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們倆究竟什么關系
- 睡不好和吃不飽的戀愛日常
- 水不周
- 2257字
- 2024-02-25 11:00:00
病房里,齊德興滿面紅光正吩咐小聲吩咐著秘書什么,病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他面帶不悅剛要開口說,已經說過了不做檢查,一抬頭卻看到了齊明萱那張明艷的臉表情都僵住了。
“小叔都病了,還是好好養病,少操心!”話音落,齊明萱身后一個威猛大漢一上手揪著秘書的領子把人丟出了病房,還貼心的關上房門自己守在門口。
病房里,齊德興瞳孔驟然緊縮,冷汗瞬間汗濕了病號服。
她回來了。
為了齊御,跟家里鬧掰了的齊明萱都回來了。
“哼,不勞你操心!”齊德興見到這張臉就閉上了眼。
與齊御不掩飾的討厭不同,齊德興心里更多的是心虛。
當年他為了爭奪齊氏董事長的位置,做了很多上不得臺面的事。
其中之一就是要把侄女獻給一個國外財閥的繼承人,齊明萱彼時有喜歡的人,他就威脅了那個年輕人。
后面的事情很順利,齊明萱因為和年輕人分手傷心買醉,卻剛好著了他的道,和那個繼承人有了實質性進展。
而齊正宏知道妹妹被人算計后發起反擊,在酒會上借酒勁搶了彼時已經和齊德興商議婚事的陸文婉,事后還打折了齊德興的一條腿。
要說齊德興真的對陸文婉有多在意,倒也未必,但對齊家兄妹不甘心,卻是真的。
“我也不想操心,可你哄著阿釗讓他替你坐牢,一翻身又要把齊御齊銘趕出齊氏,不就是仗著我不回國,我們家幾個小輩沒大人撐腰么?”
“多年過去了,小叔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
齊德興臉色差的很,喘著粗氣想要打斷齊明萱,齊明萱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我是來警告你的,別以為你當年做過的事沒人知道,哦,楠楠過得還好吧?”
提起女兒,齊德興忽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著齊明萱,“是你!”
“對,就是我!”齊明萱冷艷的臉上露出一個笑臉,只是那笑讓齊德興看著寒意幽森。
“不知道我送這份禮,小叔喜歡不喜歡?”她上前一步盯著齊德興,低聲在他耳邊說道:“我不過是把您對我做的事還個十分之一到楠楠身上罷了!別怕,我比您有良心。”
說完,齊明萱也不留戀,轉身走人。
齊德興卻是氣都喘不上來了,他內心驚懼交加,她知道了什么?她又要做什么!
助理好不容易擠進病房來,就見原本裝病的老板眼神渙散臉色鐵青還喘不上氣,好似真的病的很嚴重,他連忙呼救:“大夫,叫大夫!”
坐車回去的齊明萱心情也很差,提起舊事就難免會想起舊人,即便她已經快三十年沒有回國,卻依舊不能忘記在這塊土地上曾經發生過的事。
助理很快傳了一份文件給她,是夏明薇的資料。
她一眼就看到了父親那一欄,那個深深刻在她血液里的名字——夏著。
“明萱,下雨了我去接你,一起去食堂。”
“明萱,上課不要老睡覺,不然教授給不給過!”
“明萱......”
“明萱,我配不上你,我們分開吧。”
坐在車上的齊明萱滿腦子都在回憶夏著,想到夏明薇的長相沒有一點他的影子,不禁有些可惜。
“夏明薇。”念叨著夏明薇的名字,想到齊御對她如此特別,齊明萱就頭疼。
這小子是怎么和她扯上關系的?
在故人之子和親侄子之間,饒是齊明萱,也不認為自家大侄子是個好歸宿。
回到別墅的第一時間,齊明萱沒有去找齊御,反而把張謄叫進了房間,“坐!”
張謄連連搖頭,不敢!
“行吧,站著說也一樣。”
“張謄,你實話告訴我,齊御和夏明薇,他們倆究竟什么關系?”齊明萱開門見山問出了口。
那一瞬間,她自己也久未的緊張起來。
事情,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還是,另有隱情?
張謄聞言眼神一頓,難免想起齊御上次病發自己被打的很慘那一回。
那時,沒人能靠近齊御,她卻輕松就走近了齊御的安全范圍,還平復了他暴動的情緒。
“我也不、”
“別說你不知道!”不等張謄把話說完,齊明萱就阻止了他無意義的廢話,“你什么時候見齊御對一個人有這樣的耐心?”
這才是張謄最近也心驚的事。
齊御對夏明薇太特別了!
甚至會請她的朋友吃飯,就為了了解夏明薇的喜好和生活細節,更是明目張膽的給夏明薇朋友走后門,直接透題給她,讓她過面試。
一樁樁一件件,反正都不像是從前的齊御會做的。
齊明萱很會察言觀色,見張謄面上松動,便安撫他:“齊御過得太苦了,我只是想知道,夏明薇究竟是不是那個能讓他松快的人。”
齊明萱的話恰巧是張謄心中所想,他舔舔嘴唇這才打開了話匣子。
“不是不想告訴您,是我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就從頭說。”
張謄便從齊御奇怪的免試條件開始,說到夏明薇面試當天見到齊御居然睡著了,齊御一開始用她也是覺得這人有意思,居然不怕他。
后來,越接觸就越發現這姑娘有趣,不時就逗逗人。
再后來,校慶大典,齊御見到了陸小姐生前的畫作,回來之后就發病了。
一直到這里齊明萱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一個人孤獨久了,是會對一些奇怪的人事物感興趣的。
但張謄說,齊御發病那天他連兩米之內都不能靠近,夏明薇卻能坐在他對面的椅子里,陪他說話。
“說了幾句?”齊明萱氣息不穩問道。
說起這個張謄也很懊惱,那天他被趕出去了!
“不知道,當時我被關在門外,晚飯也是小夏送進去的,等她出來的時候,就說董事長已經洗漱睡了。當時,我還很震驚,在沒有用藥的情況下就穩定了情緒,事后我也問過她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齊明萱輕點手指問道:“她怎么說?”
“她說,就是哄個小孩子而已。”
齊明萱詫異抬眼,齊御究竟在她面前露了什么?
“那依你看,齊御對她...不,這位夏小姐,對齊御有沒有什么意思?”齊明萱問道。
意...思?
張謄聞言抬頭,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
前兩天,齊御含情脈脈盯著夏明薇的畫面不斷閃現在腦海,張謄砸了咂嘴吶吶道:“董事長的心思,我怎么可能看得出來,小夏她應該是對董事長有好感的吧!”
不喜歡怎么能這么了解?
張謄在話出口后,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
還煞有介事的點頭道:“不然,她怎么能這么快就摸清了董事長的喜好?您說是吧?”
兢兢業業力圖照顧好‘大妖’在他親屬面前表現的夏明薇打了個噴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