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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導論 疫情大考彰顯道路自信

一場沒有硝煙的遭遇戰不期而至,突如其來的疫情,猝不及防地成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集體應對的一場“大考”。防控工作取得的成效震撼世界,也彰顯了中國共產黨領導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顯著優勢。這是制度之優,更是中國道路無比正確性的世界檢閱。在疫情面前,中國交出了世所罕見、令人敬佩的滿意答卷,全方位展示了國家治理的中國答卷。

庚子鼠年春節,一場沒有硝煙的遭遇戰不期而至,突如其來的疫情,猝不及防地成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集體應對的一場“大考”。這次新冠肺炎疫情,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在中國發生的傳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圍最廣、防控難度最大的一次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這是一次危機,也是一次“大考”。

這次疫情發生后,國際社會高度關注:中國怎么應對,應對效果如何?

實踐證明,黨中央對疫情形勢的判斷是準確的,各項工作部署是及時的,采取的舉措是有力有效的。防控工作取得的成效,再次彰顯了中國共產黨領導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顯著優勢。這是制度之優,更是國家治理能力的展示。在疫情面前,中國交出了世所罕見、令人敬佩的滿意答卷,全方位彰顯了中國國家治理的世界形象。

“中國速度”何以如此之快?“中國力量”何以源源不斷?此時此刻,全世界都在叩問,世界上很多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一 槍炮 鋼鐵與病菌

關于不同民族發展水平的差距,以往的解釋簡單化:社會制度、武器裝備、科學技術、流行病、語言文字,等等。

賈雷德·戴蒙德在《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中頗具開創性地談到歐洲殖民者賴以征服新大陸的三大秘密武器。他把不同文明的征服過程的原因,歸結為三個詞語,那就是槍炮、病菌與鋼鐵。他認為不同民族之間相互作用的過程,就是通過征服、流行病和滅絕種族的大屠殺來形成現代世界。[1]

對于槍炮,中國人有著深刻的了解,因為中國的近代史就是由西方列強的堅船利炮打開的。事實上,槍炮的背后,有鋼鐵這類工業文明的代表支撐著,所以鋼鐵也是征服別人的一個利器。

新中國剛成立時,我們曾過度迷信:工業化、現代化的首要條件是鋼鐵。為早日實現中國的現代化,各地各業保駕護航“鋼鐵元帥升大帳”。當時工業上鋼鐵生產指標越提越高。街頭巷尾墻頭標語都是:“以鋼為綱,趕美超英”“傾家蕩產,大煉鋼鐵”“讓鋼鐵元帥升帳”……趕英超美,主要是鋼鐵產量的趕超。

前兩個詞語容易被世人理解,而病菌,可能容易被很多人忽視。戴蒙德深刻地剖析病菌對人類歷史的影響:“過去戰爭中的勝利者并不總是那些擁有最優秀的將軍和最精良的武器的軍隊,而常常不過是那些攜帶有可以傳染給敵人的最可怕病菌的軍隊。”[2]戴蒙德認為,美洲印第安人的大規模死亡,并不是因為歐洲人用槍炮屠殺了他們,而是歐洲人帶去的病菌幾乎滅絕了他們。歐洲人來到美洲之前,美洲地區居住著大約500萬名印第安人,其中有將近90%在16世紀的幾十年時間里死去。對此,麥克尼爾在《瘟疫與人》里進一步地證實了這一點。[3]這顛覆了歷史教科書的說法,不是哥倫布的勇敢、西方的槍炮征服了新大陸,而恰恰是病菌給新大陸帶來了毀滅性打擊。

應該說,在所有災害類型中,瘟疫對文明發展的影響是深刻而長遠的,與氣候災害相比,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典型的事例就是發生于14世紀中后期的黑死病。西方學者認為它已成為“中世紀中期與晚期的分水嶺”,并“標志中世紀的結束”。黑死病對中世紀歐洲社會的經濟、政治、文化、宗教、科技等方面造成了劇烈的沖擊,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有許多學者把黑死病看作歐洲社會轉型和發展的一個契機。經歷了黑死病后,歐洲文明走上了另外一條不同的、更加光明的道路,原來看起來非常艱難的社會轉型因為黑死病而突然變得順利了。黑死病不僅推進了科學技術的發展,也促使天主教會的專制地位被打破,對文藝復興、宗教改革乃至啟蒙運動產生了重要影響,從而改變了歐洲文明發展的方向。

