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羅根?”
真理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當尤利烏斯接完電話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去找你的未婚夫,真理子,我剛才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但是我們現在在長崎,”
“不要擔心,我這一次來,帶了一些人,”
尤利烏斯轉過頭來,看著真理子,他的肌肉蠕動,皮膚變化,成為了尤利烏斯原本的樣子,
“嘿?你到底是誰,我不要跟你走!”
看著在自己面前變化的尤利烏斯,真理子面露驚駭,然而當尤利烏斯轉過身來看她一眼之后,她心中剛剛升起的警惕之心卻被一股從靈魂深處拂過的涼意撫平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跟上了尤利烏斯,
“你會的,”
尤利烏斯說著,卻是再一次撥打了手中的電話,
“我需要一輛車,來長崎的這個位置接應,”
“好的,約克特工,我們的人會在十分鐘內趕到,”
電話匆匆掛斷,駐守在日本的情報處特工說道,
“我們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里?”
“森信郎,我們去找你的未婚夫,我之前陷入了誤區,想要循序漸進,但現在看來,似乎還是單刀直入更加痛快,”
“黑幫的襲擊者是森信郎雇傭的,我們直接去找森信郎,確定整個事情背后的真相,”
“然后,我幫助你掌控日本,”
“但是……”
真理子想要反駁,因為她不想要……但是當尤利烏斯說出命令,她心中卻突然升起了為尤利烏斯掌控日本的想法,
這讓真理子不由得感到惶恐,
“你對我做了什么?”
“信任我,你是我的裔族,”
尤利烏斯對美貌的棋子吩咐,于是真理子心中的疑惑也好似被海風吹散的夜霧一般消失,
十分鐘之后,一個金發碧眼的特工開車來到了二人面前,
“戴夫·約克,”
尤利烏斯掏出證件,雖然證件與長相不符,但是對于中情局特工來說,易容算是常規技能,故而這位中情局特工并沒有懷疑,
或者說,他沒有表示出自己的懷疑,
尤利烏斯和真理子于是坐進車內,
“去哪里?”
“森信郎的公寓,日本的司法部長,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好的,先生,”
尤利烏斯沒有說森信郎的具體位置,
但是對于情報處在日本的特工來說,像是森信郎這樣的官僚的住宅地址,基本算不上什么秘密,
他匆匆地通過通訊器與日本情報處分部的人交流幾句,便得到了森信郎的位置,于是隨后驅車前往。
海邊的水波蕩漾,寧靜的月色被波瀾攪碎,
“哦,過來,美人!”
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金發碧眼的特工輕易地打開了森信郎入住的豪華公寓的大門,
真理子本以為自己身邊的是爺爺說過的,年輕時曾經見過的變種人羅根,
然而突兀之間的變化,卻讓真理子意識到,
自己身邊的男人遠比那要強大,可怖得多,
看著赤裸著身軀正在和豐腴的金發美人嬉戲的森信郎,藍色的,熊熊燃燒的幽魂力量開始自尤利烏斯體內蔓延,
森信郎后知后覺地注意到了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尤利烏斯和矢志田真理子,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他有些狼狽地后退,當二人出現,雖然不認識尤利烏斯,
但是矢志田真理子已經足夠讓他感到驚駭了,
心中有鬼的他,第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政客的基本功,倉皇地跌落在了椅子上,
似乎還沾著透明液體的蠕蟲在驚嚇下耷拉了下來,躲在海草之中看上去若隱若現,
“告訴真理子,你為什么會雇傭殺手襲擊真理子,你的未婚妻,”
尤利烏斯上前一步,對森信郎命令,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你這個外國……”
“啪!”
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尤利烏斯將剛剛站起的森信郎打回了椅子,而后手上的藍色幽魂之力就在矢志田真理子的面前抽出了森信郎的靈魂,在將其化作了卒狀的將棋棋子之后,將其塞回了那浪蕩的軀體,
森信郎的目光一下子清澈了起來,
“現在,告訴我們關于事情的真相,”
尤利烏斯再次命令著,卻是將中情局特工的靈魂也順手化作了棋子,再度放回了其體內,
“是矢志田信玄!”
“矢志田市朗因為想要秘密延長自己的壽命,大量地購買儲存愛德曼合金,不計回報地向實驗室內投入,使得矢志田家族的產業債務累累,”
“矢志田信玄想要扮演好一個孝順的兒子,于是他為自己的父親承擔起了使得家族產業瀕臨破產邊緣的責任,同時希望勸說矢志田市朗放棄自己的瘋狂計劃,”
“矢志田市朗自然不可能同意,同時為了防止矢志田信玄阻礙自己的計劃,市朗留下遺囑將矢志田家族的財產全部留給年輕的真理子,”
“我知道真理子不喜歡我,一旦其成為矢志田家族的家主,不可能和我結婚,”
“同時,矢志田信玄也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大筆錢,希望我能夠帶著真理子從公眾面前消失,”
“所以我策劃了這一次的襲擊,”
“我對不起你,真理子,但是當官當不了一輩子,錢財才是真理,”
被尤利烏斯奴役靈魂的森信郎痛哭流涕,赤著身體毫無羞恥地士下座,同時淚如雨下地朝著真理子道歉道,
“沒關系,反正你對我從來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真理子看著一旁衣著暴露不輸于日本本土行業的金發女人身上的痕跡,忍著惡心說道,
然而同時,在得知自己的父親策劃了對于自己的襲擊之后,
她的心緒也變得慌亂,
她不自覺地看向了尤利烏斯,
雖然沒有相處多久,但是似乎一直有著自己的想法的男人,
神秘莫測又強大,
真理子沒有來頭地信任依賴起了這個強大的男人,
“很好,森信郎,記得解除你的婚約,以后好好為我工作,”
尤利烏斯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好似一條狗一樣的森信郎,轉身帶著真理子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