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大戀愛腦
- 她的白月光
- 寶姑娘
- 2031字
- 2025-01-31 18:11:44
似乎是意識到了我的堅決,這廝安靜下來。
但也就安靜了半分鐘,就又翻上來了。
這下我徹底裝不下去了,睜開了眼。
他貼過來沒完沒了地親,一邊輕聲說:“叫老公。”
“聽話,”他還威脅,“不然我弄到天亮。”
“弄崩它,然后你再帶我去醫(yī)院。”他握住我的手,覆到他腰上的紗布上,“讓你跟醫(yī)生解釋,讓你丟人現眼……”
“別鬧了,”我摸了摸他的腹肌,在他腰上拍了拍,“我心情不好。”
他不動了,整個人撐在我身上,額頭貼著我的,瞬也不瞬地看著我。
我閉上眼,放開手說:“睡吧,梁總,都這么晚了。”
我知道,這句戳心窩子的話必定能讓他安靜下來。
他弄了這半天,不就在等這個?
幼稚。
不管了,我準備直接就一覺睡到明天去。
結果天不遂人愿,這廝不動。
他不動,我也不動。
被人盯著當然睡不著了,但沒關系,我可以堅持。
堅持。
堅持。
堅持……
忽然他微微一動,緊接著我感覺耳垂處傳來溫潤,酥酥麻麻的,他膩歪的虛聲喚我:“玫瑰……”
“老婆……”
“寶寶……寶貝,我的寶貝~”
我才不理他,于是他又慢慢滑到我嘴邊,嘬了幾下,又捏住了我的臉,往里面欽入。
我被他搞得心煩意亂,一下沒忍住,抬手欲推他,他卻握住了我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處。
他的手掌按著我的手背,我的掌心下是他的心口,賁張的肌肉下,是一聲一聲規(guī)律的震動。
我真是沒脾氣了,抱住他的背,趁他滑到別處的間隙,說:“你真欠揍。”
他又靠回來了,看著我的眼睛。
四目相對,他的眼睛閃亮亮的,聲音輕柔得不像話:“讓你揍。”
我看著他,眼前這人頭發(fā)凌亂,發(fā)梢在我的臉頰上掃,掃得我好癢。
周遭環(huán)繞著他身上特有的體味,但濃郁得厲害。此刻他面色巢紅,一個大男人,眼里全是水,連嘴唇都水盈盈紅潤潤的,像顆甜甜的果凍。
喉嚨好干,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探脖想唆一唆那顆果凍。
哪想這人卻把脖子一縮,胳膊一撐,身子躬了起來。
我停下動作,看著他。
此時此刻,他凝神看我的神態(tài)就像只緊盯著毛線球的小貓咪。
我瞧著他,發(fā)自肺腑地說:“你真像個邊太。”
“是你的邊太。”他看著我,幽幽的、討糖似的,暗含期待,“來揍你的邊太。”
“……”
好吧。
我按住他的肩膀,一把將他掀翻,順勢懸到了他身上。
他老老實實地躺下,望著我,目光迷離。
我捧住他的臉,先是如愿以償地吃到了果凍,小小地滿意了一下,然后松口說:“陸露是怎么揍你的?”
他抿起嘴,彎起了眼睛。
笑。
就知道他要笑。
“說呀。”我用力捏他,“愛得股份都玩兒丟了,還想說沒揍過?”
他還是笑,一邊握住我捏他的手,在手心里輕輕地捏,笑得像個神經病:“就知道你要這么想……”
“我不該這么想嗎?”我有理有據,“你股份什么時候搞丟的?最早也得是六年前吧?六年前電車風口已經起來了,傻子才會在那種時候賣股份,所以你的股份不是主動交出去的,是沒辦法不得不賣給你爸!而且你爸還準備賴賬!”
他也不吱聲,就在那笑。
“并且也絕對不是因為要帶我出國,因為梁音的市值都八千億了,出個國而已,你根本用不著賣它!”
他確實說他有這個計劃,但計劃是計劃,那不是沒實現嗎?!那五百萬也是同理,手握梁音百分之八的股份,別說五百萬,五個億也貸得出來,根本用不著賣!
而且我也已經從網上查了,梁音持股最多的是持有百分之二十二的劉勝利董事長,第二是個外國機構,第三就是應明知,他持有百分之六點幾。
也就是說,梁墨冬股份要是沒賣,他就是公司里第三大股東。
“所以說真相只有一個!”我很確定,“就是因為陸露!”
我是真不想跟他吵,但他一直蘑菇我,我現在已經收不住情緒了:“愛得很深啊你倆!”
就這還騙我說沒搞過。
不搞得很深怎么能昏頭成這樣!
哈,這倆人,一個為對方連股份都弄丟了。另一個“我為你連那種事兒都做了”。
我再信他倆沒搞過,我就是大傻子!
這事兒真是越想越氣:“難怪那群人那么害怕,你居然還想把專利也賣給她家!你真是……大戀愛腦!!!”
個蠢貨,專利賣給人家了,人家?guī)啄昃桶阉疑鈸尮饬耍仡^誰還給他燉雞湯!喝西北風去吧他!
“而且我覺得你真的太過分了!”別以為我這半天沒看出來,他就一直哄我討好我,但沒必要,“咱倆說穿了就是假結婚,我也說了好幾次了,你跟她怎么回事兒我無所謂的,但你不能老拿這個騙我……”
“我愛她嘛。”他突然說。
我一個沒留神,下意識地張口。
——那我呢?!
幸好我及時反應了過來,閉上了嘴,沒把這丟人的三個字冒出來。
我這一安靜,才看清了梁墨冬的臉。
他躺在那,瞧著我,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像在欣賞一個走入陷阱的獵物。
突然腿上傳來一陣癢,我方才意識到,說出“我愛她”的同時,他還在么我的腿。
一種巨大的荒誕感襲來,我連忙從他身上下來。
我要走!
但這想法未能實現,梁墨冬一下就將我的胳膊拉住了。
“不就要證明這個么?”他坐起身,一手拽著我的胳膊,另一手撐在自己身側,“別推理了,說給你了。”
我側了側臉,看向他。
他還是那么看著我,也不嬉皮笑臉了,一本正經。
我說:“不是我要證明這個,是我發(fā)現了這個。”
“那就算你發(fā)現了。”他歪了歪嘴巴,“算你發(fā)現好了。”
“什么叫‘算’?”我忍不住又想跟他掰扯一下,“你說我哪兒說得不對?難道你真是因為我才把股份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