歷史反復證明,大災、大疫、大戰對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是“大考”。而恰恰在這方面,中國已多次顯示了制度的優越性。中華民族在歷史上經歷過很多磨難,但從來沒有被壓垮過,而是愈挫愈勇,不斷在磨難中成長,從磨難中奮起。

二 中國力量

在很多人眼里,這場疫情讓更多的人深諳中華民族能歷經輝煌到衰落,又再次從衰落走向偉大復興,中華文明連綿不絕,靠的就是上下同心、眾志成城,靠的就是國家的統一調度、自上而下的動員能力。

自疫情發生以來,中國政府高度重視,始終堅持把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充分發揮制度優勢,舉全國之力,團結一心,采取了最全面、最嚴格、最徹底的防控舉措,展示出中國強大的動員能力和綜合實力。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疫”中,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書寫出的“中國故事”、發出的“中國聲音”令世界動容。

世界衛生組織總干事譚德塞站在人類福禍的高度,盛贊中方行動速度之快、規模之大,世所罕見,展現出了中國速度、中國規模、中國效率。

疫情發生以來,我們舉全國之力急馳支援湖北、支援武漢,調派330多支醫療隊、4萬多名醫護人員馳援疫區,19個省(區、市)對口定點支援,10天迅速建成火神山、雷神山等集中收治醫院和方艙醫院。中國向世界展示出了強大的動員能力、組織能力和協調能力,讓世界看到了中國人民的凝聚力。這種凝聚力來自出色的領導力。可以說,沒有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的堅強領導,沒有各級黨組織力量的發揮,這樣的奇跡是不可能出現的。

在整個防控防治疫情過程中,可以看到,大到一個城市,小到一個村、一個小區,中國人的組織能力、執行能力和老百姓的覺悟都非常值得稱道。

在這樣廣袤的國土上,14億超大規模的人口,能有這樣高效的組織應對效率,也只有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只有在社會主義的中國才能實現。就連世界衛生組織總干事譚德塞在發布會上都說道:“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動員。”[4]對一個國家來說,什么才是最值得夸耀和最讓世界矚目的,就是這個國家強大高效的執政能力,是執政者的高效迅速的反應能力。

過去西方對中國有三大憂慮:一是人口大國發展,會帶來資源、能源的挑戰;二是社會主義中國發展,所帶來的不同意識形態、社會制度、發展模式必然對西方形成挑戰;三是國強必霸的西方邏輯。因為資本主義制度從本質上講是一種掠奪關系,以強凌弱,國際國內都是如此。所以按西方邏輯,中國發展必然會獨霸世界。而對于西方國家來說,它們希望的是永遠將中國作為西方“薅羊毛”的地方,不希望中國強大。

西方的擔心總有西方的理由,但是它們沒有看到:中國人是最勤奮的,中國市場是最大的,中國政府是最有力量的。

外力既無法延緩中國的發展速度,也無法影響中國的發展進程。18—20世紀,西方憑借種種機緣巧合贏得了人類歷史中前所未有的強大地位。但是,回頭看,西方的成功也帶來了災難性后果,它導致西方國家的民眾習慣于安逸的生活,并且缺少對自身文化斷層的認識。

西方一直不承認自身的問題,認為遏制中國就能保持自己的優勢。毛主席曾說,“封鎖吧,封鎖十年八年,中國的一切問題都解決了”[5]。西方對中國的圍堵一直在持續,但是中國的發展卻也一直沒有停滯,反而是不斷在加速。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國家之一,擁有最多的人口,以及綿延不斷的文明史。中華民族是一個有著堅忍的毅力和巨大韌性的民族。所以中國有著極其強大的凝聚力,以及強大無比的國力,而且地大物博,經濟更是世界第二。這么龐大的力量,又有著世界工廠的地位和完整的產業鏈,這是任何力量都不可能圍堵成功的,即使西方那也不可能,這是最核心的。

西方看到中國在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總體戰、阻擊戰中,展示出的統一領導、統一指揮、統一行動的戰略布局以及涌現出的同心同德、同舟共濟的深厚情懷,開始醒悟了。

在這次疫情面前,西方清楚地看到,中國政府和人民的團結,中國政府一聲令下,整個中國14億多人一夜之間就待在家里,而且政府讓怎么干就怎么干,調動能力、配合能力簡直到了極致。

連世界衛生組織和很多國家都發出感嘆,這樣的動員聞所未聞,一輩子也沒見過……因此,西方徹底明白,為何中國是西方無法撼動的。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14億多人的團結”。別說14億多人了,就是幾千萬人的國家,如果能團結一致,那也是不可撼動的,更何況中國那是14億多人的團結。上下同欲者勝,同舟共濟者贏。14億多人對政府的信任、對國家的支持、為國家的犧牲,這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

