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小靈沉默的吃著飯，聽見奶奶說：“你在家待幾天？”

歐小靈回答：“多待兩天。”

李茉莉：“那是幾天？”

歐小靈繼續吃飯，不打算再回答她這個問題，歐小靈注意到奶奶臉上的笑容，老人家心里應該很高興吧。

歐小靈吃完飯后，便走到門外的樹下，坐在樹影里面。

剩下奶奶和李茉莉在聊天，從奶奶的口中，知道歐小靈小時候的經歷。

那是一個大雪覆蓋的夜晚，奶奶騎著三輪車從村子里出發，騎到另一個村莊，給正在發高燒的歐小靈看病。

是她一手帶大的？他的母親呢？

李茉莉沒有問，又聽見奶奶說：“歐小靈懂事得太早了。”

過了不久，歐小靈離開小鎮，上了高中，和他爸生活在一起了。

李茉莉吃完飯，幫著收拾碗筷，見到門外的身影。

“你在睡覺嗎？”

歐小靈抬眼看她，“去釣魚嗎？”

李茉莉：“你不在睡覺嗎？”

李茉莉見他起身，從家里找來釣竿和餌料，“走。”

和奶奶說了，李茉莉跟著他，到了小池塘邊。水波蕩漾，歐小靈坐下，荷葉還沒有長開。

李茉莉站在田野邊，望了下遠方，白云飄著，歐小靈叫她：“你坐我旁邊。”

李茉莉沿著池塘邊走，草一片青，還沒有走到歐小靈的身邊，腳下一滑，水花濺起，歐小靈聽到聲音，見水花，她撲打著水面。

歐小靈：“你不會游泳？”

李茉莉：“拉我上來。”

“水不深的。”歐小靈淡定的對她說。

李茉莉慍怒地看著歐小靈，水確實不深，她平穩了身體，略帶生氣的說：“你拉我上來。”

歐小靈看了看四周，拿著一根樹枝，拉到一半，樹枝便斷了。

“你不能找一根粗一點的樹枝嗎？”

歐小靈心下發笑，她真的有點生氣，看了眼釣竿，果斷拿來，順利將她拉上岸。

她濕淋淋的，頭發上滴著水，雙頰鼓起，也有水。

歐小靈用紙巾給他擦水，聽她說：“都怪你，只顧釣魚。”

一個說完往回走，歐小靈拿著釣具走在她后面：“你別生氣，我的錯。”

李茉莉不理睬，站在太陽下停了腳步，等他追上來，“你會游泳？”

聽她突然一問，見她眼睛水汪汪的，歐小靈：“會。”

“那你為什么不跳下來救我！”

歐小靈：“水淺我肯定去救你的。”

“要不要回家換衣服？”

“我又沒帶衣服！”歐小靈拉著她的手，一張生氣的臉，還沒有發脾氣。

到了家，歐小靈將自己的衣服拿給李茉莉，“你不嫌棄吧？”

李茉莉沒好眼色，但還是接過了他手里的白襯衫、黑色寬松褲。

“應該不小。”歐小靈看她進屋子里忍不住小聲說。

沒過一會，奶奶也從外面回來了，還抱著一只小橘貓，“怎么就你一個人？”

歐小靈：“她的屋子里。”

歐小靈心虛的轉移話題：“哪來的小橘貓？”

“隔壁王大媽的貓前不久生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