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皇后為難
- 渣渣快跑!宿主她要拔劍了(快穿)
- 一只飛天崽
- 2175字
- 2024-03-18 20:43:15
謝安寧接過書,卻是行了前朝臣子的告退禮:“娘娘恕罪,外臣不宜在后宮久留,是以微臣怕是不能在此誦讀此書。不過娘娘的訓(xùn)誡微臣會銘記在心,這書微臣回府后必然專心研讀,如今卻是該告退了?!?
她為了見皇后,原本刻意收斂了煞氣,如今被為難,通身氣勢再不壓制。
皇后和海嬤嬤頓時駭?shù)囊粍硬桓覄?,目瞪口呆的看著謝安寧寒霜帶煞的離去。
等謝安寧走遠(yuǎn)了,皇后和海嬤嬤才回過神。
皇后氣的手足發(fā)顫:“她竟如此無禮,真是放肆!”
等過了一會兒,她又擔(dān)心起來:“她就這般走了,若是傳到陛下和太子的耳朵里可怎么好?”
皇后不滿意謝安寧,曾在景平帝耳邊抱怨過一句:“她畢竟嫁過人了?!?
當(dāng)時景平帝看了她一眼:“婦人之見!”
那一眼皇后不太明白,但是當(dāng)天晚上景平帝原本說要在她這里歇下,轉(zhuǎn)頭卻走了。
皇后就知道景平帝生了氣,而且景平帝對謝安寧很看重。
她沒膽子得罪景平帝和太子看重的人,若謝安寧是個男子,這般功勛卓著又年輕有為,她肯定替太子拉攏了。
可謝安寧若和太子在一起,自己就是正經(jīng)的婆母。
婆母挑剔兒媳,給幾分顏色,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皇后怨懟的對海嬤嬤道:“是你說謝安寧在外征戰(zhàn)威風(fēng)太盛,本宮才勒令她乖順些,現(xiàn)在怎么辦?”
海嬤嬤連忙告罪道:“老奴也是為皇后著想,今日謝安寧這般跋扈,明日成了太子妃,還不知要怎么樣呢。娘娘守得云開才多久,老奴實在是怕了?!?
她有自己的私心。
如今皇后軟弱,整個后宮其實是她說了算,但若多了個太子妃,那就完全不同了。
海嬤嬤就想借著皇后試一試謝安寧的斤兩,順帶打壓幾分,誰能想到謝安寧竟直接怒氣沖沖的走了。
海嬤嬤哄的皇后心軟,又給皇后出主意:“她是晚輩,竟這般頂撞于娘娘,娘娘心口疼的病怕是又要犯了。”
皇后會意過來,面色立即虛弱了三分。
海嬤嬤便趕忙叫了太醫(yī),皇后宮里便是一陣忙亂。
這時候謝安寧已經(jīng)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她雖然怒氣沖沖的離開皇后宮中,但其實并沒有生氣,這一副生氣的樣子不過做給皇后看的。
情緒不過是一種表明態(tài)度的工具。
謝安寧今日的不馴服不過是給皇后打預(yù)防針,讓皇后認(rèn)識到她和尋常女子不同,休想用三從四德那一套約束她。
謝安寧翻了幾頁皇后給的書,便將書遠(yuǎn)遠(yuǎn)的拋開了。
到府門口,讓人將這書送去長寧王府。
如今蕭無咎封了太子,多半時候住在宮中的東宮,但他也時?;赝醺?,長寧王府便還保留著。
謝夫人一直等著謝安寧,等人來就迎上來問宮中的情形。
謝安寧拉著母親的手道:“皇后慈愛,賞了茶和點心,還想留我在宮中多待?!?