中華文明能成為綿延不斷的文明,就是因為中華民族越是在極端苦難中,越是會日益強大、日益發展。有14億多人支持政府,聽從調動,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沒有什么艱難困苦不可能克服。有了這種團結,沒有什么奇跡不可能創造。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羅素在談到中華文明為什么歷史悠久時說:“到目前為止,我只找到一個答案。那就是,中華民族是全世界最有耐心的民族,別的民族心里想的是幾十年,而中國能想幾百年。中華民族不可摧,能夠繼續等下去,也等得起。”[6]

三 中國何以能

這場疫情大考,中國答卷讓世界驚嘆,更讓世界矚目。中國在短時間內完成一項項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處處彰顯出中國非凡的全民動員能力,展示出中國強大的國家能力。在中國,有最能凝聚全國力量和最有辦法把人力、財力、物力切實有效地集中運用到疫情防控工作上的制度體系與社會環境——在黨中央統一指揮、統一協調、統一調度下,堅定信心、同舟共濟、科學防治、精準施策,“全國一盤棋”釋放出無窮無盡的戰斗力。中國政府高效的治理能力令人肅然起敬。國際社會普遍認為中國采取的堅決有力的防控措施展現出強大的“領導能力、應對能力、組織動員能力、貫徹執行能力”,生動詮釋了什么是“中國力量”。這就是國家能力。

所謂國家能力,就是國家將自己的意志變為行動、化為現實的能力。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意志,即想辦成的事,但是要把意志變為行動、化為現實絕非易事。

霍布斯看得很透徹:“在沒有一個共同權力使大家懾服的時候,人們便處在所謂的戰爭狀態之下。這種戰爭是每個人對每個人的戰爭。”“在這種狀況下,產業是無法存在的,因為其成果不穩定……”[7]他的意思很明白:一個有效國家是經濟發展與社會進步的必要條件。孟德斯鳩也表達過同樣的意思,國家如果治理得不好,在彼岸世界就難以幸福。[8]

在工業革命(18世紀下半葉—19世紀)之前,歐洲發生了五件大事:軍事革命(16—17世紀)、財政—軍事國家的出現(17—18世紀)、大規模殖民主義(16—19世紀)、大規模奴隸貿易(16—19世紀)、稅收增長(17—20世紀)。這五件大事都反映出國家能力的變化,而國家能力的增強更可能與工業革命的出現息息相關。

在歐洲出現近現代國家(具有一定的強制能力與汲取能力的國家)之前,世界各個地區的狀況都差不多:經濟長期停滯,幾乎沒有什么增長。歐洲近現代國家開始出現以后(1500年以后),情況發生了變化,經濟增長開始提速。起初的增長提速并不明顯。不過,西歐那些國家的基礎性能力提高后,它們的經濟增速就逐漸加快了。二戰以后是歐洲資本主義發展的黃金時期。而中國在整個19世紀與20世紀上半葉,人均GDP的增速很慢,甚至是負數。

流行的觀點認為,亞當·斯密只強調市場這只“看不見的手”,而強烈反對國家干預。其實,這是對他極大的誤讀。如果認真仔細閱讀他的著作就會發現,斯密最關注的是秩序、好政府與個人自由安全。在他看來,羅馬帝國崩潰后,歐洲之所以經濟停滯,是因為暴力盛行。野蠻民族對原居民的掠奪和迫害,中斷了城鄉間的貿易。羅馬帝國時期很富裕的歐洲,變得極貧乏、極野蠻。即使最堅定的斯密學派也不得不承認,英國和歐洲其他國家在19世紀的經濟關系同萬能的自由經濟毫無關系。

換句話說,有效國家才是斯密的政治經濟學的基本前提,而并非自由放任。因為只有在有效國家的保障下,市場才能運作;沒有有效國家,市場主體根本無法正常運作。

更具體地說,英國工業革命的時點恰好與中西軍事大分流的時點吻合。這絕不是巧合,而是因為戰爭與強權造就了更加強大的現代國家,而具強大國家能力的現代國家為經濟發展奠定了基礎。所以,蒂利說,戰爭制造國家,國家強化戰爭。

