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乖乖待在這里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78字
- 2024-03-27 18:52:26
女孩的這些捶打對男人跟撓癢癢沒什么區別,時鳶氣不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
男人白色的襯衫旁染上了裸色的口紅而精壯的脖子上卻留下了女孩深深地齒印。
‘砰’!時鳶的腦袋被外套隔絕了起來,她只隱隱感覺到男人用力將什么東西踢了下,她猜應該是房間的門。
下一刻,她就被摔在了大床上,外套被人扯開,時鳶不自覺用手擋住眼前刺激的光線。
裴景初松了兩顆脖子上的紐扣,隨后單膝跪在床邊身體下壓。
“你干,干什么?”時鳶蜷縮著往后撤,然而下一秒腳踝就被男人抓住大力扯了回來。
他的虎口處狠狠掐住女孩的下巴,眼神也是從未有過的兇狠:“時鳶。”
她聽出了他的聲音啞的厲害,可又對他接下來的動作異??謶?。
“乖乖待在這里,今天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迸峋俺跽f著輕輕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待在這里?女孩撐在床墊上的手肘微微發抖,她本打算離開裴家后就開始著手打聽姐姐的下落...
不行,她不能被困在這里,上次被關在洛燃堂的情景仿佛歷歷在目。
“我...”時鳶剛要開口,裴景初已經重新站好,他像是看出了女孩的猶豫,冷笑一聲摔門離去。
摔門聲伴隨著她的身體也跟著抖了抖,她起身跟了過去,指尖搭在門把手上擰了下沒擰動。
往事的回憶立刻涌上心頭,時鳶心臟驟然收緊,她又仔仔細細確認了好幾遍,不管是推還是拉房間的門依舊紋絲不動。
“裴景初!你是不是有病!”她雙手不停地拍在門板上,可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門大概是被人從外面反鎖了起來。
時鳶心死地癱坐在地上,她該怎么辦?她不想被困在這里。
叮鈴鈴-
沉悶的手機鈴聲將絕望的女孩從邊緣處拉了回來,她抬手擦掉就快要溢來的淚水,摁下接聽鍵。
此刻的她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情說話,只聽見電話那邊傳來男孩略顯低沉的聲音:“時鳶,是我?!?
這時的司一帆倒顯得比她沉靜多了,他沒聽到對面人的聲音只好又喊了遍她的名字。
“我在聽。”時鳶吸了吸鼻子。
司一帆后背靠在墻上,問了句:“你還好嗎?你現在能出來嗎?我可以去跟你小叔叔解釋的。”
她無聲地搖了搖頭,幾秒后才想起來自己是在打電話:“我很好,就是...出不去?!闭f到這她自嘲地笑了聲。
電話對面的男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現在也沒有什么辦法能夠幫到時鳶。
兩個人握著電話誰也沒有再說話,彼此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風景,最后還是時鳶先掛了電話。
她又像之前那樣,被關在屋子里待了一周,期間院長也打來了電話,都被她搪塞了過去。
她有想過像上次那樣從窗戶里跳出去,可這是30層,跳下去肯定要摔個粉身碎骨。
這一周她也沒有見到裴景初,就連每天給她送飯的人也不是慕川。
女孩眼里越來越黯淡無光,看上去跟一只布偶娃娃沒什么區別。
第十四天的午飯時間,照舊有人送來午餐,但與之前不同的是跟著進來還有一個保潔。
時鳶不覺得奇怪,因為再次之前每天都有人來打掃,只不過今天來的人好像不是之前那個了。
叮咚-
時鳶的手機響了一聲,她像往常一樣掃了一眼,突然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司一帆:【這個保潔是我安排的人,他可以幫你出來?!?
果然在送午飯的人退了出去后,保潔這才敢跟時鳶說話,“快,你躲到這里來?!?
他指了指自己推車上的一個黑色垃圾桶,示意道。
聽到他說話,女孩才注意到這個保潔是個男的且年紀跟司一帆差不多大,她來不及問那么多長腿一邁就垮了出去。
但在走之前,她特意將枕頭埋在被子里裝作自己在睡覺的樣子。
一切都很順利,就連出來時門口的保鏢都沒有低頭看一眼。
保潔區,時鳶從垃圾桶里出來后對著幫助自己的男孩道了聲謝,她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她只希望這個男孩能夠趕緊走。
這次她出酒店非常小心就怕一個不留神又被逮了回去,好不容易順利來到酒店前臺,當時鳶準備抬腳往大門走時,她看到了裴商!
時鳶喘著粗氣迅速收回身子,她安慰自己裴商應該沒有發現。
裴商跟前臺說了什么后,沒有往里走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大堂的沙發上。
“你干什么呢?不走嗎?”身邊忽然傳來說話聲,時鳶差點原地去世,回頭一看原來是司一帆。
“外面有認識我的人,現在走不了。”她抬眸糾結道。
司一帆順著時鳶的眼神看了過去,但他不知道哪個是認識她的人,只好說:“那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站在這里容易暴露?!?
“好。”女孩小聲應了句。
兩人齊齊轉身,抬頭間,離他們不遠處的男人正目露寒光死死盯著兩人看。
裴景初長腿邁步,握著拳頭的手轉了轉扳指,時鳶被她嚇得連連后退,可是外面是裴商她能跑到哪里去啊。
“啊-”司一帆的腦袋被重重砸在了墻壁上,他還來不及反應,裴景初已經噙住他的衣領拖著他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女孩嚇得渾身發抖,但又不得不跟上,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司一帆遭受的可能會更多。
“??!”像是花瓶砸在了男孩的頭上,司一帆捂著腦袋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饒是這樣裴景初還是絕對懲罰太輕了,他揪起男孩的衣領朝著他的肚子上猛砸幾拳,司一帆苦膽都快要吐出來了。
“小,小叔叔,你那么做是違法的,時鳶她...她是人,不是...不是你的附屬品...”血液順著司一帆的額頭往下流,他雖然全身無力但還是說了出來。
“挺能說會道的,不過這話我不愛聽!”裴景初說著伸手在茶幾上摸到一把水果刀:“應該是舌頭的原因,割掉就好了?!?
身后的女孩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小叔叔!不要!”眼看著那把刀就要刺上去,時鳶沖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