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溫暖的太陽,照耀在自己身上。
暖洋洋的感覺,讓何雨水泛起了睡回籠覺的想法,她瞇縫著眼睛,將自己的臉頰迎向了東方的太陽,腦海中的思緒,突然活躍了起來。
靈感浮動。
昨天晚上犯愁的事情,一夕之間有了解決的方案。
寡婦吸血同院街坊,這不就是現成的演出素材嘛。
精神高度集中,思維運轉到了極致,越覺得這個辦法不錯,而且何雨水還采取了不化名的辦法,不要臉的寡婦名字就叫做秦淮茹,院內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傻柱的傻廚子,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讓接濟寡婦就接濟寡婦,連累了自己的婚事。
這里面還要有易中海這位神人。
不是易中海安排,傻柱憑什么接濟秦淮茹?
圍繞飯盒問題,開展一個劇情探討。
何雨水真想跪下給自己磕一頭,這么好的辦法,她居然想出來了。
起身從臺階上站起,邁步朝著不遠處的排練室走去,這出戲,還要跟周建軍這個副團長商量一下,別何雨水寫出劇本,被周建軍給嫌棄了。
走了十幾分鐘。
進了排練室。
眼前一幕,讓何雨水很無奈,依舊在排練白毛女,她甚至都看到扮演黃世仁的演員在閉著眼睛表演,跪在地上的扮演楊白勞的那個演員,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機械式,完全沒有個人情感在其中。
不用問。
演煩了唄。
“怎么樣?”
見何雨水進來。
周建軍挪到了何雨水的跟前。
毫無疑問。
指的是眼前的這些人。
“表情呆滯,過分的浮夸,沒有個人情感在其中。”
何雨水很中肯的說了一些評價。
那位扮演楊白勞的演員,聽到何雨水的話,從地上站起,隨手在褲子上拍打了一下灰塵,朝著何雨水吐槽了起來。
“我真的不想再演楊白勞,臺詞、動作,閉著眼都知道怎么弄,有時候睡覺做夢,都是我在演楊白勞,能不能換個別的戲演演,實在不行,我可以當穆仁智手里牽著的那條狗。”
“我們也都煩了,天天就這個戲。”
“何雨水同志,你的劇本呢?”
周建軍一本正經的看著何雨水。
排練室內的演員們,也將他們的目光投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有新戲的話,他們的演出場次便增加了。
相應的。
補貼也會高一點。
眾人關注下,何雨水也沒有慌張,她將自己腦海中的設想,說了出來,集眾人所長,取長補短,就是這么一個道理。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
明明是睡了一晚上。
非要給自己臉上貼金。
“想到了這么一個劇本,現在就是一個簡單的構思,本來準備在劇本成熟后,再跟大家聊聊,既然大家將話說到了這塊,我要是藏著掖著,顯得我何雨水不地道,說出來,一起幫我參謀參謀,不好的地方,指正出來,好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可能繼續優化一下。”
“你說。”
“現在的情況,都知道,不怎么好,吃喝方面有點受限制,我準備從這個角度出發,用一個飯盒來開展敘述,你們說說,一個上了年歲的人,安排一個年輕的未婚小伙子,去給一個有男人有婆婆有孩子的小媳婦送飯盒,在這個小媳婦變成寡婦后,這個小伙子也結婚了,但是這個小寡婦為了飯盒,為了利益,還繼續纏著這個小伙子,不惜破壞小伙子的婚姻,最終小伙子識破了寡婦的詭計,沒有被小寡婦破壞婚姻。”
在場的那些人。
都沒有說話。
一個個的陷入了沉思。
有些人的臉上,還布滿了愁緒。
“何雨水,寡婦為了飯盒,要破壞恩人的婚姻,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何雨水頓悟了周建軍的提問。
過分的表現了人性的惡劣。
審核根本過不了關。
想起了學校的一件事,忙將其照搬了出來。
“這是劇本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是另一個寡婦,依舊帶著孩子,艱難的討生活,但這個寡婦不同于前面那個寡婦,靠著自己的雙手,提升了自己的薪水,幾個孩子也體諒自己母親的難,分外的懂事,收拾家務,照顧弟弟妹妹,采取一種對比的手法,將人性的善惡體現出來,最后的高潮部分,我是這么設想的,自食其力寡婦的孩子身上展現了一種美德,吸血男人寡婦的孩子,身上是一種被人嫌棄厭惡。”
“我覺得可以,尤其最后兩個寡婦對孩子的教育,更能讓人發自肺腑的認識到錯誤,孩子是未來。”
“能不能體現一種建設的情懷?”
“里面有這方面的描述,寡婦提升自我,這也是一種建設的表現。”
“大家都覺得不錯的話,事情就這么定了,何雨水,你先把劇本寫出來,我拿到上面審批一下,能不能行,得看上面的意思。”
“你們忙,我回去寫劇本。”
跟周建軍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的何雨水,扭頭朝著外面走去。
順著來時候的路,回到了宿舍,找到了一本信紙,取出鋼筆,吸了一點鋼筆水,一筆一劃的寫起了情滿四合院的劇本。
主打一個突出寡婦的惡和突出易中海的損。
兩人既然喜好好名聲。
何雨水就讓他們名聲掃地,遺臭萬年。
最重要的因素。
劇本過審。
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劇本,最終沒辦法搬上舞臺,那樣的話,她什么仇都報不了。
辛辛苦苦的寫了三天的時間,才把整個劇本寫完。
原本應該是一天的時間。
結尾部分多耗費了一點時間,擔心因為內容狗血,過審不了,何雨水的劇本,一共有三個版本的結局,第一個結局,吸血的寡婦最終被人罵的尋了短見,死翹翹了,第二個版本,就是跟周建軍他們探討的那個版本,第三個版本,吸血寡婦更加的不要臉,但是被要臉的寡婦給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最終洗心革面,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朝著被他吸血和破壞婚姻的男人磕頭道歉,事情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