國家能力具體如何影響經濟發展?從歐洲的歷史看,其作用表現在對內、對外兩方面。對內,國家能力可以為當時的“改革開放”保駕護航,以創造一個霍布斯、斯密期盼的和平內部環境,更好地發展自身產業。對外,國家能力可以用來做兩件事情:一是掠奪海外資源,其方式是殖民主義與奴隸貿易;二是打開海外市場。

反觀近代中國,按照荷蘭經濟史學家皮爾·弗里斯的解釋,近代中國衰落的原因更可能是中了市場的“魔咒”,而不是西方流行的說辭——門戶不開放,閉關鎖國。加州學派的彭慕蘭、戈德斯通和弗蘭克也堅持認為,清代中國經濟即使不比英國更為資本主義化,至少也同英國處于同一水平。但是,與西方不同的是,清代政府更傾向于對市場實行自由放任政策。18世紀的中國缺乏財政支持,沒有國家銀行,缺少穩定的國家貸款,生產更趨于分散,很少見到生產者的聯合。因此,無政府主義和混亂無序才是近代中國的真正威脅。[9]

同樣,回首過往,西方的衰落更可能是源于自己的理論,即新自由主義理論,這個理論太過于推崇萬能的市場化。這套理論本來是準備誤導更多發展中國家的發展,結果西方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恰恰在這方面,中國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堅持用中國理論,走好自己的道路。這個理論就是強調核心力量,強調黨的集中統一領導,更好發揮政府作用,始終堅持市場與政府關系的有機結合和辯證法。由此,中國發展不斷突出重圍,道路越走越寬廣。正如羅馬大學東方學院院長、意大利著名漢學家費德里科·馬西尼所說,在這場戰“疫”中,中國及時采取有效措施,行動迅速有力,讓我們看到了中國政府的堅定決心和卓越能力。[10]因此,疫情“大考”只是中國道路成功的一個縮影。

四 中國經濟不會因為疫情“雨打風吹去”

2020年2月起,中國疫情防控防治形勢積極向好,各地開始有序復工復產,在黨中央的統一領導下,抓生產、穩就業、促發展,在堅決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的同時,也打響了經濟保衛戰。新冠肺炎疫情不可避免會對經濟社會造成較大沖擊。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要用全面、辯證、長遠的眼光看待中國發展,越要增強信心、堅定信心。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無損中國經濟發展巨大潛力,相反,中國經濟展現出的韌勁與活力令世界印象深刻。總體上看,疫情的沖擊和影響不可低估,但這種沖擊和影響是短期的、總體可控的,不會阻斷和改變中國經濟長期向好的態勢。

中國有黨的集中統一領導,制度優勢是中國經濟對抗風險、行穩致遠的“壓艙石”。疫情發生以來,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的堅強領導下,中國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果斷措施,出臺多項新舉措,努力把疫情影響控制在最小范圍和最短期限,為恢復經濟社會秩序、保持經濟平穩運行提供了有力保障。

從10天內建成火神山、雷神山兩座醫院,到全國各地醫護人員馳援湖北,再到多方聯動緩解口罩等醫療物資供應緊張,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令世界驚嘆。這種強大的組織動員能力和高效的執行能力決定了中國經濟具有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疫情洶洶,各地企業普遍延遲開工,地方政府紛紛出臺政策,千方百計紓解企業困難,制定符合地區實際情況的惠企利民政策。階段性減免企業社保費、醫保費,實施企業緩繳住房公積金政策,人民銀行等引導金融機構支持實體經濟……一系列舉措穩定了市場,更穩定了人心。

2020年2月起,中國開始實施差異化的縣城防控和恢復經濟社會秩序的措施。除疫情防控重點地區外,各地按照低風險、中風險、高風險進行分區分級,開展差異化精準防控,為復工復產按下了“快進鍵”。石油石化、通信、電網、交通運輸等行業開工率目前已超過95%,有的甚至達到了100%。同時,有關方面有序推動重大項目開工建設,加大新投資項目開工力度,積極推進在建項目。中國經濟發展的“快車”已經做好了再出發的準備。

中國應對舉措系統有力,豐富的政策工具支撐中國經濟釋放出更大發展潛力。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優勢在于當經濟面臨沖擊和挑戰時,不會無所作為,政府必將加強宏觀調控。疫情發生以來,中國已明確啟動和推出一系列逆周期調節政策,下一步正在將財政政策、貨幣政策、產業政策、就業政策等有機結合,推出一系列“組合拳”,上下聯動形成更大合力,以足夠的力度和恰當的節奏“對沖”疫情影響。

