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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饞人家身子,下賤

直白一點講,他丁某人饞岳綺羅的身子了。

呸,下…

啊不,走錯頻道了。

說實話,回憶起岳綺羅的種種神異后,丁蟹確實想好好和她親近一點。

能切片最好。

切不了的話,得帶在身邊用神識時刻掃描。

單就能輕松奪舍,還沒排異反應(yīng)這個事,就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老太監(jiān)王欽要是知道岳綺羅有這本事,清庭殘余的氣數(shù)他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西王母大藏這件事都得往后有空再說。

不把岳綺羅研究透了,他指定是不會干其他事的。

更別提她曾經(jīng)說過,她還能靈魂不朽。

岳綺羅真要有這能耐,丁蟹估摸著自家三茅祖師的棺材板應(yīng)該要摁不住了。

融洞天于福地,鑄就茅山上千年輝煌的葛天師,恐怕也要從福地里揭棺而起出來看神仙了。

陰神真人天壽三甲子,下地府合地府陰脈能多活一甲子,總計兩百四十年。

陽神真君天壽五甲子,下地府合陰脈的話能多活一百年。

有福地接納身合福地地脈的話能多活兩百年,也就是說最多能活到五百歲。

仙境人物按所修不同,壽元各不相同。

鬼仙,又稱尸解仙,天壽五百年。

尸解寄形后還能再得陰壽三百年,無災(zāi)無劫能駐世八百年。

走香火神力一道的神仙,天壽只有四百年。

解形入駐神域后能活多久全看其信仰傳播廣泛與否,以及自身堆積的香火之毒濃厚程度。

當(dāng)前活的最久的人神,閩地那位媽祖娘娘是一個,入駐神域以后活了三朝六百余年。

看樣子再活一朝問題不大,有望觸碰千載大限。

地仙天壽六百年,與福地相合后能多活三、四百年。

具體能活多久,要看其所在福地的地脈之氣充盈與否,基本都能摸到千載大限。

天仙天壽就有一千年,與洞天相合后還能再活八百載。

可惜,早在先秦之前,各大洞天就消失的消失,墜落的墜落了。

整個靈幻界已經(jīng)有小兩千年沒有誕生過天仙了。

最后就是以武入道的人仙,天壽與陽神真君一樣唯有五甲子。

但戰(zhàn)力是天、地、人、神、鬼五仙中最為兇悍的存在,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上古神人之威。

人仙存世之時,俾倪天下,莫敢不從,任你什么仙,都要在他面前俯首帖耳。

就是壽元太短了,且千百年難出一個。

十個陽神里,機緣合適的話能出一個尸解仙,可一百個人間武圣里,也不一定能有一個以武入道。

丁蟹那怕給自己開了外掛都沒把握走通人仙之路,據(jù)他估算,旁邊的大張也夠嗆。

唯有武當(dāng)張邋遢那種老天爺追著喂飯的親崽,才有機會窺視一下以武入道那條路。

所以,岳綺羅要是真能靈魂不朽的話,丁蟹怎能不饞她。

天下修行者誰沒在夢里幻想過自己長生久視駐世稱尊的場景,丁蟹自然也不例外。

“多少錢?”雖然饞岳綺羅,但丁蟹可沒忘記自己的原則。

幫忙歸幫忙,竹杠還是得敲。

聽到丁蟹提錢,河神這個中登立馬喜笑顏開:“我那朋友的道觀在文縣那一代香火挺旺盛的,他這次手筆也大。

能幫他破了這個劫,十根大黃魚起步,要是能直接磨滅他那位師叔,五十根大黃魚不是不能談。”

河神早就從朋友靈明子那里打聽好他的心理價位了,當(dāng)下就給丁蟹報了出來。

考慮到自己有可能在岳綺羅身上得到更大的好處,丁蟹沒有討價還價,點頭應(yīng)下了河神的報價。

“什么時候出發(fā)?”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身離開津門的丁蟹不準(zhǔn)備繼續(xù)耽擱下去。

“今日就能出發(fā),馬車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等飛羽道長你出馬。”

和丁蟹合作過數(shù)次的河神知道他的行事風(fēng)格,有事當(dāng)天辦,不留第二天。

所以,他一早就備好了馬車。

雖然很想拎著河神運轉(zhuǎn)咫尺天涯跑一趟文縣,以節(jié)約時間。

但考慮到河神身體素質(zhì)差,來上這么一趟很有可能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勁,丁蟹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見丁蟹準(zhǔn)備跟河神去搞事,站在一旁吃瓜的大張立馬裝作若無其事樣子跟在丁蟹身后。

