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弄傷姚桓
- 時空交錯中的李白與愛情
- 寫書的小笨豬
- 2007字
- 2024-03-14 21:30:00
“沒看過,但是聽你描述,似乎就是昨天說過的言辭?!?
“告訴你件事情,我想去找楊兮,她今天會簽約一位大學舞者。”
眉目揚起,面容冷峻,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陳重,似乎想探究出他的反應,瞧見的卻是平常心。
“你!”
狠狠的揮出一拳,砸在他的后背上,然后轉(zhuǎn)身,并不正臉瞧著。
“趙佳萱,你是不是瘋了?”
終于怒不可遏了嗎?那就爭吵吧。
“是又如何?”
“不可理喻,昨天不是因為相反的態(tài)度,而心生氣惱嗎?”
“那是昨天,而且你沒有抓住重點?!?
趙佳萱立刻反擊,并且起身,走進臥室,然后將門鎖上。
“趙佳萱,重點是什么?你說清楚呀!”
“自己思量,不明白就笨著吧,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了,去找楊兮?!?
“那你稍等一下,我給你再買一杯酸梅湯。這兩天氣候干燥,喝它正好合適?!?
匆匆離去,并且用力的甩了一下防盜門,可是當它即將關閉的瞬間,又用上力氣拉住,最終只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不過腳步聲卻沒有收斂起來,是粗重的感覺,臥室內(nèi)的趙佳萱,聽的清清楚楚。
她正在換衣服,衣柜內(nèi)的修身連衣裙被翻找了出來。
暗紅色的,比起《基業(yè)長青》的書封,更像血。
或許這算是對陳重做出的些許忍讓。
然后毫不猶豫的將它穿上。
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裙擺的開叉一直延伸到大腿處,身材更是被修飾的婀娜多姿。
站在梳妝臺上的鏡子前,仔細的瞧著,然后聽到了敲門聲。
“佳萱,酸梅湯買到了,不過我想了一下,你出門在外,那種餐廳專用的塑料杯不太合適,所以在商店里買了瓶裝的,剛才放在了你的包包里?!?
“聽不清楚,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佳萱,那我走了,今天周一,本來想請假陪你,并且在出門買早餐時,已經(jīng)告訴了領導,不過照此情形,應該會食言?!?
語閉之后,又是腳步聲傳來,不過這次輕了一些,似是氣惱消失了大半。
是陳重的氣惱消失了大半,趙佳萱卻瞬間火冒三丈。
他沒有想辦法闖進臥室,笨頭笨腦的離開了。
像是個土包子。
趙佳萱恨恨的腹誹著,然后再次瞧著鏡子里的身姿。
美則美矣,可是某位男士無福消受。
這個家伙總是這樣,昨天晚上,就錯過了一次,今天亦然。
沖出臥室,拿起手機,點開和他的微信聊天頁面,將“不要再找我”這五個字發(fā)送過去,然后拎著包包,去找楊兮。
和陳重以相守開始,以爭吵結束。
可是李白和姚桓,卻一直陪在身邊。
此刻已經(jīng)離開了趙記米店,站在通寶閣的馬廄旁。
“萱妹,如你所愿,從昨天開始,除了馬夫以外,從未有旁人接觸過這匹青驄馬?!?
“桓哥哥,伸出手掌?!?
趙佳萱忽然開口,姚桓將右手伸出,然后痛楚似無可遏制般的,沖擊著心房。
被發(fā)簪的尖部狠狠的扎了一下,一雙眼眸更是突出似魚眼。
“萱妹,這——?!?
“疼嗎,桓哥哥。”
“疼,十指連心,怎會不疼?!?
姚桓的臉,幾乎變成了豬肝,額頭上也滲出汗珠,李白趕緊從衣襟里,取出手帕。
“姚公子,在下替你包扎?!?
語閉的瞬間,手帕已經(jīng)將傷口覆住,姚桓略作掙扎,最終任由李白施為。
“李翰林,桓哥哥,我們?nèi)埦爬傻木扑粒竟媚锖鋈挥X得,李翰林所言不差,早上的飯食,確實口味過于清淡?!?
“萱妹,不是要來喂這匹青驄馬嗎?”
“中午再回來便是?!?
趙佳萱隨口解釋,并且當先一步,走出馬廄。
朱雀門前人頭攢動,他們就站在張九郎的酒肆旁,耐心的等待著。
還未靠近,李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似是有些不解。
“張九郎家的酒食確實有些滋味,可是不至于門庭若市。”
趙佳萱也有些疑惑,認真算起來,張九郎的酒肆,因為正當時間,顧客寥寥,才會甘冒風險,在宵禁時營業(yè)。
難道他時來運轉(zhuǎn)了嗎?
這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奇聞,不過很快,他們?nèi)齻€就知曉了答案。
趙佳萱站在窗臺前,細細的品讀著《月下獨酌》,沒由來的酸楚,忽的涌上心頭,并且在品讀完之后,揚起面容,似是不滿一般,厲聲質(zhì)問道:“那首《子夜吳歌》,似是被這首《月下獨酌》比了下去,原來李翰林的厚此薄彼,是這番模樣。”
“非也,白更喜歡《子夜吳歌》,‘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此情此感,才是白最珍視的?!?
這番解釋,勉強及格。
這是趙佳萱最真切的思量,只不過瞧見眾人因為那首《月下獨酌》趨之若鶩,甚至甘愿將銀錢花在酒食上時,那顆不甘之心,就變的高漲。
如若認真計較,那首《子夜吳歌》,她喜歡的緊,不過和李白還是有區(qū)別,她最喜歡“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不過這大概就是男與女之分,未經(jīng)人事的男與女之分。
如同柳永的《雨霖鈴》,有人喜歡“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也有人將“楊柳岸,曉風殘月”奉為經(jīng)典。
不過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可是李翰林已經(jīng)名滿天下,卻依然抱有赤子之心,確實難得。
揚起的面容垂墜下來,手指輕觸李白的衣袖,然后又縮了回去。
李白仍舊略作微笑。
忽然想調(diào)侃一番,因為面對姚桓的欺辱,是這般神情,換做女孩子的安撫,亦是如此,這個家伙,赤子之心,過分了一些。
“怎么忽然自稱‘白’呢,記得初識時,是‘在下’二字。”
“娘子,不知你喜歡哪種稱謂?!?
“自己思量,這種事情,需要征詢小女子嗎?”
開心的笑容,瞬間溢滿臉龐,李白這個家伙,像是忽然之間,開竅了一樣,再次伸出手指,輕觸他的衣袖,淺淡的笑容,又一次被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