財政部出臺社保費用減免政策,加大失業保險穩崗返還力度,擴大貼息資金規模。地方政府發展經濟動力充足,救助企業積極性較高,紓困舉措更加多樣化。創造更加良好的貨幣金融環境,包括:中國人民銀行下調逆回購利率和MLF(中期借貸便利)利率,設立8000億元疫情防控專項再貸款;增加中長期貸款和信用貸款;支持疫區企業通過綠色通道發行債券融資;為醫藥衛生類股權私募基金、創業投資基金備案開辟綠色通道;提供到期貸款放寬限期、無還本續貸、線上智能金融服務、加大收費減免力度等舉措,支持中小微企業應對疫情和復工復產等。

中國有信心、有能力盡快實現國內經濟的回暖和全球供應鏈的恢復,從而為穩定全球經濟做出新的貢獻。有理由相信,疫情過后,中國經濟將釋放出更大的發展潛力。

中國擁有完備的產業體系和國民經濟體系,中國經濟有強大的韌性和回旋空間支撐其積極向好。應對新冠肺炎疫情,既是一場抗疫阻擊戰,也是一場經濟保衛戰。隨著戰“疫”進入關鍵階段,中國再開“經濟發展”新戰線。中國“兩條線作戰”,為經濟穩定發展提供了有力支撐,釋放了正面預期。

中國不僅是“世界工廠”“世界市場”,還是世界研發基地和創投中心,在全球供應鏈、產業鏈和價值鏈中均占有重要地位。一方面,中國經濟在全球經濟中舉足輕重。從貢獻率看,2019年中國經濟總量已達100萬億元,對世界經濟增長貢獻率達到30%,中國成為持續推動世界經濟增長的重要引擎。從依存度看,2007—2017年,全球經濟對中國依存度從0.7上升到1.2,而中國經濟對全球依存度則從0.9下降到0.6,世界經濟更需要中國。另一方面,中國是世界產業鏈的重要環節。聯合國500多種工業產品分類目錄中,中國產量位居世界第一的品類超過40%。中國擁有結構最健全的供應鏈集群、數量最龐大的產業工人、服務最完善的銷售及物流體系,是全球產業鏈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因此,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的經濟體量、經濟地位以及全球影響力都不容忽視。

中國經濟有充足的動力,數字經濟有望支撐中國繼續領跑全球經濟。在這場阻擊新冠肺炎疫情的戰役中,中國經濟在短期內無疑會承受一定壓力和影響,但數字經濟的良好發展基礎在很大程度上“對沖”了疫情的負面影響。從目前來看,中國力量的一個重要來源就是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測算數據顯示,2019年中國數字經濟規模達35萬億元,占GDP比重達35.4%,數字經濟實際上已成為中國經濟增長的新引擎,中國經濟正在由“工業化和信息化融合”升級為“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融合”。[11]

換言之,中國經濟已經基本實現了新舊動能的有序轉換,中國經濟發展的新動能更多地取決于數字經濟的穩定增長。現在中國零售業多達35.3%的業務都是在網上完成的;移動互聯網滲透率很高,且仍在不斷上升;中國的移動支付系統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中國所有城市均已實現全光網覆蓋,固定寬帶人口普及率達32.4%,首次超過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國家平均水平;4G用戶達12.7億人,處于全球首位。中國在全球5G標準必要專利中的占比達34.0%,居全球首位。5G已覆蓋智能交通、智慧醫療、文化傳播等十余個領域,形成了上百個創新應用場景。

數字經濟的穩定發展,形成了戰“疫”成功的強大后盾。一方面,疫情強化了數字經濟的用戶基礎。疫情期間,中國8.6億名網民行為被重塑,網上購物、網上訂餐、網上娛樂等成為被動選擇,這一現象有望助推中國加速建設數字經濟強國。另一方面,疫情創造了數字經濟新業態、新模式。歷史之鑒,“黑天鵝”背后往往蘊藏著巨大機會,疫情帶來的更可能是一種“創造性破壞”,預示著更多的創新動力和發展契機。

中國經濟有強大的實力去對抗風險。現在的中國經濟是一片“大海”,狂風驟雨只能掀翻小池塘,不能掀翻整片大海。在十多年前的“非典”疫情中,中國以實際行動和卓有成效的應對方案有效化解了來勢洶洶的疫情,既控制了疫情,又實現了經濟增長,粉碎了當時各種關于中國經濟增速下滑的預測“謠言”。