原本縮在自家大門里的霍元甲也正兒八經(jīng)的走了出來,裝成要送丁蟹一程的樣子。

河神這個不知內(nèi)情的中登看到這一幕后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霍元甲他認識,跟他們漕運商會秦爺齊名的大拳師,有資格為飛羽道長助拳。

另外一個道士一看就和飛羽道長很熟,他剛才眼睛都快眨瞎了飛羽道長都沒避著他,說不定也是來助拳的。

丁蟹這個知情人則是有些哭笑不得。

大張也就算了,廊坊雖然不在他南下規(guī)劃的途徑中但也沒繞到那里去,跟著去吃個瓜不算什么。

霍爺你這就有些過了吧,你又不順路,跑那吃什么瓜去?

雖然心里滿是槽點,但丁蟹并未出聲驅(qū)趕霍元甲。

人家容他們安住三日,還跑前跑后幫忙探聽消息,怎么著也是擔(dān)著風(fēng)險的。

說至交談不上,但怎么也算是朋友了,總不能為了點芝麻綠豆大的事,就落朋友面子吧。

他又沒像河神那個中登一樣到處敗壞他名聲。

出了霍家所在的巷子,四輛馬車一溜排的停在巷外,老熟人秦爺也在車隊里。

丁蟹有些意外的看向河神,這是怎么個意思?

河神嘿嘿一笑:“這不是把不準(zhǔn)飛羽道長你的脈嗎?

真要請不動你出手,我也得跑一趟文縣,我那幾手三腳貓功夫道長你也知道,沒秦爺跟著,心里沒底啊。”

丁蟹聞言點點頭沒說什么,和秦爺頷首打過招呼后,他上了第二輛馬車。

大張和其他人都不熟,自然也跟著丁蟹鉆進了第二輛馬車。

河神和秦爺和霍元甲各自招呼了一聲后,進了第一輛馬車擔(dān)當(dāng)起帶路的任務(wù)。

霍元甲回了河神一禮后,本準(zhǔn)備上第四輛馬車的。

可還沒等他動身,就被秦爺拉著上了第三輛馬車。

上了馬車以后,秦爺當(dāng)即迫不及待的向霍元甲問道:“霍爺,王五爺墳前那個女人頭顱是不是?”

說道最后時,秦爺沒有道出心底壓著的那個名字,而是心照不宣的伸出手向上指了指。

“你怎么知道的?”秦爺知道王五墳前有顆女人頭顱,霍元甲不覺得奇怪,因為那塊墳地就是他和自己一起挑的。

但秦爺能猜到那顆頭顱的歸屬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他霍元甲要不是最近幾天跟丁蟹接觸多了,偶然聯(lián)系起前因后果這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只怕也被蒙在鼓里呢。

“那天安置五爺?shù)暮笫潞?,我便去京城拜訪了一直掛記這件事的獄神余萬山,將五爺墳頭的位置告訴了他。

天牢就在西城,那晚紫禁城里的動靜我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你是不知道,京城現(xiàn)在私底下早就傳瘋了,說西太后被人殺了。”說道這時,秦爺把聲音壓倒了最低。

警惕的看了一眼馬車外正在趕車的車把式,見車把式的注意力都放在路面上忙不迭的躲讓行人,根本沒心思注意車廂內(nèi),秦爺這才繼續(xù)說道。

“我走時,余萬山說不少王公大臣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些什么了,只不過大家都在裝糊涂。

這朝廷眼看就要江河日下,現(xiàn)在他們自顧不暇,都想著法子撈銀子呢,只要上面人不捅破那最后一層紙,不少人樂得裝糊涂。

你是不知道,我回津門替余萬山祭拜五爺時,看到那顆腦袋后差點沒被驚掉了魂。”

秦爺自問膽氣不算小,可前兩天猜出那顆腦袋是誰的以后,還是被嚇得腿腳發(fā)軟。

他是真沒想到,丁蟹那天晚上跟他們分道揚鑣時提到的祭品居然是妖后的腦袋。

第三輛馬車交談不止時,第二輛馬車上的丁蟹和張之維也在扯著閑篇。

“丁道友,為什么我感覺就算前車那個朋友不請你幫忙,你大概率還是會跑一趟文縣?那里有什么讓你心動的東西嗎?”心思敏銳的張之維看起來比河神這個老朋友還要了解丁蟹。

早就知道張之維心思純澈,能感知他人情緒的丁蟹并未否認。

“文縣那里是有個讓我心動不已的東西?!币粋€一米七的大蘿莉正等著他去解剖呢。

“能讓道友你道行精進?”張之維觀察丁蟹神情猜到了些東西。

“不敢保證,但要是真有所收獲的話,會很驚人?!?

