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送你上西天
- 我在東京一番街加點修行
- 咸魚的奮力一擊
- 2125字
- 2024-03-28 21:10:45
“沙織理,我的寶貝兒,你想明白了?”
“嗯,我想明白了,我果然還是離不開你。”
沙織理的主動聯(lián)系讓前島真一心花怒放,本來還計劃著,如果沙織理再不聽話的話,就不再只是頭口上的威脅了,而是要付諸于實際行動。
前島真一很高興沒有走到這一步。
他把沙織理抱起來,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像是一只狗熊抱著洋娃娃。
“我真懷念你的身體,你的頭發(fā),你在床上的狂野表現(xiàn)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替代的,沒了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前島真一表達愛意的方式也十分粗魯,他用那雙粗糙的大手上下?lián)崦z毫不在意會不會弄疼手里的佳人。
每當此刻沙織理就會無比懷念王東那溫柔的懷抱,他從來不會做這種粗魯?shù)氖虑椋麜貌ǖ氯R爾詩集中的歌詞隱晦地表達自己的愛意,就像秋天的落葉一般自然美好。
和王東上床的感覺是溫暖而甜美的。
她無時無刻不想離開掙脫開前島的束縛,奔向?qū)儆谧约旱拿篮谩俏ㄒ灰粋€知道自己混亂的背景,依舊愿意對她好的人。
但沙織理內(nèi)心十分清楚此刻必須要忍耐,就當是為了今后。
“我會讓你舒服上天的。”前島抱著沙織理親了一嘴,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我也會讓你舒服上天的。”沙織理脫下衣服,小心摘下耳環(huán)。
她的耳環(huán)是一個很小的工藝品,就像膠囊一樣,外面套著一層玻璃狀的外殼,里面是強效麻醉劑——氧化亞氮。
身為醫(yī)院院長的女兒,即使在醫(yī)藥方面并沒有怎么認真系統(tǒng)地學習過,沙織理也十分清楚這種藥物的處理方式。
她按住因為緊張而不停顫抖地雙手,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拉開前島放在床頭柜的黑色皮包的拉鏈,里面的塑料袋就裝著前島的注射用具。
包括那瓶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小玻璃瓶。
沙織理把玻璃瓶里的粉末偷偷倒出來一些在床底下,然后將氧化亞氮參雜進去,搖晃均勻。
做好這一切之后,把東西全都放回原位,沙織理坐在床邊,興奮地想著之后將要發(fā)生地事情。
前島真一將會毫不知情地從里面出來,給自己注射強力麻醉劑,然后死在這張床上。
一切都將會在今天結(jié)束。
“我打賭你已經(jīng)欲火難耐了。”
前島從浴室里出來,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珠,身上的那條龍似乎在扭曲著吞云吐霧。
沙織理因為興奮而微微發(fā)紅的臉蛋,以及顫抖不安胡亂抓著的雙手。
這些異常的表現(xiàn)在前島眼中都被視為渴求。
“對,快來……我現(xiàn)在就要。”
沙織理張開雙手。
“好,你等下。”前島從浴室里接了一杯水,他打開黑色皮包,臉色突然微微一愣,“你動了我的東西?”
沙織理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
前島從里面拿出裝著麻醉劑和麻藥的玻璃瓶,在眼前晃了晃。
沙織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前島真一帶著笑意指責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么,這種東西只能我來,下次不準你隨便亂動,萬一搞錯的話可是會死人的。”
“我就是要讓你死,來吧,快讓我先死。”
“你真是個瘋婊子。”
……
酒店大樓下面,王東看了眼時間。
已經(jīng)差不多了。
他拉了拉頭上的鴨舌帽,徑直走進酒店里,上了電梯,到十五樓停了下來。
從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推了推1501的房門。
門被鎖死了,不是這間。
他又輕輕推了下1502的房間門,仍舊是鎖死的狀態(tài)。
就這樣一個房間一個房間輕輕推過去,最終王東在1508房停下了腳步。
房門看起來雖然是鎖上了,但一推就輕松打開,一個口香糖的包裝紙從門鎖處掉了下來。
房間里聽不到任何聲音,里面的人應該是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緩緩走進房間,把房門鎖上。
臥室里,兩個光溜溜的身體躺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凌亂不堪,電視前放著幾個空著的啤酒瓶和一些垃圾,泳池浴巾隨意拋散在床上和地板上。
房間的窗簾半遮半掩著,陽光從縫隙中透射進來,正好照在前島真一背后地紋身上。
“真不愧是前橄欖球運動員。”
前島真一強壯的身材簡直不像是日本人,更像是外國健身房里擼鐵的洋鬼子。
東雲(yún)事務所給的資料里詳細記載了前島真一在加入黑幫前后的事情。
這家伙的經(jīng)歷的確有夠傳奇。
他在大學時期曾經(jīng)是橄欖球社團的主力,爭取到了保送美國密歇根大學的名額,本來前途是一片光明,距離成為美國職業(yè)橄欖球NCAA第一個日本運動員只差一步之遙。
可惜因為與隊員發(fā)生口角,把兩人送進了醫(yī)院,取消了保送名額。
之后便離開了球隊,畢業(yè)之后加入了某家金融事務所,作為一名催收員開始活躍。
再之后,自己成立了一家金融事務所,開始外放高利貸,成立暴力團,又迅速地解散,加入了三葉聯(lián)合。
然后前島真一就像是開了掛一般,在組內(nèi)平步青云,帶領所在的二級會一路攻占了不少地盤,發(fā)展到了數(shù)百人。
直到開始沾染上麻藥,才開始不受組里待見。
王東推了推面朝下攤在床上的前島真一,后者沒有任何反應,顯然麻醉劑的藥效足夠強烈,這家伙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
一旁的沙織理被前島粗壯的胳膊壓在下面,臉上帶著笑意閉著眼睛熟睡,探了探鼻息,還活著,沒有任何問題。
一切都和計劃的一樣。
他看向床頭柜,那里散落著針管和注射器,還有一個十分顯眼的黑色的皮包。
看花紋,應該是鱷魚皮。
拉開拉鏈,就像沙織理所說的那樣,皮包里有一個塑料袋,里面的玻璃瓶里,裝著些白色粉末。
現(xiàn)在,只需要把這些粉末拿出一部分,注射進前島的身體,就大功告成了。
沙織理說只需要200毫克的量就足以致死。
但是這個玻璃瓶并沒有計量單位,具體應該取量多少,才能致死且看著不像是謀殺?
半瓶子……應該夠了吧。
王東拿著玻璃瓶子正研究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男人模糊的聲音。
“混蛋……”
前島真一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眼睛里面滿是血絲,簡直是一頭剛剛睡醒的暴怒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