今日中國經濟實力較十多年前已有大幅提升,應對疫情有更加充足的底氣和實力。2003年,中國暴發SARS(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時,GDP總量是1.7萬億美元,世界排名第六,約占世界經濟總量的4%;而2019年中國的GDP是14.4萬億美元,穩居世界第二,占世界比重超過16%。中國擁有14億多人口的市場、9億多勞動力、4億多中等收入群體、近2億受過高等教育和擁有專業技能的人才資源,有著超大規模市場優勢、龐大消費群體、巨大內需潛力,而這些都是中國經濟恢復和振興的有利條件。

擁有這些優勢,疫情后的中國經濟必然不會被任何困難所嚇倒。“不畏浮云遮望眼”,若只看到中國經濟眼下承壓,而不去關注它正為未來積蓄能量,無疑有失偏頗。抵抗疫情雖有困難、有麻煩,但中國人歷來就有攻堅克難的傳統。中國經濟的長期發展趨勢并不會因為一次疫情而改變,支撐中國經濟長期向好發展的基本要素還在,中國經濟的韌性、潛力和空間也都還在。風雨過后,陽光更燦爛。

五 疫情大考給世界的啟示: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中國的快速發展令人目眩、讓人著迷、引人思考,這一世界級的現象具有多重意義——它意味著剝削全人類、主導全球秩序長達五百多年的西方的衰落,意味著后殖民時代南方國家的整體發展,更意味著一個自鴉片戰爭以來蟄伏已久的偉大文明的蘇醒。

(一)警惕西方意識形態偏見

西方不希望看到一個發展的中國,而是奢望“歷史的終結”。西方無法正確對待中國的發展,一直認為這是一個偶然的歷史事件,不斷預言著中國會出現倒退或崩潰。西方社會唱衰中國的論調從未間斷。唱衰也好,捧殺也罷,中國經濟都將按照自己的方式發展下去,并且愈加行穩致遠。西方預言的破產,是西方偏見的必然結果。西方要做的不應是“唱衰中國”,而應是與中國攜手發展、實現共贏。

一場突如其來的病毒性傳染病疫情,又讓那些敵視中國的西方勢力看到了希望。現在一些西方大國不斷借疫情污名化中國,發表種種險惡言論來貶低、攻擊中國。一些國家甚至按捺不住幸災樂禍的心情,公然聲稱疫情之下“中國所失可能是自己所得”,企圖再次唱衰中國經濟。“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種種險惡用心一再暴露出西方某些人士的傲慢、偏見與無知。要看到西方的巔峰時代早已過去,西方應摒棄篤信自身文明優越的潛意識,放棄對中國的偏見。在新冠肺炎疫情蔓延的嚴峻時刻,把“鍋”甩給某個國家,以戴著“有色眼鏡”的惡毒目光來打量乃至發表仇視言論,不僅無益于解決任何問題,還會惡化不同國家及地區間人民的關系,起到比病毒更壞的作用。

曼海姆在《意識形態與烏托邦》中說:“在歷史發展的任何階段到處都有人對他們的對手表示懷疑和不信任,這可以被看作是意識形態這個概念的直接前身”,“如果一種思想與產生這種思想的現狀不符,這種思想就是烏托邦”。[12]現在來看,西方意識形態不但變成了烏托邦,而且正在演變成新的“病毒”——意識形態偏見的“政治病毒”。[13]過去,西方意識形態偏見的“人造病毒”主要攻擊目標是中國發展模式、中國道路以及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現在,西方意識形態偏見的“政治病毒”則是借疫情將中國經濟前景“妖魔化”。時間和事實將證明,由意識形態偏見和雙重標準帶來的“政治病毒”危害更大,消滅起來也更加困難。看待中國經濟,西方不但要擦亮眼睛,更要不時給那些錯誤認識“消消毒”。

在人類的所有幻想中,政治幻想是最危險的。世界興起的“中國熱”正是中國經驗得到認可的最佳體現,向東方看齊正成為世界主流方向,因此意識形態偏見是經濟發展的大敵。實踐證明,中國不是獨善其身的“專車”,而是世界發展的“順風車”,更是人類進步的“快車”。不可否認,疫情肯定會給中國經濟和社會帶來一定影響。正因為如此,中國經濟發展需要與西方展開盡可能廣泛的合作,“各美其美,美美與共”。綜合2021年上半年的全球經濟運行情況來看,中國全面恢復生產的步伐可能會比西方普遍預料得要更快。如果西方任由意識形態偏見像病毒一樣流行,長期扭曲對中國的全面正確認識,更可能威脅和危及的是西方自身的經濟安全,而這種威脅是無法借助口罩或護目鏡來消除的。