說到這兒,丁蟹看著張之維,不由得有些氣餒。

當(dāng)初鑄就先天道體時,他以為自己自此已經(jīng)變成天才了,世間再難有人能在天賦上壓自己一頭了。

可跟這位龍虎雙璧中的大張接觸數(shù)日后,丁蟹不得不承認,一山還有一山高。

張之維當(dāng)前徘徊在蛻凡境大成與圓滿之間,比筑基境圓滿的丁蟹要強一點。

單論戰(zhàn)力,兩人當(dāng)下差不多。

除非生死搏殺,不然很難分出個勝負。

按理來說,兩人同境界以后丁蟹應(yīng)該能強出張之維一線。

但張之維這個掛逼居然能遇強則強自我進化!

簡直離了大譜了!破音·ing

丁蟹搞出來的精、氣、神人體極限法,這個掛逼只是從他這里問詢了一下原理后,沒用兩天就融入進了他那該死的金光咒中。

要知道,連丁蟹這個創(chuàng)始人都沒把握能將這門極限法傳予他人。

不然他早就傳給千鶴了。

硬生生趟出這條路的丁蟹能清晰的感知到,面前這個掛逼的身體正在朝著先天道體的方向蛻變。

只是限于他隨身攜帶的修煉資源有限,沒辦法汲取足夠多的藥力加速進化罷了。

還有,他和丁蟹探討雷法時,得知丁蟹的雷法之所以能有如此進境,是因為曾經(jīng)制造過類似武當(dāng)金頂?shù)姆ɡ诨\。

經(jīng)常在籠子里直觀的感受雷霆的天威,所以才對雷霆有著深刻的認知后。

這個妖孽立馬根據(jù)武當(dāng)金頂?shù)慕ㄖ?,設(shè)計出一款與現(xiàn)代法拉第籠沒什么區(qū)別的籠子。

要不是當(dāng)時正在霍家做客,且津門最近都是大晴天,他在雷法上的造詣只怕也要直追丁蟹了。

這悟性,說他是七竅玲瓏心丁蟹都有些不信,就他這渾身的心眼子最起碼百竅起步吧。

丁蟹這次之所以答應(yīng)河神往文縣跑一趟,有友情的原因,但也有來自張之維的壓力。

自己這個‘開掛’的要是到最后干不過張之維這個沒開掛的,那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文縣和津門隔的不遠,馬車跑了兩天便到了。

第二天臨近傍晚時,一行人住進了文縣一間客棧里。

早已等候河神多時的靈明子見老朋友河神真的帶人來助拳了,差點沒喜極而泣。

自家那個師叔有多兇厲,旁人不知道他這個師侄還能不知道嗎。

要不是這次準(zhǔn)備在封印地上方建宅那人他實在得罪不起,且那人死活不愿意另擇宅基地。

他都有心自己掏錢換個地方給那位貴人起宅子,以此保下那塊封印地了。

當(dāng)天晚上,靈明子下血本擺了一桌好宴招待丁蟹一行人。

待眾人都落座后,他客客氣氣的請河神這個朋友幫忙介紹一下丁蟹一行人的身份:“河神兄弟,我久居文縣見識短淺,不知這幾位來助拳的英雄高姓大名,還請兄弟幫忙介紹一二?!?

“好說,坐在我左邊的這位就是在京津冀有著偌大名聲的奔雷手飛羽道長,你說巧不巧,飛羽道長在京城的道觀也叫青云觀?!焙由衤氏冉榻B了丁蟹,只認元不認緣的飛羽道長,在京津冀這片還是很有牌面的。

都是京津冀的江湖中人,靈明子也曾聽聞過丁蟹的名聲:“原來這位就是飛羽道長,失敬失敬?!?

介紹完丁蟹后,河神轉(zhuǎn)而介紹起張之維:“飛羽道長身側(cè)這位乃是他的至交好友張道長,可莫看張道長年輕,他可是龍虎山天師府的高徒?!?

兩天相處下來,河神早就摸清楚張之維的來歷,知道張之維來自龍虎山后,他立馬知道這趟妥了。

就算飛羽道長失手了,這位龍虎山的高徒肯定也能兜住底。

龍虎山雖然在南方,但其威望在北方靈幻界也是如雷貫耳的。

“原是天師府門下高徒,怪不得道長如此豐神俊秀?!奔又蚂`明子舉著酒杯站了起來。

他知道河神一向挺靠譜,沒想到他居然靠譜到這個程度,拉來了小有名氣的飛羽子不說,還順帶請來了龍虎山高徒,這把優(yōu)勢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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