāng)我蘇醒,看到詹宵兒死在我面前,那猙獰的模樣,嚇得我三魂丟了七魄。
雙手鮮血淋漓。
死人竟然離我那么近,這雙手,竟然殺死了人!
我惶恐不安,驚駭不已,跌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在意志薄弱時,忽然感覺到撕扯感,就像是靈魂深處被吞噬。
我回過神,意識到有人格在試圖吞并我,我拼命的掙扎。
我不能死!我不能消失!
我還沒有得到她的愛,她還不知道我究竟多愛她!我也想成為唯一,我也想獨占她!
巨大的執(zhí)念,讓我逐漸占了上風(fēng)。
在與另一個人格博弈中,我與他交替搶奪身體的控制權(quán),卻瞥見站在窗外的她。
她冷漠的看著我,那冰冷的眸子幾乎要將我凍僵。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
這就是她要的,借助我們的手,殺了詹宵兒……
而我,就是她下出的一步棋,將詹宵兒引君入甕的一步棋……
一陣痛意襲擊心臟。
蒙上絕望……
赤輕,你明明已經(jīng)知道我的愛,怎么可以再這樣利用我……
就在那一瞬間,我被另一個人格吞并。
在最后一刻,我不甘的瘋狂掙扎,想沖出束縛沖向她,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可不可以不要放棄我!
我拼命向她伸出手,但身體已經(jīng)不再受我控制,意識也在逐漸被吞沒,她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赤輕……
可不可以……
不要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