(二)警惕逆全球化逆潮流

當前經濟已成為全球化經濟,當今世界是一個利益共同體。在任何災難面前,沒有人可以成為局外人。無論是公共衛生事件沖擊,還是產業鏈停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任何國家都不可能獨善其身。2019年以來,全球經濟已顯露出疲軟態勢,新冠肺炎疫情的出現更是令全球經濟雪上加霜。在這場抗擊疫情的戰斗中,中國與國際社會積極合作,用“中國行動”和“中國節奏”踐行著全球化的使命與擔當,有力地促進了全球經濟的恢復和發展。此次疫情讓整個世界真正認識到,中國經濟的發展離不開世界,世界經濟的穩定更加離不開中國。隨著疫情拐點的到來和中國各行各業有序推進復工,世界將會看到疫情后中國經濟有序快速增長,中國依舊是世界經濟增長的“引擎”。

事實上,在全球經濟緊密相連的時代,抗擊疫情早已不是某一個國家的事情。在全球經濟面臨疫情沖擊的關鍵時刻,今天的世界造不出西方所期盼的“挪亞方舟”,各國唯有攜手共進、緊密合作才能取得抗擊疫情的最終勝利。中國在此次疫情中的表現,得到國際社會的認可;抗擊疫情的“中國經驗”。更是讓西方看到中國力量和治理全球化問題的希望所在。正因如此,一度盛行的“逆全球化”呼聲暫時性“失語”。

回望近些年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黑天鵝”形成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經濟發展的包容性不足,不同國家、不同階層、不同群體難以盡享經濟全球化的好處。經濟全球化遭遇“回頭浪”,逆全球化、去全球化的討論甚囂塵上;貿易戰與逆全球化主義,讓世界經濟前景更加不明朗。人們擔心,新冠肺炎疫情的暴發與全球性蔓延會讓全球經濟面臨更大挑戰。大疫如大考,互信互助才是解題之道。在抗擊疫情時,全球展現的彼此團結與互幫互助,讓更多人看到了全球一體化治理的曙光。因此,疫情后各國攜手并進,持續推進全球化朝正確方向發展,成為當今的重要課題。

從當前形勢來看,疫情引發全球性經濟危機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另一種形式的全球性經濟危機的發生概率卻不低,那就是貿易戰。剛剛有所緩和的貿易戰,會不會在疫情帶來的經濟壓力下重新抬頭,無疑是當前最值得警惕的事情。歷史已經證明,發動貿易戰爭,不僅無助于本國經濟,反而會加速全球經濟危機。早在八十多年前,美國就曾實施貿易保護主義,其《關稅法》引發他國報復,上演了一場全球貿易大戰,全球貿易額大幅萎縮,最終加速了美國乃至全球的經濟衰退,引發了歷史上最著名的大蕭條。

當前這場全球蔓延的新冠肺炎疫情,對人類智慧也是一個考驗。如今的美國政府似乎正在重復歷史錯誤。貿易保護主義的“病毒”正在折磨著美國,并且傳播到了其他主要經濟體。一旦貿易保護主義蔓延并滲透全球,比起新冠病毒,可能更加無藥可救。為此,世界“免疫系統”必須戰勝它,以恢復開放貿易和重獲商業健康。只有全球攜手合作,才是解決這場危機的真正出路。

在這場疫情大考中,國際社會看到眾志成城、共克時艱的中國,看到頑強不屈、逆境奮進的中國,看到迅速出擊、蹄疾步穩的中國,看到擔當有為、守護世界的中國。這是以行動詮釋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莊嚴承諾,這是以行動踐行阻止疫情蔓延的大國擔當!

過去幾年全球化和國際化進程中,各國過于側重經貿的分工協作以及政治力量的抗衡,卻忽略病毒也隨全球化而散播及肆虐,以至今天嘗到苦果。吸取了這次的教訓,人類社會今后的進程,必須更重視平衡與共生的智慧。

一些西方有識之士已很好地提出了建議:應該正視中國。對于世界其他地區而言,中國已經成了重要的一部分;中國正在擔當起符合其地位的責任,正在書寫自己命運的篇章,也在協同書寫世界命運的篇章。我們必須承認,中國會用不同的方式思考、行動。因為中國人民在構建自己的社會時,也在無意識中形成了與西方不一樣的價值觀。

