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步行街警戒線撤去,門口議論紛紛,打開門不久,丹姐和小安姐提了很多衣服來接人,并在柜臺留了2000元,說是房費和護理費。
我推遲不要,丹姐執意要放下,也好,不然真不知如何向女老板交代。
酒廊再次停業…
一連幾日,李偉圍著消防更改設備、線路。畫廊正常營業,唯獨不見藍濤出現。
周一,香榭麗試菜活動開始,金存特意邀請了他的師兄和玫記者到場造勢。同時又有賀州的人際關系網在,來了不少人物…
法餐、甜品、蛋糕、飲品都不錯,看來是個不錯的開始,唯缺秋燕到場。
我去幫了一天忙,也教了宗親妹妹很多服務細節。
賓客散去,金存特意拿出預留的一桌,叫妹妹邀請會所所有人品嘗,大家都高高興興來了,我也不好走,直到她們一個一個吃完離開,收拾到最后。
“辛苦了!本想給你做杯奶茶,可惜什么材料都沒了。”金存端來一杯溫水。
“不用了,我現在只想早點回去睡覺。”
“你們那里的陶姑姑做的飯好吃嗎?”金存問。
“挺好吃的,清淡,很適合我。”我如實說。
“如果有什么想吃的隨時告訴我,我給你做!”
“好吧,回去了!”我起身。
“送你到門口。”他跟出來。
“不用,就幾步路。”我阻止他。
快步轉到后巷,上樓回宿舍。陶在房內運動消食,說:“第一次吃法餐,一不小心吃多了。”
“你覺得很好吃?”
“嗯,開業時帶李偉去一趟,也讓他嘗嘗正宗法餐味道。可以叫金存給我們打折嗎?”
“別和李偉胡說我和金存的關系。”我囑咐她。
“你沒和他在一起?”
“沒有。要在一起就不來杭州了。”
“我還以為你移情別戀了…你都不關心藍老板的受傷的事。”
“他什么時候受的傷,沒告訴我。”
“上周院子橫梁打下來壓到他手臂…”
“很嚴重嗎?”
“可能吧,在骨科住院。”
“明天抽時間去看看他。”
“早點去,我替你值守,我這幾天不用去酒廊…”
“好。”
第二日清晨,洗漱好便去了骨科病房。李偉見是我來,囑咐護工出去忙別的,順便關閉房間門。
“什么時候查房?”我走過去詢問。
“你終于來了?要理我了?”他左右手都纏包著紗布繃帶,精神狀態卻不錯。
“是傷到骨頭了還是拉著筋?”
“你希望是哪個?”
“希望你是輕微的那個。”我如實說。
“拉到筋膜,插破了皮膚。骨頭沒碎。”他看向我說。
“痛嗎?”
藍濤搖搖頭:“不碰到不會痛。”
此時護士敲門查房,醫生來了囑咐幾句,九點換藥打針。
我看時間才八點五十,問:“吃早飯了嗎?”
他點頭,反問:“你呢?”
“我喝了粥…要不要下床走走?我替你把綁帶解開。”
“好。”
他很配合我舉著雙手,下床讓我替他套上鞋子,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能幫個忙嗎?”
“好。”我走過去,看他立在便池旁邊居然是要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