她說的實話,只是內(nèi)容挑揀了些。
這些年家里的男人總上戰(zhàn)場,謝夫人擔(dān)驚受怕,后來謝安寧又去了涼州,雖然總有捷報傳來,但謝安寧回來發(fā)現(xiàn)謝夫人頭上多了白發(fā),這都是為她擔(dān)憂所致。
謝安寧如今既然回來,自然不肯讓母親再為她擔(dān)憂。
果然,謝夫人聽了心里歡喜:“之后呢?”
謝安寧想了想道:“之后啊,之后我再和太子殿下商量,這種事也急不得?!?
謝夫人理解的急不得是太子大婚不同凡俗,謝安寧說的急不得,卻是還要考量蕭無咎的意思。
她如今這樣很好,成婚自然是為了過的更好。
若非如此,何必上趕著找罪受。
謝安寧想,母子之情天然不可割斷,這件事如果蕭無咎能處理好當(dāng)然好,若要和稀泥或者委屈她,她便不要這份情愫了。
至于今日在宮中略有狂妄,謝安寧心里也有底。
她是縣主,但更是歷朝歷代第一個女王侯,還是第一個平定了西戎的將領(lǐng)。
這份名聲和功績將會名留青史。
而景平帝作為“慧眼識人”的君王,史書上也會寫上一筆,看在這個的份上,只要她不謀反,其他事都是小事。
更何況今日本就是皇后看不清形勢,侮辱她在先。
謝安寧想的明白,《女戒》這本書送到蕭無咎手里后,蕭無咎卻是一頭霧水。
送書的親衛(wèi)是個女郎。
她脆生生道:“皇后娘娘今日宣我們侯爺入宮,贈送此書給侯爺,侯爺說她不愛讀書,殿下喜歡的話多讀一讀,提神醒腦?!?
蕭無咎暗道糟糕,對親衛(wèi)道:“告訴你們侯爺,這件事孤會給她一個交代?!?
親衛(wèi)離開后不久,宮中來人。
來人是海嬤嬤的親信,請蕭無咎入宮:“皇后娘娘今日宣嘉榮縣主入宮,縣主驕縱,直接反出宮去?;屎竽锬锉粴獠×?,犯了心疼病,如今起不來床,說她怕是不好了,因而十分想念殿下?!?
蕭無咎深吸一口氣:“知道了?!?
他了解的謝安寧絕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而且對女子尤為寬容,倒是母后,這些日子卻是過于張揚無忌了。
那《女戒》,就更可笑。
若謝安寧真遵循了《女戒》哪來的龍武將軍,哪來的武安侯,又哪來的西北邊關(guān)幾十年太平。
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難怪謝安寧生氣。
皇后宮中,
海嬤嬤抓緊時間給皇后補了一層襯的氣色虛弱的妝容。
她又勒令當(dāng)時殿內(nèi)的宮人們串了供。
總之就是謝安寧先狂悖無禮,皇后娘娘這才賜她《女戒》敲打了兩分,沒想到謝安寧直接走了。
海嬤嬤心道太子殿下最掛念的便是皇后,今日謝安寧鬧了這一場,太子妃的位置算是飛了。
等將來她挑選個溫柔賢良好拿捏的太子妃,這后宮還不是要她說了算。
一切準(zhǔn)備停當(dāng),海嬤嬤見到蕭無咎后眼里便含了淚:“殿下,您可來了,娘娘今日受了驚,老奴瞧著都心疼?!?
蕭無咎:“知道了,孤和母妃敘話,你去殿外守著。”
準(zhǔn)備只要蕭無咎問,就將謝安寧的惡行狠狠說上一籮筐的海嬤嬤,頓時愣住了。
蕭無咎睨她:“還不去?”
海嬤嬤沒來由打了個激靈,急忙去了殿外。
殿外守著的新任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李奉堯,對海嬤嬤笑的極為和氣。
這般俊俏又總是笑容滿面的兒郎,著實讓人想親近,還嬤嬤便走過去想要說兩句話。
卻見李奉堯一抬手。
兩個禁衛(wèi)軍虎狼一般沖過來,將海嬤嬤捂著嘴捆了個結(ji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