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不是尤利烏斯第一次抱住性感女子的經(jīng)歷,但抱住那紅房特工,與其翻滾到石臺后躲避的過程,卻是尤利烏斯的經(jīng)歷之中最沒有旖旎情緒的一次。
倒不是尤利烏斯擔(dān)憂會被狙擊手射中,畢竟尤利烏斯有著與萬磁王同出一脈的磁場能力,
而是被折斷膝關(guān)節(jié)的劇痛,還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斷地涌來。
尤利烏斯忍著這股劇烈的疼痛,掩護(hù)那名特工滾到了石臺后方,向鷹眼警示了狙擊手的存在之后,卻是再也忍耐不住,
他放開了抱住那紅房特工的胳膊,挪動自己倚靠在石臺之上,同時從自己的口袋之中取出了一根標(biāo)注著綠色的麻醉劑,扎到了自己的腿上。
麻醉劑的注入,使得疼痛的感覺就像是古早電影的結(jié)束一樣地漸漸淡出,而直到這個時候,尤利烏斯才看向了自己救下來的這名女特工。
“抱歉,我之前的行動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見到尤利烏斯看向自己,那名特工解釋道,
“當(dāng)然,我知道你是被控制著的,把面具揭掉,讓我看看我救下的是誰吧。”
鷹眼扔出的箭頭爆炸,黑色的煙霧遮住了木屋的視線,也遮蔽了狙擊手的視野,尤利烏斯依靠在石臺,看向了自己救下的特工。
他知道,自己救下的這個肯定不是娜塔莎·羅曼諾夫,因為后者在氣體被帶回的時候已經(jīng)11歲,所以并沒有被這種氣體從小培養(yǎng)長大。
但他還是想知道,自己救下的到底是誰。
從年齡上來看,這家伙應(yīng)該不大才對,但是無論是發(fā)育還是身手,卻都超過了尋常成人的級別。
那仍舊帶著偽裝面具的紅房特工猶豫了片刻,但是終于,其還是揭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稍顯青澀的面孔,
“我叫葉蓮娜·貝洛娃,感謝你解除了我的精神控制,我能冒昧地請問你是通過什么方法解除了我的精神控制嗎?”
“我的姐妹,還在被操縱著。”
葉蓮娜看著被鷹眼逼得幾乎走投無路的同伴,面帶期盼地看向了自己對面的看上去似乎更像是文職特工一樣的尤利烏斯。
而就在葉蓮娜介紹自己的時候,尤利烏斯看著對面稚嫩的臉龐,卻也是有些吃驚且羞慚起來。
吃驚的是,自己雖然沒遇到正宗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卻是遇到了按照MCU時間線在二十年后才會出現(xiàn)的葉琳娜·貝洛娃,二代黑寡婦。
而羞慚的是,自己一個有著種種異能的人,竟然被這樣年輕的一個小丫頭給揍成了瘸子。
從時間上來看,現(xiàn)在葉琳娜估計也就十五歲吧,除了看上去稍顯青澀以外,卻身手和格斗技術(shù)已經(jīng)甩開大批特工了。
這讓尤利烏斯不禁為自己對于近身格斗能力的缺乏重視而感到一陣后怕。
雖然這一次的戰(zhàn)斗,因為鷹眼的在場,自己并沒有使用鉆石化軀體的能力,也無法使用自己的一些范圍性能力,但是這種危機(jī)感,還是讓尤利烏斯心中警醒。
不過雖然心中沉重,但是面對著葉琳娜的詢問,尤利烏斯卻也是及時回答的,
當(dāng)然,他不可能告訴葉蓮娜這是使用了自己的變種能力,因此,對于解除葉琳娜精神控制的方法,他只能含糊地做了解答:
“可能是因為我的藥劑之間的相互作用吧,之前在戰(zhàn)斗之中,我向你的身上扎了幾種麻醉、遲鈍、毒素的藥物,可能是這些藥物,與影響你精神的藥物產(chǎn)生了作用。”
看著葉蓮娜,尤利烏斯如此回答道,
“現(xiàn)在這里還是太過危險了,葉蓮娜,你幫助我的朋友先制服你的朋友,然后我們再花時間研究解除精神控制的方法,好嗎?”
看著恢復(fù)神志之后,似乎方寸大亂的葉蓮娜,尤利烏斯拍了拍其手臂,直視著前者的目光,如此勸解道。
“啪”
不遠(yuǎn)處,木地板再次炸開一塊,顯然是那狙擊手在失去視野之后,根據(jù)二人之前所在的位置開始了盲狙。
“好吧,”
葉蓮娜看了一眼炸開的地板,卻也是知道了情況的危機(jī),她站起身來,朝著鷹眼走去,
而鷹眼也是通過尤利烏斯的示意,明白了葉蓮娜似乎已經(jīng)與己方達(dá)成了合作,二人合作,很快便將原本還在負(fù)隅頑抗的另一位特工打暈了過去,束縛了起來。
趁著這段時間,尤利烏斯卻是一瘸一拐地推著范斯放在后廚的推車,將范斯放在推車上推了出來。
范斯的傷勢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死亡的危險,因此尤利烏斯只是簡單地為其止血后,便將一支腎上腺素扎在了范斯的胳膊上。
“呼啊,發(fā)生了什么,我好像負(fù)傷了。”
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之下,范斯深吸了一口氣,在推車上坐了起來,看著瘸了一條腿的尤利烏斯,被捆縛住的紅房特工和站在一起的鷹眼、葉蓮娜,他顯然還沒有理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德雷科夫派出了紅房特工,想要殺死你們這些前蘇聯(lián)時期的超人類,現(xiàn)在酒館內(nèi)的威脅已經(jīng)解決了,但是屋外有著狙擊手,范斯,你有什么離開的辦法嗎?”
尤利烏斯停了下來,對于尤利烏斯瘸腿的原因頗感自責(zé)的葉蓮娜走了過來,攙扶住了尤利烏斯。
連同在尤利烏斯松開手后扶住了推車的鷹眼,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范斯。
“當(dāng)然,把我推到那里!”
范斯看上去仍然醉醺醺的,但似乎又已經(jīng)醒過來了,他指揮著鷹眼來到了墻角,卻是掀開了一個銹跡斑斑的鐵板,露出了其后的洞口。
下水道般的惡臭味頓時涌了上來。
“范斯酒館特制的垃圾道緊急通道,從這里出去,我在出口藏了一輛炮臺被封住的坦克,那是我在戰(zhàn)斗時期的老伙計,國家解體的時候,我從軍方把它買了回來。”
“呃,我應(yīng)該也在里面放了急救箱,你們要是有什么會手術(shù)的家伙的話,到時候也許可以幫我把子彈取出來。”
范斯拍著胸口,為幾人介紹道。
“但是這里也可能使你的傷口感染。”
都是特工,自然不會有不能鉆垃圾桶的矯情,但是看著范斯的兩個傷口,鷹眼卻是皺眉道。
“感染總比死在這里好,”
“來不及了,就這里了,”
范斯說著,卻是當(dāng)仁不讓地第一個鉆入了下水道,順著這本就是以其體型為標(biāo)準(zhǔn)建造的緊急通道向下滑去。
“煙霧彈快要散了,抓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