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閆家人急了
- 四合院從何雨水開始
- 雨夜八月
- 2000字
- 2024-04-25 23:54:00
傻柱的眼睛,越睜越大,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是震驚。
被嚇到了。
他那個傻乎乎的親妹妹何雨水現在是大學生了,京城電影大學導演系的大學生。
許大茂牛叉,也就一個放電影的人。
何雨水再不牛叉,卻是拍電影的人。
“媳婦,我去買幾掛鞭炮,這是好事情,必須要震震院內的街坊們。”
“德行。”于莉的拳頭,在傻柱的胸脯處敲打了一下,“你要是想毀掉雨水,你現在就出去跟街坊們嚷嚷,說雨水進大學,成大學生了,別忘記了審核這一關。”
傻柱的手。
重重的拍打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還是媳婦你想的清楚,要不然真壞了雨水的事情。”
“不是我想問題全面,這都是雨水跟我說的,賈家的寡婦,易中海、聾老太太,你都注意點,別壞了雨水的事情,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現在一個大學生,多難,也就三個月的時間,到時候街坊們肯定吃驚。”
“都依你,什么都依你。”傻柱看著面前的那些食物,“既然是好事情,必須得有酒。”
“我都給你買好了。”
于莉從旁邊的柜子中。
取出了一瓶未開封的二鍋頭,親自擰開蓋子,給傻柱面前的空酒杯,倒滿了白酒。
......
易家。
看著面前棒子面窩頭和高粱米粥的聾老太太。
突然嗅了嗅鼻子。
她似乎聞到了肉味。
當下站起身子,朝著肉味傳來的方向,使勁了嗅了嗅,隔著玻璃,將目光投在了斜對面且亮著燈光的傻柱家。
毫無疑問。
這肉味是從傻柱家里傳出來的。
聾老太太天賦異稟,就算于莉將窗戶和家門關的嚴實,她還是聞到了順著窗戶縫隙滲出來的肉香的味道。
饞蟲大動。
平生唯一的喜好。
吃美食。
聞著肉味,尤其一想到這肉有可能是傻柱做的,聾老太太的嘴角,都流出了哈喇子。
面前的棒子面窩頭和高粱米粥,瞬間成了不入流的下等食物。
抿了一下嘴唇。
目光掃過了易中海兩口子,最終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柔聲細語了起來。
“中海,你聞到了沒有,肉的味道。”
兩家人搭伙生活了這么長時間,易中海豈能不知道聾老太太是個什么人,無非想要去傻柱家吃肉,卻又不好意思出頭,準備讓易中海出面。
憑什么?
現在什么情況。
聾老太太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沒搭理聾老太太,端起面前的高粱米粥,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當聾老太太為無物。
見易中海不搭理自己,聾老太太便又將心思放在了一大媽的身上。
“中海媳婦,你說傻柱家吃什么,怎么這么香?”
“不知道,要你不過去看看?”
“看看到不至于,就是傻柱這個孩子,娶了媳婦,人也跟著變了,對我老太太不聞不問了起來,要不抽時間開個全院大會,傻柱這么做可不行。”
......
“當家的,我下午看到于莉買了半斤豬肉。”三大媽放下了手里的碗,朝著閆阜貴說道:“她臉上笑瞇瞇的,一副有了好事情的模樣。”
閆阜貴一臉的疑惑。
買肉?
不年不節的買哪門子的肉?
當下又是物資匱乏的年月,棒子面都要節省著吃,一次性買了半斤豬肉,真是大手筆,換做閆家人買肉,每次撐死了也就一兩,這是人家賣肉的人不賣半兩豬肉。
“你怎么想的?”
三大媽沒回答閆阜貴的問題,而是看了看旁邊悶頭喝粥的閆解成,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知道為什么,我這心里,始終不得勁,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不年不節的節骨眼上,于莉買了半斤豬肉,我猜測是不是何雨水她...”
后面的話。
雖然沒有說出來。
但閆阜貴和閆解成都明白了三大媽言語中的那個意思。
無非在說何雨水有可能找了婆家。
否則不年不節的怎么就買了半斤豬肉。
何雨水可是閆阜貴看好的大兒媳婦,閆解成也覺得何雨水不錯,就沖高中畢業,都能找個不錯的工作,嫁給閆解成,等于有了一份穩定的收入。
閆家人這段時間。
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放在了讓何雨水嫁給閆解成這件事。
出現了變故。
怎么辦?
主要是這段時間,閆家人沒事的時候,就躲在一起瞎嘀咕,瞎算計,何雨水嫁給閆家,自行車要怎么怎么分配,何雨水的工作,要如何如何規劃,掙的錢,自己留多少,上交多少。
都腦洞大開的準備用何雨水上交的錢給所有人置辦一身新衣服了。
何雨水嫁給了別人。
到手的鴨子。
飛了。
這可不行。
“我覺得實在不行,你現在去就找傻柱提親,也不要媒婆了,就說咱們家解成相中了他們家雨水,想要兩好結一好,都知根知底的,不至于鬧出麻煩。”
“我覺得我媽的主意不錯。”
閆解成也是看中了何雨水,一臉希望的看著閆阜貴。
說媒這事,得家里大人出馬。
“雨水有文化,有主見,嫁入咱們家,真是咱們家修來的福氣。”
“過幾天就要高考了,這節骨眼上,跟傻柱說解成看上了雨水,要結親家,何雨水考上了大學,還好說,要是考不上大學,就傻柱那個渾人,將屎盆子扣在咱們閆家的腦袋上,閆家人也就是閆家人了。”
“何雨水考上大學,能看上咱們家解成?工作都沒有。”
“我也犯愁啊,這事。”閆阜貴想了一下,有了主意,“家里是不是還有酒,我去探探傻柱兩口子的風聲。”
看了看閆解成。
“解成也跟著我一起走,到了傻柱家,看我眼色行事。”
閆解成沒想到閆阜貴會點他的名字,臉上閃過了幾分喜事,起身,從背后柜子里面取出了一瓶二鍋頭。
“這瓶不行,里面我摻水了,緊靠邊那瓶,那是我去年買回來,沒顧得上喝。”
兩瓶酒。
喝了兩年。
還剩下一瓶。
這事情也就閆阜貴這個老摳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