這個不同于西方的價值觀就是,中國人民不僅希望自己發展好,也希望各國都發展好。依照西方價值觀,西方人很難理解:中國,一個正日益走近世界舞臺中央的大國,既不侵占領土,也不對他國進行政治軍事的介入,這樣的大國是怎樣在國際上立足的,又會如何越來越穩定?事實上按照中國人的價值觀,即使在將來,中國也不會立志于成為帝國,更不會遵循“霸道”和“王道”,而是行大道,奉天下為公。對此,早在18世紀中期,孟德斯鳩在《法的精神》中已給出過答案,他說,一般地說,所有國家都有一個相同的目標,那就是保存自己。不過,每一個國家各自還有一個特殊的目標——羅馬的目標是擴張,斯巴達的目標是戰爭,中國的目標是安定。

中國已不是過去的中國,西方也不再是過去的西方。西方要想對中國有更多了解,就要用變化的眼光看待中國發展,因為世界正在經歷一場巨變。在全球化浪潮中,再沒有任何事情是天經地義和不可改變的。換句話說,要用全新的眼光看待中國。

現在世界已進入21世紀,新世紀有一個公式,就是學會分享。早年,天主教教會在世俗化運動中看到自己不可能永遠統治世界,因而感到無可奈何。西方要解決好自己的世紀難題,就要從現在起,從今天起,學會分享。因為全球分享已現端倪。

這場疫情也為我們敲響了警鐘,它告訴我們:人類與傳染病的斗爭是永無止境的,這場“戰爭”還將繼續下去。中國的探索與實踐,已經越來越清晰地帶給世界重要啟示,這就是抗擊疫情離不開命運共同體意識。病毒無國界。人類是命運息息相關的共同體。與疫情較量,誰也不可能成為局外人,人類唯一的出路在于守望相助、共克時艱。

這場戰“疫”再次提醒人們,要真正構建一個全球命運共同體,仍然任重而道遠。在這個偉大進程中,中國從未缺席,中國一直在奮力前行。當今世界,各國經濟聯系密切、利益交融,共同利益是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產生的土壤。世界好,中國會更好;中國好,世界也會更好。即使現在中國人民正在進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中國還是一如既往地為世界和平、發展和繁榮做出重要貢獻。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將是此次疫情帶給世界的最大啟示,必將有助于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西方主導全球化五百多年的歷史已證明:“西方標榜的共同利益不過是一個修飾性的比喻而已,失去共同目的和共同的利益,我們就失去了共同的準則、共同的思想和世界概念,世界已分裂成為無數原子式的個體和集團的碎片。”[14]在“碎片化”的新格局下,如何做好全球產業鏈分工及自身的“防御”“愈合”,需要長期不斷探索。當下解決現實中全球增長動能不足、全球經濟治理滯后、全球發展失衡的深層問題,不可能依靠割裂早已形成的全球技術鏈、產業鏈和價值鏈。唯有各國之間開展更加深入務實的合作,維護和擴大共同利益,才能讓經濟全球化的成果惠及各國人民。

21世紀以來,新興市場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穩居高位,2016年已達到80%,它們日益擁有推動經濟全球化發展的能力。發達國家應該樂見這些國家融入經濟全球化大潮,并讓它們發揮建設性作用。面對疫情“大考”,各國應當堅定信心、協商合作,保證全球供應鏈安全,構建順暢貿易通道,同時防止各種以鄰為壑的保護主義發生,共同推動全球經濟平穩向前發展。

注釋

[1]戴蒙德:《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謝延光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49頁。

[2]戴蒙德:《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謝延光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193頁。

[3]麥克尼爾:《瘟疫與人》,余新忠、畢會成譯,北京:中信出版集團,2018年,第166頁。

[4]《國際社會點贊中國動員能力》,《解放軍報》2020年3月11日。

[5]《毛澤東選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496頁。

[6]羅素:《中國問題》,田瑞雪譯,北京:中國畫報出版社,2019年,第294頁。

[7]霍布斯:《利維坦》,黎思復等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85年,第95頁。

[8]孟德斯鳩:《論法的精神》(上冊),許明龍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12年,第152頁。

[9]弗里斯:《從北京回望曼徹斯特》,苗婧譯,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09年,第43頁。

[10]《中國樹立了世界防疫的典范》,《人民日報》2020年2月25日。

[11]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白皮書(2020年)》,重慶光電信息研究院,2020年7月10日(2021年3月10日),

[12]曼海姆:《意識形態與烏托邦》,李步樓等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19年,第89頁。

[13]曼海姆:《意識形態與烏托邦》,李步樓等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19年,第234頁。

[14]曼海姆:《意識形態與烏托邦》,李步樓等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19年,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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