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討論著這條路線有什么利弊。突然,們砰的一聲打開了,沖外面走進來一個火冒三丈的女人。我定睛一看,是高晴!!我緊張起來,抓住瀟墨的領子吼道:“瀟墨!這是什么情況?。俊睘t墨放下我抓著他的手,壞笑道:“單純的人,你覺得我憑什么幫你們呢?”我眼睛里迸射出怒火,一巴掌呼到他臉上說:“瀟墨!你騙我感情!我恨你?!备咔缱哌^來,抓住我的頭發一把把我扯在地上,冷冷地說:“居然敢動我的瀟墨!來人!把她們抓過去!”
我絕望地跪在高晴面前哀求道:“高晴,看在我給你園區總監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高晴冷冷一笑,踢開我的手說:“上次就保了你了,這次,絕不可能?!闭f完幾個打手沖進來,一邊架一個我的胳膊拖了出去。胡明月哭著愣在原地,然后傻傻地看著高晴說:“我怎么沒有綁出去?”高晴白了她一眼說:“怎么?你想嗎?我可以幫助你。不想就快點滾蛋啊!”胡明月面帶淚痕的走了出去。
我被拖到了一個床上,墨綠色的床單上有著很多大塊的血跡,還有些血跡還沒有干,看著很嚇人。我被嚇癱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求你們了,你讓我干什么都行。不要?。。 贬t生粗魯的把我推上了床,拿著很粗的鐵鏈把我的手拴上,腳拴上。還有一個半圓環套住我的脖子。又拿了一個篩子篩在我的嘴里,我喊不出來也動彈不得。
醫生背對著我好像在準備著什么,過了一會,拿出一個手術刀出來。手術刀閃著刺眼的寒光,上面還有一些血液。他走了過來把刀放下又轉過頭去拿了一根針管打上了一種黃色的液體,走過來扎在我的脈搏上。我的眼皮沉重極了,雖然我很不想睡覺,但最后還是睡著了。在我有最后一絲知覺的時候我看見醫生拿著刀朝我割了過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以為我已經死了,在閣王爺那里報到了,我都想好我該怎么跟閣王爺說我的死因了。一聲刺耳的笑聲把我嚇了一跳。高晴?高晴也死了?不會吧。我才注意到我的手被掛在繩子上,下半身懸空,繩子把我勒的生疼。我奇怪的問高晴:“我死了?”高晴像看神經病一眼看著我說:“我看你傻了吧!你就被尬了一個肺,不至于就死了吧?”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把我嚇了一個哆嗦?!拔遥疑倭艘粋€肺?。 蔽疑眢w不爭氣的抖動起來。
高晴轉過頭去對瀟墨說:“瀟墨,你去通知一下打手過來?!睘t墨點點頭走了出去。我抱著一絲希望對高晴說:“高晴姐,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珍惜您的?!备咔缋湫σ幌抡f:“你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蔽疑眢w又抖動了一下,趕緊說:“高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真的求求你不要殺了我好不好?其他什么事我都告訴你。只要我知道。”高晴搖搖頭不再理我,走了出去。
我絕望地看著傳窗戶,都怪我輕信了瀟墨,不然現在就不會有這個事了,我也不會少一個肺。可是世上沒有后悔的藥賣,我只能接受現實。
瀟墨帶著幾個打手走進來,手上還拿著手機說:“一楠,我現在就可以放了你,但是我也不能白放了你,對吧?”我又燃起一絲希望說:“什么要求?我滿足!”瀟墨拿起手機給我說:“讓你媽轉三十萬元過來?!蔽乙惑@,我們家哪來三十萬?我哭著說:“瀟墨,能不能就十萬?我們家真沒有三十萬!”瀟墨冷笑一下說:“行啊,你就呆著吧!打手,上!”
打手們提著一個帶著很短鉤子的鞭子走過來,啪的一下打在我身上,刺骨的痛讓我發出慘叫聲。皮順著慘叫聲中裂開。打手們又是一鞭甩在我身上,我又是一聲慘叫。
不是我骨頭太軟,是這個真的痛。
打手看見皮開肉綻的我,多少有點心里的不舒服。他認識我?他走向瀟墨說:“秘書,一楠以前是寒櫻的人,你這樣對她不怕遭報應嗎?”瀟墨揮揮手說:“哎呀,現在又不是寒櫻了,怕什么?現在是為和高晴的地盤,就算她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住?。∷??算個毛線!一?;覊m都比他偉大!”我咬牙切齒,聽見他們這么說寒櫻,心里很不舒服。我沖瀟墨說道:“瀟墨,你跟我有仇對著我發,請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瀟墨譏笑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走過來,捏著我的下巴說:“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你管不著!哈哈哈哈。”瀟墨放肆大笑。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這種人。瀟墨大喊道:“打,繼續給我打!用力!”
打手或許是實在不忍心再打下去,揮鞭子的力氣都小了一些。瀟墨看見后憤怒的走過來,一腳踹在打手大腿上,打手疼的哇的一聲倒地。瀟墨咬著牙說:“你他媽的,中午沒吃飯嗎?用力點!怎么,心疼她?那你幫她受吧。”說完嫌棄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打手,對他的胸脯踹了一腳惡狠狠的說:“別忘了你的女兒,還在我們手里?!闭f完又掏出手機翻到她女兒的照片遞給他看。
打手立刻坐了起來,輕輕撫摸著手機上的女兒,就像已經見到她了一樣,激動的流出眼淚。瀟墨一邊奪過手機壞笑道:“既然那么關心你的女兒,那就好好工作吧?!贝蚴譄o奈地看著地上的鞭子,有力無氣地提起來,后退幾步喃喃道:“對不起了,我只是想我的女兒活下去?!闭f完狠狠一鞭抽在我身上。我痛苦的慘叫起來,地上全是我的鮮血。
瀟墨靠在椅子上,一臉享受的看著我,似乎沉浸在我的慘叫中。時不時的還會壞笑一下。
最后,他看累了,臺表看看,已經凌晨一點多了,該睡覺了。此時的打手也已經精疲力盡。我早已昏迷不醒了。瀟墨對打手說:“把她解下來?!贝蚴众s緊拿了一把刀,把繩子割斷,我掉在地上,倒在冰冷的石頭地上不省人事。打手看向瀟墨,等待下一步指示。
瀟墨一揮手說:“今晚晚了,明天一早把她送到水牢里?!贝蚴贮c點頭,拖著我手上的繩子,到了一個像狗籠的金屬條箱子里,打開門把我甩了進去。瀟墨看看我又對打手說:“高壓水槍呢?沖一下?!贝蚴钟行┎磺樵傅卣f:“秘書,會不會…”瀟墨瞪起眼睛說:“你的女兒不要了?”一提到女兒,打手做后的防線崩塌了,只好拿起高壓水槍對我沖了起來。
冰涼刺骨的水讓我慢慢蘇醒過來,看著眼前向我射來的水,我趕緊背過身去苦苦哀求道:“求求你,我錯了!”這樣的話我不止說了三十遍,口干舌燥。我跪在籠子里對瀟墨說:“瀟墨,我錯了。我錯了!”瀟墨滿意的點點頭說:“好了,差不多了,我困了。”說完轉身離開補了一句:“記得明天一早送水牢!”
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