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應該不錯吧,還窩在被窩里的我迷迷糊糊的想著。畢竟從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已經把我的臉曬得發燙了。簡單洗漱后,隨便穿了件白t就出門了。時間還早,才八點半,但去晚了排隊會很煩,所以寧愿早點去。我不快不慢的走在路上,兩邊的商鋪陸續打開了門。早餐店是早就開了的,買了兩個肉包一杯豆漿。一邊美美的吃著,一邊稍微加快了步伐。
上個月我剛搬來這個城市,花了半個月才有點熟悉了現在住的這個區域。無所事事的玩了兩個禮拜之后,我隨便找了份工作,打算在這稍微安頓下來。這工作入職需要健康證,今天我就是來拿這玩意兒的。
穿過隨時間波流而來的人群,我在幾聲嘆氣中潛入醫院的大門。一進門,刺眼的白色就在我眼中從地板染到天花板,再到墻壁和醫生的大褂以及病人的臉色。似乎哪里都一模一樣的醫院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白色迷宮,我擅自闖入其中,又擅自迷了路,腦袋已經不清醒了,各種藥劑的氣味讓我感官出現了混亂,醫院的白色世界在我眼中緩慢的變成了鏡子,鏡子里映照的是我變成白色的心臟。
你好!你好!你沒事吧!在聽嗎?
幾聲呼喊從耳朵里蹦出來,周圍的鏡子開始一面接一面的不斷粉碎。碎片落在地上,如水般蒸發,那些蒸騰起來的氣體逐漸將四周涂抹成了現實中的世界。我如夢初醒,此時我已坐在醫生面前。他一臉嚴肅,正對我說著一些重要的事情。
醫生說:其實現在健康證不用本人來拿,有電子版的,手機上就能領到。之所以特地叫你過來一趟,是因為我們發現你有些指標有點異常。
我回答:異常?能不能說具體點?
醫生從抽屜里拿出幾張資料,輕輕拍在桌面上然后移到了我面前。你自己先看看吧,隨后他說到。
白色A4紙上密密麻麻印滿了字,我眼神輕掃,最頂上的標題說明了這是我抽血化驗的單子。眼神再往下,用圓珠筆圈出來幾個地方顯得格外突出。第一個地方是白細胞,然后是血紅蛋白和血小板,它們后面出現了一個統一的詞匯,叫做偏低。我不明所以,盯著這幾個地方看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于是抬頭清澈且愚蠢的看著醫生。
醫生,其實我看不太懂這個東西,您還是直說吧。
醫生扶了扶眼鏡,用溫和的眼神直視著我,然后緩緩開口:小伙子,你放松點,不要緊張,我和你解釋一下。從這個檢查的結果上來看呢,你的白細胞,血紅蛋白和血小板的含量都偏低。我們初步懷疑你可能得了白血病。今天讓你過來是為了讓你進行其他的檢查,好對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有個進一步的了解,畢竟之前只是很簡陋的初步排查,很容易有誤判的情況發生。但反過來說,哪怕有一丁點兒的可能性,做為醫生我也該勸你徹底檢查一遍。身體是人類所有可能性的前提,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稍后我再問你。醫生說這些話時異常平靜卻又能聽出他語氣的抑揚頓挫。我的心裂開了一個小縫,冷不丁被風吹了個哆嗦。
我不斷的深呼吸,一邊思考著醫生剛說過的話,一邊又被腦海中胡亂出現的與此刻無關的畫面紛擾著。漸漸地,一種奇妙的感覺開始縈繞著我。周圍的一切以第三人的視角出現在我眼中,這個視角不是坐在醫生對面的那個我所能看見的,這個視角來自醫生辦公室的窗邊,透過這扇窗,“我”看見另一個我坐在醫生對面,低著頭,臉色蒼白,一只手杵著下巴,另一只手無意識用食指轉圈卷著比較長的劉海。這是我正緊張思考的表現。這種奇怪的感覺持續了大約兩三分鐘的樣子我又猛地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我輕掃醫生一眼,他似乎有一點點不耐煩,但此刻我腦袋一片空白,一點能提煉成語言的想法都沒有。我只能雙手抱頭,同時慢慢搖頭,裝做很痛苦的思考的樣子。就在這時,透過前面那扇窗,我看見了她。
那一瞬間,我們眼神對視在了一起。我下意識地躲閃了她的視線,我甚至沒感覺到其實自己有點害羞,只是覺得這個人的眼神很有穿透性,仿佛一眼就能把我看穿。所以我不敢直視她太久,就像不敢直視太陽一樣。等下一秒,我再向那個方向看去時,她依然還在看著我,一束陽光就這樣直直穿過我眼里的海。
我停止了在醫生面前表演思考,頂著被自己抓得亂蓬蓬的發型問道:我想問一下,請問您知道窗戶后面的那位姑娘是誰嗎?我看她一直往我們這邊看,稍微有點好奇。
醫生聽到我說的,臉上蒙上了一絲不解和無奈。但他還是回過頭去看了一下。他回頭時,那姑娘仍然凝視著我。然而接下來卻對我說:我沒看到有什么人,你看錯了吧?
她沉默,面容如珍珠閃出光澤,沒有表情卻像包容了萬物的神情。她就這樣看著我,在醫生表示看不到她的存在時仍看著我。她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雖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瑣碎的想法不斷在我腦海中出現,但我卻無法捕捉完整的信息,然后是一片空白,周圍的事物都像開了靜音。我看見醫生額頭冒著汗,雙手扶著我的肩不斷的搖晃,厚重的眼鏡從鼻梁滑到了鼻尖都沒有去管,只一個勁的晃動我的身體,嘴巴頻率很快的張合,看得出來他是在對著我喊些什么。但我此時只聽得到劇烈的耳鳴,無法被傳遞到外界的信息。
像一粒漂浮在宇宙的塵埃,虛無感充斥著我的全身,我的感官也許已經消失,我的意識被塞進了縹緲的空洞,我還在人間嗎?我還是人的形態嗎?我奇妙的冒出這些想法,但理所當然的沒有任何回應。
我陷入了混沌,說到底這種情況也沒有任何定義。所以我也無法描述這是怎樣的感受。最直觀的感受就是黑暗。不只是視覺上的黑暗,而是全方面的虛無和無力感。像是被黑色液體從體外慢慢注入又充盈溢出后將整個身體包裹起來,無力無能無感,不需做什么舉動來反抗這種感覺,因為你會發現你竟然需要這種感覺,這是最可怕的。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仿佛在我身上靜止了。我被困在虛無的流體中無法動彈。就在我逐漸開始習慣這種感覺之時,我感到有一只手觸碰了我。纖細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劃破無邊際的虛無,一絲白光如火般燃燒,一點點的融化了周圍黑色的冰塊,將我從虛無中解凍。我又有了呼吸的權利,清晰的意識鉆進了我的腦海。周圍的黑暗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白光。這些白光剛開始亮到什么都看不清,而后亮度逐漸降低到變得正常,被光線籠罩的一切才得以漏出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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