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應該是一場夢,呂以瑩就是一陣風。夢不到一陣風,吹不走一場夢。
呂氏改朝換代的事席卷了整個云城,誰也沒想到那個呂家贅婿成了最后的贏家。
宋青城啞然,他以為自己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那個司機更絕情,直接搶了呂氏集團。不過現在,傷心欲絕的呂以瑩自己只要稍加安慰,不是隨手拿捏嗎?
但是出乎宋青城的意料,呂以瑩手機關機,去了呂家梅園,人都不在。
而呂成國被羞辱的事也是傳遍了大街小巷,呂廁所的稱號在上層流傳開來。
秦家人直接目瞪口呆,畢竟他們不知道言星要干啥啊,他們本以為他是為了呂以瑩來要錢的。
秦德厚看到新聞快急死了,這呂家可是與秦家交好的,自己這樣干不是幫助了呂家的仇人?
秦老爺子沒有回答問題,轉而問向秦婉,“婉婉,你說,他究竟想干什么?”
秦婉思索了一會說道:“好像只有這樣才是合理的,不然我不明白言星為什么對呂以瑩那么深情,如果為了錢,好像他的一切隱忍都是合理的。”
秦老爺子搖搖頭,“不像,為了錢,呂建軍和呂麗珠也支持他搶呂氏?呂麗珠勢利,可是呂建軍一點不傻。”
秦昭原本想說什么的,后來還是閉嘴了。如果他真的為了錢,對呂念霜那么好,那著實太恐怖了。可是對呂念霜的好,是真的實打實的啊。
【鬼鬼,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還真特么的不是胡說的】
【是啊,這呂家贅婿究竟誰啊,聽說呂家二叔氣的直接病倒了】
【軟飯硬吃,YYDS】
言星在安排下幾件事后,直接去了實驗室,他得抓緊將幽暗雨林研制出來,他還有一個很大的心愿沒有完成,這也是針對呂以瑩的殺手锏。
如果沒有第四款永恒香水,呂氏勢必會掉入二流家族的行列,現階段的措施只能止損。
言星精神已經恍惚了,在第三天還是在實驗室找了個地,睡了一覺。
“言哥哥,為什么我就是研究不出第五款永恒香水呢?”
“香水大師萊昂納多為什么會銷毀這么好的香水呢?”
“第四款太簡單了,只要香莢蘭提煉精油、蝴蝶蘭的花瓣也很重要……”
言星在傍晚醒來,看著周圍冰冷的實驗儀器,苦笑一聲。
你看,我以為我忘了呢。
第二天凌晨,言星終于將第四款永恒香水研制成功。整瓶香水有著森林的綠意,生機勃勃。
言星將配方寫了下來,然后保留了一瓶,找了個保險箱,驅車前往銀行。
言星花了點錢,將這些東西鎖在了銀行,并且指示如果自己在一個月內沒有來取這個東西,就寄給呂以瑩。
許多記者堵在呂氏,幸好言星開的車低調,沒有引起懷疑,他很順利地進了呂氏。
言星這幾天一直在等呂成國出手,沒想到這人還挺沉得住氣地,不過自己不在乎,自己可以等,反正現在的資金很充足,上次地操作也讓呂氏股票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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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成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呂以清守在床邊。
“爸,怎么辦?那幾個小董事完全不怕我們,三叔和小姑直接聯系不到了,我派人去他們家,也沒人。”
呂成國咬著牙道:“言星,真可以,竟然能勾搭上老三和老四,能隱忍那么多年。”
呂以清皺眉,問道:“我想不通為什么三叔和小姑要幫他。”
呂成國嗤笑道:“利益唄,我早就知道他和秦婉關系不一般,現在秦家能幫他,就在秦婉身上。你小姑能為了錢投靠我,也能為了錢投靠他言星,我們雖是親兄妹,可是小時候不是一起長大的。”
“可是爸,現在怎么辦?您這次被這樣羞辱,言星也會針對我們地,呂氏現在真不可能會回到我們手上了。”
呂成國仰天大笑,“急什么?此仇不報,我還怎么在云城立足?是他言星逼我地。”
呂以清看著父親的神態有點可怕,上次對付呂以琛就是這樣的。
“父親想故技重施?”
“他?我必須扒皮抽筋。”呂成國惡狠狠道,“還有,這次手腳干凈點,不要再留下那些證據,這次沒你爺爺幫我們擦屁股了。”
“要不算了吧,我怕……”
呂成國瞪了眼呂以清,怒罵道:“沒出息的東西!”
罵完后,呂成國緩了緩道:“罷了,這次我親自來。”
言星一直詫異于呂成國的冷靜,他這幾天一直很小心,喝水自己帶,車子基本上都在自己的監控下放著,在辦公室,窗簾也拉著,保安的巡邏強度也高。
畢竟自己想直面呂成國,而不是被他暗殺了。
在晚上,言星深夜開車回到自己租房的地方。兩輛黑車從兩側包了上來,言星冷笑,計劃通過!
有句話說的好,當一件事當利潤達到10%的時候,他們將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50%的時候,他們將鋌而走險;當利潤達到100%的時候,他們敢于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當利潤達到300%的時候,他們敢于冒絞刑的危險。
對于呂成國這種人,只要自己將他的自信踩在腳下,他一定會報仇,更不要說呂氏控制權這樣極具誘惑的東西了。
這便是人性的弱點,尤其呂成國這種剛愎自用,極度自信的人,被呂以琛和呂以瑩連續截胡,他的耐性應該到了極點。
車子在沒有監控的地方被逼停,言星通過遙控讓胳膊上的錄音器開始工作,這個錄音器可以隔絕電子檢測,但是只能連續記錄48小時,言星一直在等。
一群人蒙著面拿著刀棍,還有一兩個拿著槍,砸碎了言星的車窗,叫他滾出來。
言星雙手抱頭走了出去,沒想到身后的人直接來了一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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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星被一桶涼水澆醒,自己被皮帶綁在椅子上,全身只有一件內褲。
“你這還給我留了一件衣服啊,謝謝。”
“少廢話!”說著,幾道鞭子飛來,抽在言星身上。
頓時皮開肉綻,言星咬咬牙大喊道:“二叔不是要給我介紹對象嗎?就這樣介紹的。”
幾人對視了幾眼,又是幾十鞭子。
言星吐出一口血水,笑道:“呂成國,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啪啪啪!
呂成國踩著皮鞋走了出來,一手捻著佛珠,“小言啊,我一直挺喜歡你的,你說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言星抬頭看著呂成國手里還拿著佛珠,冷笑道:“呂成國,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在拜佛,還是在拜你心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