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這個了，咱們清理局平常都是每月幾號發工資？”

“工資？什么工資？”

“哦，對了，像你們這種惡魔是不需要工資的，應該只要吸食人的血氣吧。”

“錯誤的，惡魔當然是吸收人心中的欲念或者惡念。”

周巖面色一變：“那我還能走嗎，我要去審判庭舉報啊，這清理局跟外神糾纏不清，從內部就已經開始腐敗了。”

“那我覺得你大概是找不到人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們局長的真實身份？”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他的身份？”

老山羊頭沒個好氣：“法師協會的前臺是我們的人，也是為數不多，真正跑出去自立門戶的，你這些天的動向以及所有的個人檔案情報，都在我們的手中。”

周巖回過味來：“那你的意思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跑掉的可能嗎？”

“豈止啊，這幾天你就跟在我的后面，我帶你熟悉一下以后具體的工作流程，就在你今天過來之前，就已經和你們的學院之內請好假了。一切都按著計劃在按部就班的進行，唯一超出我們預料的也只有你遇到了森之黑山羊。”

老山羊頭的語氣隨后帶著威脅：“你現在已經上了我們的船，跑不掉了，畢竟你目前的檔案，只要遞到審判庭之內是必然會被收容的。準備好為了清理局的事業獻身吧。”

“不是，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一個惡魔說的話嗎？我也聽了你不少的八卦的，你認為對于你種極度危險目標，我沒有事先得到一些信息嗎？”

“比方說呢？”

周巖說不出話，任何不能擺到臺面上的把柄，就沒有任何意義。

“好了，不逗你了，你之前送我的那支煙倒還是有點味道，有沒有辦法再給我搞點？”

周巖直接開擺：“沒有動力呀，你看看我現在這身無分文的，又沒有事業，還得每天處在生死之間徘徊，實在是沒有什么活頭了，不行了，我要重開了。”

“咳咳。”老山羊頭壓低了聲音，“要尊敬老前輩，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魅魔？”

“能報銷嗎？”

老山羊頭的底氣也足了幾分：“報銷，當然能報銷，別的東西我不敢保證，但是咱們這個清理局之中，只要能活下來，那所有的任務損耗都是可以通過報銷來解決的。”

“聽你的意思是，其實咱們部門還是有點油水的？那你這些年應當自己也貪沒了不少好處了？”

“那不一樣，我上面不是有人管著嗎，都被壓制成這樣了，你見過誰家惡魔只剩下一個頭的，要不你去密室那邊，將我的封印解開，到時候你要啥我給啥。”

所以說這個想法實在有些過于抽象，但不知道為何周巖心中竟然生起了去做這件事的欲望。

“你個老東西，到現在還不老實，想跟你玩真心的，你跟我動腦筋是吧，你這能力就沒有什么cd嗎？”

周巖真不知道自己能夠頂多久，隨便聊個天就差點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