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我急忙起身整理，怕護士進來，心跳加速總是出錯。

“別慌，搞得像偷東西似的！”他的手動了一下刺痛著。

“都怪你…”我懊惱。

“好，等我出院十倍補償。收拾完回去睡吧。”

“是你上午叫我來這里陪你的。”

“傻瓜，我怎么忍心讓你睡病房照顧我到天亮？有護工別擔心。”

“我不走，來都來了。”

“我讓李偉開車送你回去。”

“不要，我不想別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點…”

“我知道，你我之間的親密不可告訴任何人，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人知道，你要絕對隱秘。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太晚回去不安全。”

“這里到步行街治安很好。”我解釋。

“那也不能太晚。”

“好吧。”向他的固執妥協。

他總有魔力，只要單獨在一起，就能讓我聽話照辦。

不管是言語還是肢體，總能一步步引誘我入局，讓我自打十四歲起撐起的獨立人格坍塌。

幾天后程先生帶了幾個人去了酒廊，第二日就恢復了營業。

陶又認識了幾個新來的公關帶到會所消費，這次與以往不同，里面有兩個外國人，像烏克蘭或者俄羅斯來的，很好看，但皮膚卻很粗糙。

小安姐弄著蹩腳的翻譯，一句話要筆畫好幾遍才行。

她們作為酒廊開場舞招牌確實召來不少生意，可是一遇到賣酒環節便總出幺蛾子。聽說后面還有一大批要來上班的同年紀女孩，結果她是一個也不想接收。

倒是丹姐帶的幾個學藝術出身的本土女孩，一個個越發養眼，會唱歌、會跳舞、會撥弄至少一種古樂器。擅風情，秉月貌，哄的無數金主高消費。

偶爾出席商務活動，也能接到好資源上臺面…只是有一點，管理極其嚴格，不予許私下結交朋友。

經過失火事件，酒廊更新了設備，程先生投入了一大筆錢，做了酒廊公開的股東。同時，某日深夜，他的發妻不堪忍受病魔和孤獨的折磨，跳入湖心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時年49歲…

我翻遍了好幾份報紙，居然沒有只言片語提起。

在他處理家事期間，藍濤將院子翻新好了，丹姐陸陸續續搬入她私人物品。衣服、鞋子、老物件裝了幾十個箱子塞滿了倉庫。

她退了公寓房，入住別墅，是一種生活品質的跨越。

李偉要我和陶幫她整理房間，他和丹姐則要去花卉市場和紡織城…陶感慨：“物品真多呀，就像去年幫文殊姐打包私人物品一樣…對了，你更喜歡文殊姐還是曉丹姐家？”

“都喜歡呢。”我如實說。

“必須二選一呢？”

“嗯…文殊姐吧。”

“我喜歡丹姐，她的房子很松弛。”陶數著熨燙好的衣物道。

“她們很相似，都是美女兼才女，兩個愛人經過也都傳奇，步行街里議論最多也最神秘…你弄衣服吧，我上樓弄書本。”

打開書樓所有柜子，先將工具冊、名著、小說等厚的書擺上，再整理雜志、剪報本等，最后整理相冊、畫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